介绍下,我对象职业天师
跑运输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车上度过的,为了打发时间,同时也为了提神醒脑,在车上的时候除了互相飙歌外,就是大家一块自爆糗事或者聊一聊从小到大遇到过的趣事,说一说家里的人和朋友。
李苑跟着王彪说得最多的就是命行役这个天师朋友。借着李苑的嘴,王彪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关于命行役的事情,抱着对朋友的信任,王彪对命行役的厉害也是信服得很。
因为把命行役当大师,只要回家,王彪都会和张玉婵把李苑这发小夸上一夸。由此,张玉婵对命行役的实力也是深信不疑的,因此才想借着李苑的关系,让命行役这位厉害的天师帮她找一下失踪的丈夫。
说完王彪失踪的经过,李苑才瞥见了命行役和吴蔚手中的行李,有些讶异,“你们这是有事要出门?要不要这么凑巧。”他抱住了头,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办好。王彪的事急,别人自己的事也急,只能说时机不对了。
李苑叹了口气,刚想认命时,命行役开口说道,“的确凑巧,我们正打算去一趟七里河。”
李苑睁大眼睛:“你们也想去找古墓?”
命行役无奈地看着他,“我有吴蔚,所以像缺钱的人吗?”
吴蔚在旁边解释,“我们是去找离相玄。”接着,吴蔚就把离相玄父子也在七里河失踪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李苑。
李苑听完后,有些咋舌,“那七里河内不会有什么阴邪鬼魅,专吃人的玩意儿吧,怎么一个两个全在那里没了音讯?”
“这就不知道了,只有去一趟看看才能了解那里到底有什么特别。”命行役啧了一声,随后道,“王彪的事,就交给我们。”
“好兄弟呀!”李苑感动流涕地拍了拍命行役的肩膀,不过被命行役嫌弃的躲开了。他也不恼,赶紧狗腿地给他们俩提了行李,“本来这事我走一趟是最好的,但你们也知道我爸这折了腰,没我看着也不行。所以呢,王彪的就拜托二位了,事后我请你们吃饭。走走走,事不宜迟,我送你们到车上。”
命行役看着谄媚得令人发指的发小,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吴蔚在旁边倒是被李苑逗得弯了弯嘴角。
行李放到车上后,命行役和吴蔚告别李苑就离开了三溪去了机场。七里河靠近黑龙山一代,属北方,离江城起码有3500多公里,直飞还要4个多小时,还不包括下机后要转车所需要的时间。
等命行役和吴蔚好不容易来到七里河时,已经是下午黄昏的时候。
张玉婵从李苑那已经知道命行役和吴蔚在来七里河的路上,算着时间,早早就带着孩子等在了村口。命行役和吴蔚一到附近,就看见了东张西望的她。
命行役和吴蔚容貌俊美,气质高贵,是人都不会认错。因为对方是过来帮忙找人的,所以见到人后,张玉婵尤为的热情,早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一桌的饭菜。
飞机餐并不好吃,命行役和吴蔚都饿了,也没和她客气。等吃完后,众人这才说起了正事……
第104章 七里河
命行役道:“听李苑说,你丈夫1号和人上山,之后就没再回来过?”
“是这样。”张玉婵抱紧了怀中的孩子,“从以前开始就一直传我们后山埋藏了一座古墓,但是许多人来了又走,没有谁见到过,那古墓具体的地点谁都说不出来。而且山后面的深处,就是我们本地人都没有进去过。三十年前,我还小的时候,村里有个猎户,就带了几个人进去想探一探究竟,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然后前几年,有人在山的外围走动时,发现了几具被野兽啃咬过的尸体,后面警察来查了才知道,那些尸体的主人就是猎户他们。”
“因为猎户他们这件事,我们都怀疑深山深处可能藏匿了可怕的野兽,平时大家就更不敢往里面去了。就是给那些土匪子带路,都是提前说好的,不去深山。”
张玉婵忽然有些哽咽,“这回来的八个人,不像从前的那些土匪子。那些人只想求财,虽然做的事不光彩,但有些人性格还是不错的。但这回的土匪子……我觉得不像是来盗墓的。”她咬了咬嘴唇,有些害怕,“我之前在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腰上,还看到了枪。那些就是亡命之徒,本来我想报警的,但阿彪制止了我。”
“他的做法是对的。”吴蔚沉声说道,“亡命之徒,人命在他们眼里就跟蝼蚁一样,根本不值一提。要是他们发现你报了警,不仅你和孩子逃不了,可能整个村都得出事。”
“阿彪也是这样说。”张玉婵抹了抹眼泪,“那些人一看就不好相处,他担心我露出马脚,一直让我和小宝呆在房间里。可能因为我是女人,他们觉得我是因为怕他们才会躲在房间里,所以不怎么注意我。”
“阿彪本来是不用去的,但我告诉他,那些人有枪后,他就把这份工作全揽在了身上。是我害了他,是我……我要是没把这些告诉他……呜呜……”
最终张玉婵还是受不住心理的压抑,说着说着就捂脸哭了起来。小宝三岁不到,看着妈妈哭了,十分迷茫,最后撇了撇嘴,看着似乎也准备嗷嗷大哭。
大人哭了好安慰,孩子哭了那可真是魔音缭绕。
命行役劝道,“母子连心,看看你儿子,见你哭他也想哭了。”
“抱歉,抱歉。”对命行役和吴蔚道歉完,张玉婵连忙抹掉眼泪哄起了孩子,“乖崽,不哭哦不哭哦。”
小宝被哄着,瘪下来的小嘴忍不住往上翘了翘,小孩子的心情真是说坏就坏,说好就好,比天气还难预测,这会儿又咧开了嘴,顶着两颗小牙齿咯咯地笑了起来。张玉婵看见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吴蔚:“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越快找到人,你丈夫的生还几率才更大。我们对你们山上的环境不熟悉,能不能让人跟我们说一下山上的情况,如果能绘出一张地图就更好了。”
张玉婵:“这些都不难,我们村里一些年轻人对山上都颇为了解,你们要的人不难找。至于地图,阿彪回来做生意后,空闲的时间多了,前两月无聊得就自己画了一张,就是比较简单。不过你们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找村里其他人把这张地图补齐。”
“如果准备得快的话,我们明天就出发。”命行役敲了敲桌子,做下决定。
“谢谢,谢谢!”张玉婵激动地接连谢了好几遍,等她兴奋劲儿消散后,她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开始瞎转悠起来,“山路不好走,可能还会有野兽,要不要给你们准备一些工具?干粮是不是也得弄一些,山这么大,人不好找,谁知道会在里面呆几天?我还是现在就去厨房给你们多烙几个饼,虽然冷了不太好吃,但总比饿着强。”
看着就要站起身,连孩子都不要就想着去厨房的张玉婵,命行役忙拉住了她,“工具就不用了,干粮的话,刚才吃饭时我见到有几个馍,我们吃那些就够了。”
张玉婵有些迟疑:“这……”
“找人,我们另有办法。”命行役笑了笑,“说起这个,能给我找件王彪穿过的衣服来吗?如果有他的头发,那就更好了。”
“头发?几年前的可以吗?”张玉婵有些踌躇地问道。
命行役点头:“也行。”
张玉婵有些高兴,“我们这边的习俗,成婚的夫妻在结婚当天都会剪一撮头发用红绳捆在一起装在红封上,寓意夫妻长长久久,永结同心。结婚这么多年,我都好好藏着,没想到这时候倒是用上。”
不过想想用到的地方是哪,张玉婵又有些伤心了。
但秉着对命行役这位天师的信赖,她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去把装着王彪头发的红封从上锁的柜子中取了出来。
命行役用着之前找过纳兰秋类似的方法,没有全拿走王彪的头发,而是从中取了一根,放在了写着仿若天书文字的黄符纸上,然后用火把裹着头发的符纸一烧,就让灰烬落到了装了水的杯上,接着把杯中变得有些浑浊的血涂抹在了自己的眼皮上,顺带着帮吴蔚也抹了。
吴蔚重新再睁开眼,便在窗口外又看到了那条熟悉的金线,那金线直通七里河的深山。
张玉婵不明白命行役这些行为是什么意思,但在命行役的邀请下,她还是有样学样,把符灰水弄到了眼睛上。开始她在屋里东看看西看看都没看出什么特别,但后面在命行役的示意下,往外面的天空一看,立时就发现了瞳孔中多出来的金线。
乡下人比较迷信,张玉婵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对命行役的放心。看看,大师不亏是大师!
金线还在,说明王彪生命无碍,张玉婵高兴得又想哭了,但这次她忍住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的丈夫还等着她去救呢!
得知王彪还活着,命行役也稍微松了口气,谁都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人活着才有无限的可能。
说完王彪的事情,命行役问起了离相玄父子。
张玉婵一拍手:“是不是一对很年轻,长得特别好的父子,孩子大概四五岁的样子?我记得,在那八个人带着我丈夫上山后,他们后脚跟就进村了,一直问我们关于那几个土匪子的事情,知道人都进山后,他们在我们这弄了些干粮也跟着进山了。当时我们还想着,他们会不会和那八个人是一伙的,但因为他们长得好,对我们也客气,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像。在他们进山时,我们还有人劝了几句,怕他们父子俩进山被那八个人发现丢了命。”
“不过冷暖自知,对方谢过我们后还是执意进山,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吴蔚沉吟道:“这么说起来,离相玄进山也有两三天了。”
命行役:“离相玄应该是看出了点什么才会特意跟着那几个人,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我们不宜再耗太多时间,如果可以,明天就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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