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下,我对象职业天师
提到邪修,命行役就想起了之前撞过的几次邪修害人的事情。他把事情跟命行天说了一声,命行天虽然平时大咧咧的,但这个时候却十分谨慎。
命行天沉吟片刻,“这事我回去和陆惊商量,若是有什么问题,届时我再托梦予你。”
命行役点了点头。
命行天再三叮嘱,“邪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虽能力出众,但也不能放松警惕,自己多加小心。”
命行天离开后,命行役也没有心思睡觉了。他起身,翻出了陆惊以前留下来的笔记,认真地看了起来。
吴蔚半夜起来喝水,见到命行役房间还有灯火在亮着,微微有些疑惑,略略深思几秒,还是走过去敲响了对方的房门。
命行役开门看到吴蔚,笑说,“还没睡?”
吴蔚举了举自己的水杯,“想喝点水,然后看见你房间灯还亮着。”
“爷爷给我托梦,说了些邪修的事。我睡不着,便看了会书。”命行役侧过身,让人进了房间。
吴蔚皱眉,“邪修?”
“嗯。”命行役把人拉到了床边,自己则坐在了沙发上,“邪修近期可能有什么行动。”
吴蔚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低头时正好看到命行役搁在床边年代似乎略有些久远的古朴书籍,“这是……”
“陆哥自己编纂的玄术笔记,里面主要是陆哥画符卜卦之类的一些小经验。”
命行役把线装的笔记本拿了过来,翻开给吴蔚看,“我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一些。我和爷爷没有血缘关系,婴儿时期我就被他收养来了命家。自我懂事起,陆哥和爷爷就在一块了。我的玄术,就是从两位长辈身上学来的。说起来,他们其实更像是我的父亲,我的师父。”
命行役是命行天收养这事,吴蔚是知道的。
吴蔚认真道,“他们对你很好。”
“的确如此。”命行役笑了,他合上笔记,转身从书桌上拿了一沓符纸过来,“借此机会,不若我教你几句符咒?”
吴蔚有些微讶,“我能学?”
“你体质特殊,学起来不难。”命行役把人一把拉起来,拉着人走到了书桌前,然后在桌上两个方向铺了两张符纸,递了一只朱砂笔给吴蔚,“念咒容易,过后我再教你,现在我先教你如何画符。”
吴蔚是做什么事都十分认真的人,闻言便敛了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命行役讲解地很详细,讲解完还会做示范,吴蔚学得也用心,而他也聪明,命行役教的符,大都画得不错。
只是顺利了一阵,挫折就来了。
命行役教最后一道符时,吴蔚听是听懂,画时前半部分也没有问题,偏偏后半部分,却总是失败。
吴蔚蹙着眉,心里有些不满意自己的进度。
命行役见状,无声地笑了。他看着愁眉苦脸,勤奋好学却不得其意的吴学生,走过去抓住了对方的手,揽住了人的腰,低声笑说,“我带你走一遍吧。”
吴蔚就像是被命行役整个抱在怀中,两人贴得很近。吴蔚后背贴着命行役宽阔又温热的胸膛,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
命行役状似无意地捏了一把吴蔚的腰,语气正经,“放轻松。”
腰麻了的吴蔚:……
命行役看着走神的吴蔚,也没提醒他,而是握着他的手画了一次符,而后问道,“懂了吗?”
回过神来,发现什么都没弄懂的吴蔚,红着耳朵,犹豫再三,还是摇了摇头。
命行役勾起嘴角,再次握紧了他的手,“那我再教你一次,你仔细看好了。”
“好。”吴蔚努力忽略背后的热源,眼睛定定看着手下挥洒出来的笔墨。
一张符纸画好后,命行役道,“你试试。”
身后热源的离开,让吴蔚呼了口气。他按照命行役刚才教的,小心翼翼在符纸上画了起来。几分钟后,终于完美收尾,吴蔚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
这次终于成了!
吴蔚看着成功画出来的符纸,有些高兴,他眨巴着眼,有些期待地看着命行役。
不过命行役此时此刻却是有些坏,他佯装没看见吴蔚亮晶晶的眼睛,指着他刚画好的符纸道,“这里没画好。”
吴蔚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他指出来的地方的确有些歪歪扭扭。
等吴蔚准备再接再厉时,手却再次被包裹住。吴蔚侧头,对上了命行役带笑的眼睛。
吴蔚第一次怀疑自己智商是不是有问题,竟然会被命行役带着画了一次又一次的符……
要是李苑在,一定会指着命行役鼻子谴责,狗,就属你最狗了,你这个腹黑。
经过那晚画符后,又过去了几天。
这天,一封漂洋过海的邀请函寄到了命家。随着邀请函过来的,还有吴文胜的电话。
“儿子啊,唐家慈善拍卖晚会的邀请函应该到你那边了,我记得你和唐一天挺熟的,这次的晚会,就由你替我们家过去吧。正好他们选在了江城那边搞,你也不用两头跑了。”
说完,吴文胜就麻溜的挂了电话。
吴蔚:“……”
命行役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吴蔚把邀请函递给他看,“我父亲让我参加唐家在江城举办的一个慈善晚会。”
命行役打开邀请函看了一眼,“是东城首富,唐家?”
“是他们。”吴蔚缓缓说道,“唐家家世只比吴家稍差,但也不容小觑。这个唐一天是唐家的继承人,为人沉稳,略大我几岁,和我关系还不错。唐一天还有几个叔叔在军部任职,唐家有军方的力量,要不是我们家还有爷爷的老关系在,可能也得被唐家压一头。”
命行役问道,“他们这个晚会为什么选在了江城,而不是东城。”
吴蔚沉吟道,“唐一天近两年都在江城历练,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
邀请函都发来,又是一直有来往的唐家做东,这次的慈善晚会,吴蔚肯定是要去的。命行役闲着也是闲着,便也跟着去开了眼。
晚会开在唐家的公馆,按照以往宴席的惯例,前半段时间是拍卖部分,后半段时间则是酒宴。此次来参加慈善拍卖会的除了商界人士外,还有其他时政和科研圈子的人。
可以说,今晚的慈善晚会还未开始,就已经十分热闹。
命行役和吴蔚来到唐家公馆门口,还看到了不少记者和明星。命行役有些意外,吴蔚给他解释,“这是一场慈善晚宴,慈善才是重点。有人送钱上门,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至于这些明星透过关系作为一些商界人士的女伴男伴,或通过高价买得邀请函混到唐家公馆来,其实都有他们的目的,或为了拓宽人脉,或为了攀上高枝。
而记者,应该是唐家请来的。这么一个很好地宣传自家的机会,唐家怎么可能会放过,商人重利,从这点就体现了出来。
吴蔚带着命行役进到公馆后,就有侍者提前告知了公馆的主人唐一天。
唐一天是个高大帅气,俊朗文雅的男士。穿着一身银色的西服,被人簇拥着,犹如众星捧月,每个进到公馆大堂的人,都会第一眼注意到他。
唐一天知道吴蔚来了后,就和围着他的人打了声招呼,走到了他们两人的面前来,“吴蔚,好久不见。”他伸手和吴蔚握了下,然后视线落到了命行役身上,“这位是?”
“我朋友,命行役。”吴蔚没有过多透露命行役的信息。
唐一天心里对命行役的身份有些好奇,但也没多问,面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也朝命行役伸出了手,“命先生你好,吴蔚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希望今晚你玩得开心。”
“你好。”命行役与他回握。
“吴蔚从小性子冷,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和朋友这么亲近。”唐一天视线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
命行役挑眉,望向吴蔚,“是吗?”
吴蔚蹙眉:“唐大哥。”
唐一天摊手,笑着和命行役对视了一眼。
唐一天是个十分擅长交际的人,就是第一次与他见面的命行役,在聊天的过程中也没有被对方冷落。
聊了一会,有侍者过来凑到唐一天耳边说了几句话。唐一天对着吴蔚和命行役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得失陪一下。”
吴蔚不是很在意,“你先忙。”
唐一天拍了拍吴蔚的肩膀,“好好玩,有事情就过去找我。”
命行役在唐一天离开后,才评论这个人,“从面相看,唐一天品性尚可,为人还算厚道,唐家福泽绵长,不出意外,百年内败不了。”
总结下来,就是唐家可以深交。
吴蔚听出来了,微微弯了弯嘴角,把命行役的话放在了心上。
晚上八点,慈善晚会正式开始。
晚会会把拍卖所得全部捐出,而拍卖物品则由受邀人自愿捐赠。吴蔚今晚也带了拍卖品过来,在进场时已经转交给了唐家的人。
“唐一天来了。”
旁边有人在说话。
吴蔚听后抬头,果然看到唐一天一步一步地走上了舞台。唐一天拿着话筒,站在舞台中央开口说话,“大家好,我是唐一天,很高兴今天各位能来参加我们唐家举办的慈善拍卖晚会。大家时间宝贵,今晚我们的重点又是慈善,我也不多说其他废话,让我们直接进入主题。”
拍卖品由估价最低的先开始。
唐一天做了开场,后面交给专业的主持人来主持整个拍卖局。
“让我们的服务员把第一件拍卖品送上来。大家应该都看到了,这是由包总裁,包全先生赠送的一块还未经雕刻的翡翠。这块翡翠来自于缅甸北部的雾露河。雾露河应该不用我多解释,大家应该都很清楚这是我们世界上最大的一个珠宝市场,那里生产了许多优质的原石。而这块翡翠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我们包总裁承诺,只要拍下这块翡翠,他们将无偿帮忙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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