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如焚[ABO]
总之写的相当扯淡,且不说晏港杀了亲爹算不算“义”,关键是晏港从四五年前到现在对他傅海行做的连“义”的边都摸不着:先是抢了他傅海行的男朋友,又在他归国不久后公然挑衅,还为了上他傅海行做出这么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操作,包括但不局限于:在没有商量沟通的前提下跑来旁听他上课,在微博上的骚操作,一大早的跑来他家蹭吃蹭在让记者误会,为了蹭住火烧自己的房子,加上昨儿晚上的强吻和今儿早上试图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拔屌无情”,总之他晏港要是能做出这种有家国情怀的事儿,他傅海行就能二话不说表演一整套全国第六套广播体操。
“那件事儿不是说了是正当防卫嘛。”
可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傅海行皱皱眉。
傅珈晟也皱眉,皱的能夹死苍蝇:“说是正当防卫,可正当防卫就是开枪弄死自己的亲爹?”傅海行觉得这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可他想了想没说——毕竟某位晏姓男子刚拒绝他,傅教授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想为他说好话。
“说得对。”
傅海行含含糊糊的应了。
“赶紧让他从你家里搬出去,”傅珈晟道。
想想又觉得儿子这么大了,再这样命令面上不好看,又放缓了语气,“既然没什么关系,总呆在你家像什么样子。”
“已经搬了,”傅海行这回应的很痛快,“我也觉得不像样子。”
——等以后弄到手了再住就像样子了。
傅教授在心里慢腾腾的补上一句。
总之傅教授对自己很有信心,虽说晏港做的事时常让他觉得猝不及防,但……来日方长嘛。
容易到嘴的肉容易腻,难啃的骨头总让人爱不释手。
——傅教授,你变了,你以前喜欢的可是香香软软的Omega。
“还有多久?”城外的私人疗养院,晏港身上披着傅海行的黑大衣,周身围着淡淡的雪松气。
他是这儿的常客,医生和他签了保密协议来确保他个人资料不会被透露出去。
“唔,”屏幕上是复杂的曲线图,医生看了半晌,“您现在分化情况很……”顿了顿,“很棘手。”
我当然知道棘手。
晏港有点烦躁,都棘手多久了,这会儿来这一句不疼不痒的。
“有没有什么办法……”晏港思考着,“延缓分化?”“您已经外力延缓十年了,”医生叹口气,爱莫能助的语气,“虽然不知道当时您为什么通过这种极端的药物手段去这样……”他没说下去,只是摇摇头,“据我所知AO逆转类药物跟本就是痴人说梦——当然,我无意窥探您的隐私,总之您当年注射这样的针剂对您身体已经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生殖腔发育极度不完全,换言之,您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两种完全不同的信息素在您身体里不断冲撞……”“我问,”晏港盯着医生的眼,“有没有办法,再延缓一段时间。”
医生一愣,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很难。”
“那我还能维持现在这个状态多久?”晏港长长吁了口气,两条长腿大剌剌的摆着,看着倒是很放松。
“你想多久?”这个高跷上放玻璃杯的状态随时可能失衡,医生的把握也不大。
我想慢慢来,到能上了傅海行为止。
或者……另一个念头不合时宜的冒出来,占据他心里的一个小角落——其实上不了也没什么,就像前几天那样和海行哥在一起过日子,他烧烧饭,海行哥去刷刷碗,酒足饭饱两个人窝在一起看电影,似乎也不错。
“晏公子?”“唔,”晏港伸个懒腰,很懒散的对自己的魅力值进行了一个大体上的评估,“四五个月?”医生很惋惜的摇摇头,在晏港看来就是职业修养而已:“三个月……或许还不到。”
这话听了太多遍,听得晏港都麻木了。
他脱下大衣搁在一边,撸起左臂袖子。
那截胳膊白的像一段藕一方玉,下面印着弯弯细细的蓝紫色血管。
他对自己一点儿都不怜惜,很粗暴的往桌上一搁:“再打针抑制剂。”
他要打的不是发情抑制剂,是被国家明令禁止的分化抑制剂。
再打也没什么用了,医生终于带着点真情实感的怜悯看眼前的人。
从今年年前开始来频繁的注射分化抑制针剂,半个月来一次,到现在已经慢慢产生抗药性了,而药物反应倒是一点没减弱,不论哪次打完都要吐得昏天暗地。
“晏公子,”医生叹口气,“您身上穿的大衣不是自己的吧。”
“……”晏港很狐疑的抬头,“那又怎么?”“您的信息素类型是……”医生确认了一下,“雨后玫瑰对吗?”“是烟草味。”
晏港冷冷的反驳,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着医生。
烟草味是禁药青少年促A性分化剂的主流味道。
医生笑笑,没在这无聊的问题上和他争论——“如果我没闻错,您大衣上的信息素气味是雪后雪松?”晏港抿着嘴不答话,医生继续说道:“他和您的契合度应该很高……您如果分化完成可以先让他给您一个临时标记……”晏港忽然笑了,笑的医生一愣。
“您在说什么呢?”笑盈盈的,晏港说道,“他是我要上了的男人……等我上了他,我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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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去死也挺好的,晏港早盘算好了。
他在他的Omega父亲墓旁边为自己买了一方墓地,紧紧的挨着,就像是他还很小的时候,爸爸把他搂在怀里给他讲希腊神话或者童话故事一样。
他挺想他的。
晏港自作多情的想,爸爸应该也挺想他的,要是爸爸不想他,在下面也太无聊了,所以他就当爸爸想他好了。
连死的方式他都想好了——等他上了傅海行,他就去关明山,爬到山顶,然后跳下去自杀。
关明山依山傍水,风景特好。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死,反正那地方偏的很,轻易不会有人去。
就算他一次没死成,他还能跳第二次第三次,反正总能死的。
他带着身份证去死,等他烂透了或许会有人发现他,从兜里翻出身份证一看——呦,这不是晏港嘛!然后这消息轰动全国,都知道九州名嘴晏港死在了关明山后山。
这样一来,他身上的迷就太多了——他的性别是个谜,他怎么杀的他A爹也是个迷,连他怎么死的,别人也不知道。
不过管他呢!轰不轰动全国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一来他在分化成Omega之前成功的搞到了傅海行紧的要命的屁股;二来是他是以一个beta的身份去死的,别人不会知道他其实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个屁股流水求别人肏的Omega;三来他可以像小时候一样躺在爸爸身边听他讲故事,听着爸爸的故事睡觉——不过不同的是他这回可以睡好久。
要不是他自制[追新钯壹泗陸五期氿令汣]力强悍,兴许昨晚就真的答应海行哥了。
——怎么能答应呢?海行哥那么诱人,要是答应了他晏港肯定想把海行哥肏的下不了床。
接着就不想去死了,不去死海行哥必然会发现他晏港其实是个Omega。
……不对,就算肏不到海行哥的屁股,好像单是在一起他也不大想死。
这个念头让他有点愣怔。
他呆了一呆,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压下去。
想不到吧海行哥,你还自作聪明的当我是alpha中止分化呢!其实我过不了多久就能变成Omega——当然我不会让你知道就是了。
谁都不会知道。
昨天的他太反常,事实上他在面对傅海行时一直都不大正常,他太容易就掉进傅海行精心铺好的温柔蜘蛛网里面去,里面每根蛛丝都浸透了麻药,诱他一头扎进去,然后?然后就融化在他的一腔柔情中去。
胳膊上泛起一阵轻微的,带着凉意的疼痛。
他强迫自己从自己的思维世界中解脱出来。
微黄的针剂,每次五毫升,现在已经打进去了一小半。
药物反应已经开始了,晏港觉得有点反胃。
总呕吐对嗓子不好,胃酸会倒流腐蚀食道和声带。
晏港此行倒确实是来看嗓子的,他已经很小心的护着嗓子了,可近一年频繁的呕吐还是让他原本清亮的音色暗沉不少,为此他丢了另一个娱乐向综艺的主持地位,前几个月台长还专门找他谈话,让他好好注意保护嗓子。
他挺注意了,但可惜没什么用。
晏港阖着眼想着,身体开始发热——接着会变滚烫,再接着会发一天低烧,走运的话半天,每次都是这个套路,晏港习惯了。
“好了,”针剂打完,医生拔出针头,连带着一串小血珠,落在晏港的白胳膊上像玉盘里的鸡血石,“效用会越来越小,反应会越来越大——毕竟晏公子体内的Omega信息素越来越多了,越来越排斥抑O分化素。”
因为不正常的热,晏港昏昏沉沉,懒倦的“嗯”了一声。
小就小吧——晏港晕乎乎的,还计划着怎样才能在三个月内肏到海行哥的屁股,不知若是傅海行知道了,会不会感慨自己竟然在晏港心里占了这么重的分量。
傅海行到了家已经晚上六七点,家里黑洞洞的,他估摸晏港已经搬走了,伸手去开灯,被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吓了一跳。
“怎么不开灯?”傅海行弯腰脱鞋,脱了大衣挂在衣架上,没听见晏港回他的话,他走过去看。
睡着了,但看得出小男人睡着也不安稳,眉头紧锁着,小脸微微皱着,泛着有点不正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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