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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

作者:不吃鱼的之南 时间:2020-11-12 16:42:50 标签:甜文 爽文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拎了大包小包东西回来的何助理呆若木鸡地站在走廊里,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人围着揍。
  “打人了——!啊啊啊啊——贺总——老板——!”
  ·
  虞鱼是被一阵不容忽视的响动给吵醒的。
  他茫然地看着像是被爆破过的半个病房,目光微动,瞥见了站在废墟里头的几个男人。
  一群医生和护士站在周围,仿佛一众瑟瑟发抖的鸡崽,没一个敢上去招惹的,想拦也不敢拦。
  “醒、醒了,病人醒了。”有个小护士先出了声。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虞鱼慢吞吞地坐起来,男人们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而紧张,忍不住围上去。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要喝水吗?”
  “想吃东西吗?”
  “要不去个厕所?”
  ……
  一连串的发问接踵而至。
  虞鱼还在发着烧,那双黑曜石似的眼眸蒙着层浅浅的水雾,苍白的小脸病恹恹的。
  男人们看得心头一揪。
  虞鱼倒是没什么感觉,他的烧已经退了不少,现在只有昏沉感,随时都会再睡过去。
  他努力地撑起眼皮,不让自己又睡过去。
  虞鱼缓缓地伸出手。
  男人们紧张地看着那只白白净净的手,揣测着意思。
  然后看到那只漂亮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了贺故渊。
  “你怎么了?”
  虞鱼的脑袋虽然还晕乎乎的,但他实在无法忽视贺故渊的惨状。
  一向打理整洁的笔挺西装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破破烂烂,贺故渊的脸上甚至还挂了点彩。
  贺故渊在其他三个男人不善的目光下,轻轻笑了声:“没事。”
  虞鱼看向了另外三个男人。
  白泽从怀里拿出摘下来的眼镜,重新戴上:“稍微切磋了一下。”他笑得如沐春风。
  虞鱼往白泽身后看了一眼,切磋了一下?
  半个病房就不翼而飞了?
  虞鱼打了个呵欠,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他用最后清醒的时间,软绵绵地交代道:
  “不许找贺先生的麻烦。”
  “记得要给医院……赔钱。”
  下一秒就又光速入睡了。
  贺故渊稍微愣了一下,随即便忍不住笑出声,低沉的笑声带着迷人的魅力,又透着说不出的愉悦。
  听得白泽三人摩拳擦掌地想再把人揍一遍。
  感受到杀人目光的贺故渊无奈地叹了口气。
  之前也不知道,鱼鱼身后有一整座蓬莱山的家长们啊。
  他望着虞鱼陷在柔软枕头里的那张小脸,眉眼温柔。
  不过他不后悔。
  他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给了他母亲最后一次机会,帮他找来了一位可爱.的家庭医生。
  他很庆幸,也很荣幸。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应该会陆续交代剩下人的结局。
  鱼鱼还有和其他几位的约定没有履行,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
  大概会分三四个番外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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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番外2
  虞鱼的病好全的时候, 基本就到了新年。
  “一定要去听音乐会?”贺故渊看着虞鱼手里抓着的那两张入场券,沉声问道。
  虞鱼把其中一张入场券抽出来,拽着贺故渊的手, 把那张入场券塞到他手心里。
  听到贺故渊的问话,虞鱼眨眨眼,脸上甜蜜的小酒窝不经意间露出来:“要去的。”
  都已经特地坐飞机飞过来维也纳了, 不去不就白跑一趟了吗?
  贺故渊捏着那张入场券, 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默认了。
  他沉默地伸出手, 先帮虞鱼压下了一缕翘起来的头发,然后又帮他整了整头上歪歪扭扭挂着的小红帽。
  临近新年,刘伯采购年货的兴致空前高涨,和林姨一起两个人商量着给虞鱼和贺故渊都置办了几套新衣服。
  虞鱼头上的小红帽是林姨挑的,手上的白兔子手套是刘伯选的。
  虞鱼乖乖地站在原地,等贺故渊帮他理好了帽子, 才仰起头来看人。
  因为是工作之外的出行, 贺故渊并没有在外头穿正装,只是套了件暗色的风衣,由于天气转冷,还戴了条白色的围巾。常装的模样,让他较平日里少了几分冷沉,看起来温和许多。
  虞鱼的目光落在贺故渊的白色围巾上, 和他围着的围巾一模一样。
  他歪歪头,拽着自己围巾的尾巴,嘴角慢慢弯起,软乎乎地露出一个笑来。
  “走叭。”
  去听音乐会。
  ·
  虽然答应了新年音乐会的邀约,但宿沉一度没有任何心情再继续弹奏。
  要在音乐会上弹奏的曲目宿沉早就已经写好, 但该怎么去弹,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弹,他已经弄不清了。
  这些曲子曾经都是为了一个人而写,本应该也为一个人而弹,可他把那个人弄丢了。
  丢得彻彻底底,输得一败涂地。
  以至于虞鱼生病期间,他都只敢匆匆忙忙地看一眼,在望见守在床边的贺故渊的时候,甚至连迈进病房的勇气都没有。
  宿沉站在门口,远远地望着虞鱼,看着他高高兴兴地同贺故渊说话,看着贺故渊温柔地在他额头落下吻。
  嫉妒像烈火烹油,但苦涩却让他心底发凉。
  宿沉几乎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段日子,宿寂的出现才打破了这样荒芜的状态。
  “不是要去音乐会,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让妈妈怎么想!”
  宿寂的脸上难掩失望,他看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颓废的弟弟,又耐下心来劝人。
  “她不会想看到你这样。”
  “我和爸爸已经让她失望过了,只剩下你了,沉沉。”
  宿沉冷淡的眉眼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影,他嗓音沙哑,语气轻地仿佛呢喃:
  “我知道。”
  他捡起散了一地的琴谱,摸了摸难得主动凑过来安慰他的小棉花糖。
  虞鱼曾经也喜欢这样摸棉花糖的头,觉得它毛茸茸的很好摸。
  宿沉站起身,看着手上的一叠琴谱。
  就当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为某一个人的演奏。
  ·
  维也纳的□□富丽堂皇,虞鱼把头上的小红帽还有手上的毛绒手套摘下来,和围巾与外套一起送去寄存。
  然后便和贺故渊一起按照宿沉寄给他的票去找座位。
  环绕剧场的众多小包厢里,属于他们的是最中间的位置,视野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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