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皇[修真] 下
但是这种秘密如果随口说,这群人一个个的可精明的很。
“当然,我还可以在里面变出灵石成山,最漂亮的仙衣,最俊美的男子……你要不要试试?”朝砚笑眯眯的胡说八道。
乐容还没有开口,朝纵传音问道:“最俊美的男子是谁?”
这个还不能说是自己和朝纵。
朝砚笑着回道:“当然是中招的人觉得最俊美的,在我心里……我最俊美。”
这个让家庭地位颠倒过来的混蛋已经失去了最俊美的资格。
而且从前是当小孩儿疼爱,现在这家伙年龄可比他大。
“说的也是,”朝纵笑了一下,显然对这个答案是认同的。
乐容唔了一声笑道:“朝兄你是不是在骗我呢?”
“是的呢,”朝砚坦诚回答道。
其他人皆是默了一下,一人开口道:“那么谁先来?”
“其实朝纵比我厉害,他之所以现在在第九的位置上,是因为他让着我,”朝砚试图说服他们,却不想这群人皆是眼睛一亮,“那每次就可以两个人挑选了。”
一个爱挑战的朝纵朝砚还能应付,一群人……第一不能刚得了就丢,要不然就会成为笑话,其他人连点儿忌惮都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像宗政仪那样,直接让人生活不能自理。
朝砚向来说到做到,除了乐容,其他人在一个月内被揍过以后都仿佛陷入了……自闭。
宗政仪向来比试的方法都是正面来的,她的箭极快,出窍期之内很少有人能够躲过,九星射月更是明知道也无法破解的招式,一出则必杀。
这和跟朝砚打时候的套路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可以正面对敌,魂湮一道对于神魂的创伤是绝对的,但是比起正面,他明显更喜欢……猥琐。
这里放一个陷阱,那里放一个控制技能,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掉落在里面分不清现实跟幻境,而进入过幻境的人即使出来以后也非常友善的没有告诉其他人幻境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而言之,朝砚的首位坐的相当的稳,因为大家打过以后都不想跟他打了,只有乐容兴致勃勃:“万年老二的位置其实也挺好的,刚好在你下面,离的最近。”
诸人也不总是汇聚于此,有在此观战的,也有各自修炼的,不过待无人挑战朝砚之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而为了打破乐容万年老二的位置,朝纵一路打上去,自己站在了第二的位置上,让乐容掉到了第三。
“你男人好小心眼,”乐容跟朝砚已经混熟,悄咪咪的吐槽道。
这边话音一落,那边朝纵就已经看了过来。
朝砚笑道:“你知道他小心眼还跟我这么说。”
“因为跟他打真的很爽啊,”乐容笑着伸了个懒腰,着迷道,“那种被打的浑身撕裂一样的感觉真是毕生的追求。”
周围坐着的人顿时离乐容远了一些,生怕被传染成变态,但是朝砚却知道她不是天生喜欢疼痛,而是技法所致,最强的一式是受伤越惨重,爆发的实力也会越强,而同时她的恢复能力也比其他人强的多,因为这一点的存在,连朝纵都差点儿马失前蹄,宗政仪能将她一直压下,的确是凭着实力的。
朝纵起身拉起了朝砚也让其离得远一点儿,因为比起他的好的不学学坏的,这个人的学习能力明显更强,平时看着懒洋洋的不爱动弹,一旦他感兴趣学的比谁都快。
“此处观战目前没有太大收获了,”朝纵开口道,“十三星之地和魂狱都可以来历练,想去哪里?”
“魂狱吧,”朝砚挥着扇子笑道。
朝纵顿了一下:“你不是怕鬼?”
朝砚看他:“我什么时候怕鬼了?”
朝纵回视片刻,扭过头去道:“没什么时候。”
朝砚:“……”
喂,你给我说清楚,男子汉大丈夫的他怎么可能怕……
“这里看起来好像挺黑的,”朝砚搂紧了朝纵的手臂,亦步亦趋道。
魂狱之地作为历练之地进入之时也不需要鸿蒙点,只是鸿蒙令在进入之时是要被收缴上去的,按照宗政策讲述的规则,这里的魂兽飘忽不定,只能以神魂之力斩断,魂兽体内存在的魂丹视实力大小而划分等级,每斩杀一头在鸿蒙令中都有积分记录,达到了鸿蒙点一点之时就会有点数直接显示其上。
朝砚打败黄旗,拿到了七个鸿蒙点,在榜上待了三个月,拿到了九点鸿蒙点,一共加起来也有十八点,虽然十点就可以在万技阁中兑换天阶下品的技法,但是他自然不能只给自己一个人兑换,而如果兑换两册,他们手中的鸿蒙点将彻底清空。
虽说以他们目前的进展来看几个月后的测试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还是要考虑个万一的事情,以前没有修为的危险,怎么浪都可以,现在化修丹跟在屁股后面跑,一定要做到有备无患。
最重要的是,朝纵他瞅不上天阶下品。
“既是要兑换,不如直接要最好的,”朝纵是这么跟朝砚说的,“烂杏一筐不如仙桃一个。”
天阶下品技法需要十点鸿蒙点,中品需要二十五点,上品需要五十点。
鸿蒙点虽然积累困难,但是十点的努力一把或许也是能够达到的,当大部分人都有天阶下品技法的时候,想要超过他们就需要更好的。
一步到位还是一步一步的往上兑换,在这个地方修行还得学会理财,朝砚默默想着。
“说的有道理,”朝砚认同的点头,既然他们有那个能力,那么就要最好的。
这话当时在外界说的,方学听到他们的对话时一向面瘫的脸上都有了复杂之色,分分钟都能够治好面瘫的毛病:“……”
天阶下品不算烂杏好么?
啥条件啊?天阶都能够弃若敝履。
在方学对于天阶下品孜孜以求的时候,心情真是相当的复杂,但是对于朝砚二人榜首和第二的位置,他其实隐约明白站在不同的位置看到的东西其实是不同的,就像从前普通的师弟觉得格外珍贵的法器和技法,他并没有觉得特别珍贵一样,他从前求而不得的地阶技法,现在也没有像原来那般觉得不可匹敌了。
而朝砚二人已经可以对下品弃若敝履了。
这样的心态,方学觉得他就算渡劫期了也达不到这种境界。
魂狱之地是从这颗星辰的一处黑色岩石的洞口进入,从洞口看时就幽深无比,禁制覆于其上,隐隐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游走而过,带毛的触手划下狰狞的痕迹,就像是要从其中破出一样。
按照朝砚的话说,就像是最深的大海一样,因为看不见,大家都瞎几把长长就行了。
“不要说脏话,”朝纵叮嘱道。
“好的,”朝砚黏着他的手臂十分乖巧。
刚刚进入魂狱之时只是一片的漆黑,但是在洞口之处的不可见在身临其境之时却是一目了然,洞穴极深,怪石嶙峋,隐隐能够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和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兽吼的声音。
这一切都不是最吓人的,吓人的是朝砚走过其中,隐隐觉得头顶和身后似乎总有什么东西在飘来晃去,而抱着的手臂好像也失去了原有的温度一样。
朝砚侧目看了一下,试探的伸手掐了一下朝纵的脸颊:“你体温下降了,冷么?”
朝纵扭过了头来,本是俊美的脸上像是什么东西涌动了一下,下一瞬呲出了一排带血的尖牙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朝砚下意识的一扇子拍了过去,那脸上顿时一个凹痕出现,整张脸更是扭曲的厉害,只是却似乎在不断的恢复而没有任何的创伤:“朝砚,你过来呀,躲什么?”
那个怪物还在用朝纵的语调跟朝砚说话,十分的优雅磁性。
朝砚:“……”
特喵的以后看见老公要是有不好的联想就拆了这魂狱。
魂狱之中只能用神魂斩杀魂兽,也就是说此地是对于神魂的磨砺,更传统的物理攻击方法是没有用的,只能用神魂攻击。
长着朝纵样子的怪物朝着朝砚奔袭了过来:“过来啊,别怕。”
“走开,你丑到我了!”已经晋升为颜狗的朝砚十分懂得伤害魂兽的心灵,毕竟他刚才受到的冲击绝对比魂兽来的大,肯定会在接吻的时候联想到不好的东西,进而影响到夫夫感情。
那魂兽一顿,顿时长舌从口中伸了出来,朝纵的壳子被猛的挣开,视觉效果非常惨烈,然后张牙舞爪的朝着朝砚扑了过来。
朝砚站定,手指并拢之时神魂被牵引了出来,无数的光箭瞬间形成,折扇挥转之时那怪物已经被按到墙壁上捅成了马蜂窝。
透明的液体从光箭处渗出了些许,那怪物嘶吼的声音引的大地震颤,连那洞穴的上方都好像摇摇欲坠一般。
“你不是害怕么……”那怪物垂死挣扎了一番,死前还不忘询问朝砚没看起来没有丝毫害怕的理由。
对于临死的怪物朝砚还是十分和善的,笑着回答道:“当然是因为未知才是可怕的。”
在面前晃来晃去能看得见的,长的再可怕,也就反手一扇子的事情。
那怪物听了朝砚的答案,却好像有几分的死不瞑目,而随着光箭的返回,星星点点的荧光落下,一颗洁白的珠子落在了朝砚的掌心之中,触碰之时便能够感觉到洁净至极的神魂之力。
而最开始进入的漆黑的洞穴转为了一片的洁白之地,之前斩杀的魂兽不见身形留下。
从最开始踏入此地的时候,魂兽的幻境就已经展开了。
朝砚将那枚珠子收了起来,晃了晃折扇懒洋洋道:“我就说朝纵不会跟我说不要说脏话这种事。”
一般都是他跟朝纵说的,然而那家伙平时还好,一到采花茶的时候就荤话脏话连篇,朝砚跟他说了多少次都不听,还试图扭曲朝砚本人的形象:“你不是也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