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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痴迷

作者:小吾君 时间:2020-11-13 01:38:30 标签:ABO 幻想空间 天作之合 甜文 强强
盛干招了招手,身后的两个人扑了上来。
  骆虞也不知道盛干是故意带两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过来,还是实在叫不到人,指节咔咔作响,抓住一个人把人摔了出去。
  盛干的信息素是硝烟的味道,骆虞闻着就觉得是种污染,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将对方压制在下,拳拳到肉。
  盛干这家伙阴,那两个beta分别抓住了骆虞的两只手,骆虞一时不察着了道,挨了盛干一下。
  小篮球场上alpha的信息素交锋的厉害,骆虞将精神力压成针刺进盛干的脑袋里,把人踹了出去。
  盛干倒在地上,喘气如牛,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骆虞一脚踩了回去。
  年少的alpha锋芒毕露,面上是敢于太阳争辉的张扬。
  “服吗?”
  盛干嘘声,把头偏到一边。
  骆虞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你识相点,也少让我浪费时间。”
  盛干咽不下这口气,但是的确又打不过,只能恨恨的呛声:“你以为你有多厉害,还不是打不过池穆。”
  盛干倒不是站在池穆那一边,事实上他连池穆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就是单纯听说了有这么一个人打过了骆虞,而且是个好学生。
  骆虞冷笑:“怎么,还想祸水东引啊,再说了,谁说我打不过他,不过这事儿你也管不着,下次再不识相,我不介意再送你进一次医院。”
  骆虞利落的抬腿走了,情绪没有多被盛干的话挑动,或许以前会,但是骆虞现在可平静多了。
  毕竟任谁晚上总做着被搞的梦,打不打的过这种问题,都不足以激起骆虞的怒火了。
  骆虞回了家,避开了乔女士,洗了个澡,给自己贴了个创口贴去了学校。
  除去身上的伤,他脸上也挂彩了,也不晓得盛干是不是故意的,总往他脸上招呼,不过盛干和盛干带来的人更惨就是了。
  他一去班上,丁睿思就发现他打架了。
  丁睿思撸起袖子问:“和谁打的啊,你怎么没叫上我?”
  骆虞:“盛干,我们solo叫你干什么。”
  丁睿思瞪大眼睛说:“盛干还有胆子和你solo呢,他还没被打怕啊,上回进医院的教训他忘了?”
  骆虞嗤笑:“所以他带了两个人,不然你以为我会这样?”
  骆虞的脸上青了一块,额头有些擦伤,不知道谁手上戴了戒指,把骆虞额头擦了个小口子,所以骆虞才贴了个创口贴。
  丁睿思:“这么阴,你应该立马叫我过去的。”
  “你以为我打不赢?”
  骆虞眼眸黑白分明,眼里藏着锐利,但那冷光转瞬即逝,他转了过去,懒散的趴在了桌子上。
  晚自习班主任坐镇,骆虞一直没抬头,不想班主任看见他脸上的痕迹,然后又要谈心数落一番。
  班主任虽然没看见,但是坐在骆虞旁边的池穆可看的一清二楚,眼眸微沉。
  直到第一节 晚自习下课,池穆才开口。
  他盯着骆虞脸上的那块淤青,手指轻触:“怎么弄的?”
  骆虞抓住了他的手,对他扬眉:“问话就问话,别动手动脚的,还能怎么弄的,你看不出来?”
  池穆:“和谁打的?”
  骆虞:“不管你的事。”
  池穆认真的看着他:“就管我的事。”
  骆虞把他的手挥开,撑着头看着他:“你这样可没意思。”
  他忽的露出抹笑容,贴近了池穆的耳边:“不过你要是乖乖的让我上,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少年呼出的气息又热又烫,一如梦境里高昂濒死抵达极致的模样。
  池穆扣住了他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眼神平静却暗藏危险,声音依旧平淡:“那要看你压不压得住了。”
  骆虞:“你小瞧我?”
  池穆轻笑,对骆虞的话不予置评。
  池穆:“除了脸,其他的地方受伤了吗?”
  池穆的性格淡,唇色也淡,骆虞瞧着他,忽的有些心痒难耐。
  骆虞痞笑的看着他:“想知道?晚上来我家自己看,怎么样?”
  那模样,活像个撩勾良家子的恶少。
  池穆抓着他的手收紧了力道,声音微哑:“好。”
  他们的声音不大,正处于下课的教室也十分吵闹,坐在后排的丁睿思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总觉得气氛十分的古怪,怎么看怎么gaygay的。
  晚自习放学,骆虞带着池穆回了家。
  踏进家门对着乔女士介绍骆虞的时候,骆虞才忽的想起来自己下午那会儿和乔女士说的话。
  他说鬼才请池穆来家里,结果晚上就把人带回来了,骆虞啧了一声,为自己自打脸的速度。
  乔女士对池穆的态度热情又亲切,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看见池穆就觉得这人肯定是个好孩子,总有一份亲近在里面。
  她看见骆虞脸上的伤的时候,脸就一横。
  “又打架了?”
  “没有,”骆虞连连摇头,“我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不信你问池穆。”
  他对着池穆眨眼,池穆配合的点了点头。
  乔婉蓉勉强信了,脸色也不好看,瞪了骆虞一眼:“还拔刀相助呢,你之前不就给捅到医院里去了,非让人担心。”
  骆虞:“好好好,是我错了。”
  骆虞哄着老妈,让她消气。
  乔婉蓉从房间里拿了跌打酒,放在了池穆手上。
  “池池麻烦你给他擦了,他肯定不听话不会好好擦的。”
  池穆点头说:“放心吧阿姨,我会的。”
  进了房间后,骆虞抓着池穆,把他抵在了墙上。
  “你会什么,应的那么好,我可不是让你来给我擦药的。”
  自从上次小树林后,他们没再这样接过吻。
  骆虞亲的蛮横霸道,是他惯常的作风,但是慢慢地主导权就沦陷,哪怕池穆被他抵着,在磨人的纠缠里,一点也不显弱势。
  骆虞可不甘心,从弱势打了个持平,亲的自己冒火。
  他长手一伸锁了门,怕自己老妈不小心闯进来。
  那瓶药酒被先放在了床边,骆虞也没去扯池穆衣服,但是碰了。
  抵在一块儿的感觉挺奇怪,尤其对方是池穆,又觉得很微妙。
  骆虞虽然是把人带家里来了,但是没什么今天就要见分晓的想法。
  池穆的耳垂已经红透了,在光下很明显,骆虞还调笑了他一番,被回敬的绷紧了腰。
  透明的液体像是白糖化的水,黏腻腻的,池穆抓着骆虞的手,看着骆虞的脸。
  这大概是池穆其迄今为止做过的最大胆最荒唐最放肆的事情,谁叫对方是骆虞,谁叫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
  一发结束,骆虞像是没骨头似的瘫在床上,在床上爬着拉开了床边桌子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摸了半包烟出来。
  他很少抽菸,只是偶尔兴致来了,就格外想来一根,譬如此刻。
  他看着池穆,对他晃了晃:“来一根?”
  池穆摇头拒绝了,骆虞轻笑,把烟叼在嘴里,按下了打火机。
  淡色的烟雾笼在少年慵懒的面容上,窗外孤月照着,像一幅冷寂又艳情的画。
  池穆眼神覆着未散尽的亮色,拿起了药酒。
  “我帮你擦。”
  骆虞卷起了校服,皮肤上的淤青十分明显。
  池穆揉淤青揉的他疼了,他也只是闷哼一声,咬紧了烟嘴。
  白色的烟雾顺着风被吹到窗外,飘飘荡荡的散了。
  池穆看着他的唇,擦药的动作停下,伸手拿出了骆虞嘴里那根要燃尽的烟,咬在了滤嘴上。
  骆虞看着池穆,把烟拿了出来,碾灭了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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