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这玩意叫神?
陆忏:“……”他咳嗽一声,还是看着自己的手。
“怎么了啊?”江浮生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瞧出什么来,“要是没事我可就开后备箱了。”
陆忏冷冷瞥了他一眼:“看手。”
“手?手怎么了?”江浮生恨不得把脸贴在他指缝上,忽然惊叫一声:“卧槽!你手指头被王八咬啦?!怎么红了一圈啊?”
陆忏:“……”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下昨天的稿子。
啊周一去考驾照科一…拖延症要犯了…
昨晚睡得晚失眠,今早又被吵醒,头疼提不起干劲…今天的存稿还没有赶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想要抱抱
第26章
江浮生推开办公室的门时,陆忏和祈尤还在办公室里对着自己小指指根的红痕干瞪眼,一个欢天喜地像是要结婚,一个愁眉苦脸像是要丧偶。
画面极端得像是两个维度。
他咽下一口老血,敲敲桌子说:“老陆。”
这一嗓子把陆忏叫得回了魂,他扬着语调嗯了一声,“哦,你那边忙完了?”
“咳,别提了。”江浮生坐到椅子上,才举起水杯就跟隔壁活瘟神来了个面对面,他面无表情放下挨到唇边的水杯,机械地再次站起来,“审不出来。”
“审不出来?”陆忏挑了一下眉,“这都几点了。”
谁知道这次不等江传话筒回答,坐在一边的活瘟神先沉沉吐出三个字:“鲛人族。”
江浮生一拍手:“祈尤先生真是英明神武,气度不凡,名……”他在对方的死亡凝视下闭上了嘴。
“咳,”江浮生摸摸鼻子,“鲛人族那个轴性子,一辈子只认一个主,局长都快把他头盖骨掀开了,这张嘴就是撬不开。啥也不说,问就说不知道。”
传说中,鲛人一生只爱一个人。
这个爱其实不尽是爱情,也有敬爱之意。
只要驯服一个鲛人,就相当于有终生的伴侣。
好巧不巧的是祈尤他们抓回来的这只鲛人,已经认主了。
陆忏双手抱胸,颇为质疑地挑了下眉:“真这么灵?”
江浮生信誓旦旦:“真就这么灵。”
陆忏大概猜到他来找自己是要干什么了,不急着回应,反而拍拍祈尤的肩膀说,“想去看看吗?”
祈尤:“?”他刚想问这有什么好看的,冷不丁想到一茬儿,转头问江浮生说:“你们局长也在?”
他的声音冷冷清清,和那张三月桃花开的脸实在是有几分出入。
江浮生不由自主点头:“在的在的。”
一听沈玄在,祈尤不自觉皱眉头,才皱一半,陆忏就戳着他的眉心说:“小朋友不准皱眉,不然不带你去。”
祈尤:“……”
江浮生:“……”我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说完像是压根没看到祈尤一瞬间变得铁青无比的脸,继续教育说:“还有,什么叫‘你们局长’,现在你也是九局的人了,知不知道?说起来我也是你前辈,来,叫哥哥。”
江浮生:“…………”别骚了别骚了,陆忏我求你别骚了,你看看活瘟神的脸,长的能去锄地了。
小朋友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不知道。”陆忏诚实地摇摇头,装着无辜说:“那你想看看我多大了吗?”
祈尤:“?”
陆忏:“哦,我说身份证上的年龄,别想多了。”
祈尤:“……”
口嗨的下场就是去审讯室这一路上,一凤一鹿差点被中间的人形制冷空调冻死。
到了陪讯室时,三个人正好和坐在里面神色凝重的局长打了个照面。
沈玄本是坐在椅子里,听见有人进来也是拧着眉头好半天才僵着脖子回头看了一眼,霎时神色微变,视线一下子钉在了最后走进来的祈尤身上。
局长目光炯炯,员工祈尤倒没什么反应,双臂环胸,神色淡淡看着单面玻璃另一侧。
好像在他眼里其他人都是空气。
江浮生尚未觉察其中微妙,一边搓着胳膊,一边指着玻璃那侧说:“喏,这不审着呢,嘴闭的可严实。”
这句话出口就啪唧掉在了地上。
其他三人,局长盯着祈尤,祈尤盯着玻璃,陆忏的视线在俩人之间横扫。
有亿点诡异。
半晌还是沈玄“大人有大量”,僵硬地牵了牵唇角说:“你们来的挺快。”
“您说这边有情况我就把老陆和祈尤先生叫来啦。”江浮生站到局长的身后去,一点也不嫌尴尬地接过话茬。
结果又啪唧掉在了地上。
祈尤压根儿没有攀谈的意思,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整一个儿叛逆少年。
但是小孩太不娇蛮是会被大哥哥教训的。
陆忏从后面像是高中男孩欺负小女孩一样拉了一下他的发梢,“别撅嘴。”
祈尤:“?”
他语气颇为恶劣:“有病?”
陆忏不为所动:“别撒娇。”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祈尤推开他的手。
祈尤刚现世的时候还是长发,他本人没什么长发情结,更没有古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观念,早在十月初就去把及腰长发剪了,陆忏倒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失望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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