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本尊不是白泽
李瑾:“这是个办法,燕京地界上的灵修在部门都有登记,昆仑那边我可以问问入口的看守,他们应该都有记录。”
顾佑财:“嗯,昆仑原住民也需要查一查,异动是在帝江现世前开始出现的,就从那个时候查起吧。”
顾佑财把任务安排下去后,忽然想起什么,问浮黎道:“对了,你们把陈担生带回来了,法事怎么办?今天的子时七刻到丑时三刻是黄道吉时,错过可要再等半月了。”
浮黎和彧清对视一眼,胸有成竹地点点头:“放心,看时辰现在已经做完了,疫兽嚣张不了几天了。”
顾佑财眸色沉沉地盯着浮黎二人看了片刻,直到浮黎都被盯得有些莫名心虚了,顾佑财忽而大笑起来:“好!我也就不问你们怎么做的法事了,总归不论是谁,为的都是朗朗盛世,海晏河清,我们向往同一个终点,如此便够了。”
散会回到房间,两人半躺在柔软的被窝里。
浮黎耳侧垂下一缕碎发,被彧清绕在指尖轻柔地把玩,修长手指穿过墨发碎隙,淡青色血管衬得皮肤尤其白净。
彧清是至纯道体,寒气不侵,或许是冬日被窝里的热源实在太过吸引人,又或许出于某种不可为外人道的原因,总之浮黎就是不想施法祛寒,只想离彧清近些,再近些——直到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
“冷了吗?”浮黎感觉自己靠上去的一瞬间就被抱住了,暖流从四面八方袭来,彻底驱散了冬日寒气。
彧清看到怀中人通红的耳垂,心中怜惜不已。
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高高的天上月,有一日真会奔他而来。
彧清有心逗弄浮黎,故意贴近他的耳垂,坏笑道:“那么冷啊,不如——我们来做一点会变热的事,嗯?”
“什,什么事啊?”
糟糕。
彧清上挑的语气怎么跟钩子似的,钩得他整颗心扑通扑通跳,那笑声也不对劲,震得他全身酥酥麻麻。
福生无量天尊,我是不是快被渡了,浮黎想。
本来只是想逗一下浮黎,没成想他如此乖顺,像只柔软的草食类小动物,简直让人想狠狠欺负。
彧清眸色渐趋深黯,视线在浮黎可爱的发旋,泛粉的皮肤,纤巧精致的锁骨上狠狠刮过。他本来不打算真的做点什么,可是现在……
环在浮黎腰间的手缓缓向下滑去——
“呀!”浮黎忽然大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彧清怀里坐起来,迅速掀开被子跳下床。
彧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骚CAO作震惊了,某处精神得很的地方还被不小心撞了一下,他压下悸动不已的情绪,哑声问道:“怎么了?”
浮黎一边裹风衣一边望向窗外沉冗夜色,嘴上焦急地嘟哝:“怎么现在都这么晚了,差点忘了还要去东岳庙找小泰呢!”
彧清顿时垮下脸,酸溜溜地质问:“找他干嘛?”
浮黎扣上了最后一颗风衣扣,笑嘻嘻地说:“当然是去走后门儿——给东岳观主讨个城隍司做做啦。”
彧清:“………”
第69章 他是个黑户!
这些被关押数千万年的疫兽来势汹汹, 着实花费泰山神好一番功夫收拾。
做完法事后, 他坐在蒲团上凝神小憩,脑海里却一直有个倒霉声音在提醒:醒醒!起来干活!再偷懒,小心把你安排了!
“嗬!”泰山神被吓得一个激灵从蒲团上跳起来。
他摸摸发懵的脸, 心想:第一次偷懒, 天界都传东岳大帝身死道消了;第二次偷懒,洞府里的灵侍干脆卷着他的钱跑路了;第三次偷懒,燕京发生瘟疫, 自己还多了两个师伯……怪不得上清师尊常说,一曝十寒,为德不终, 他以后一定不偷懒了, 争取做天界最勤快的神官!
刚立完鸿鹄大志,泰山神突然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就在他纳闷谁咒他的时候,夜色笼罩下的大殿庭院里,忽的落下两个泛着白光的身影。
“小泰——还在吗?”略微清瘦些的人率先踱步而入,在看到立在蒲团前的泰山神时,双眼一亮,招手道, “过来这儿, 你师伯有事跟你说。”
跟在后面进来的彧清:“……”
泰山神觉得玉清师伯的眼神有点吓人, 但还是乖巧地走过去:“师伯们好,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的?”
浮黎摆摆手,把烂摊子推给彧清:“我不是你师伯, 论辈分,你直接喊我一声前辈就行了。至于什么事,问你玉清师伯。”
说实话,泰山神有点害怕总板着个脸的彧清,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玉清师伯,何事指教?”
彧清抿着唇:“……可以走你的后门吗?”
泰山神大惊,捂住屁股连连后退,疯狂摇头道:“师,师伯,此事不妥,万万不妥!”
彧清:“?”
浮黎:“……”
浮黎上前敲了泰山神一个脑瓜崩,恼怒地道:“一天天的想什么呢!他的意思是,你司掌冥界,可否待东岳观主羽化后,替他在地下谋个一官半职,权当是奖赏他这次腾空整座道观的大义之举。”
“哦哦,原来如此。”泰山神明白过来是自己想岔了,脸色登时一红,唯唯诺诺地道:“不知他想要什么官职?文官还是武官?若是文官,十殿阎王刚好有一个快满任期的……”
果然是一界之主,出手直接王炸,阔绰!
但浮黎还是摇摇头,心说自己占了人家的庙宇还要人家许诺官职,羊毛出在羊身上,也只有泰山神这么傻的孩子才会答应了,老占小辈便宜他实在有点为老不尊,于是照旧帮观主求了个地方城隍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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