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象是朵假花
柳寻笙一听这话就急了:“为什么呀秦先生?”
“以现代的医术,这些疤痕要去的话,其实并不难。”秦狰没有和柳寻笙说太多,“但是我并不打算消除它们。”
柳寻笙摇着头,讷讷道:“秦先生,我不懂。”
“我自己是不介意的。”秦狰抬手抱住柳寻笙肩,轻轻抚着他的脊背,安慰他道,“如果你介意我这些疤,我就去把它们去了。”
“我也不在意呀。”柳寻笙说,“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脸,我以前生活的那个妖精客栈,里面俊妖精美仙人一抓一大把呢,我都没有动心,而现在娱乐圈里那么多没人,连我大师兄席玉都比秦先生您长得帅呢,可我依然对他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秦狰:“……”
秦狰并没有觉得自己被柳寻笙安慰道。
但还在柳寻笙这话的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所以秦狰问他:“那你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吗?”
“对!”柳寻笙笑着大声道,“我想给秦先生你看看我们牡丹花真正的生.殖.器是什么!”
柳寻笙话音落下的刹那,别墅客厅的大门被范阿姨打开了。
她和牧鹤一起站在客厅门口,麻木地望着站在钞票海洋中,大声说出这等虎狼之词的柳寻笙和秦狰。
牧鹤甚至都顾不得他们的虎狼之词了,而是拧着眉,神色复杂地望着柳寻笙,奇怪道:“……你们牡丹花?”
秦狰:“……”
第100章
牧鹤觉得, 柳寻笙的“病”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不仅好不了,还加重了——他都已经开始觉得自己是朵牡丹花了。
这情况和他之前那位以为是朵牡丹花的病患有的一拼。
并且在牧鹤看来, 秦狰也病的不轻, 不然这一屋子的钱是怎么回事?
范阿姨和牧鹤都一致认为, 这满屋子的钱都是秦狰搞出来的,毕竟柳寻笙的彩礼压力还在这里摆着呢,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现金?
而柳寻笙的钱雨法术虽然在范阿姨和牧鹤开门的那一刹就停止了降落, 但已经在地上堆积起来的钱他却来不及使其消失。
秦狰就只能代替柳寻笙继续背下这口黑锅。
至于客厅中那么多钱, 牧鹤和范阿姨也无处落脚, 就只能让柳寻笙从别墅里出来, 他们去花园里做心理疏导治疗。
范阿姨身为秦狰的保洁阿姨, 本来就是负责处理一些杂事和搞卫生, 所以她就想留在屋里给秦狰整理这些胡乱堆在一起的钱,可秦狰却说不用, 等会他自己会处理。
范阿姨想着钱这种东西毕竟特殊, 所以也没有再坚持, 帮秦狰拉好门后就回了小别墅。
秦狰则在花园里陪着柳寻笙完成了第一次心理疏导治疗。
然而治疗结束后,他们三人都认为心理疏导的效果对柳寻笙来说并不大。
即使心理疏导仅做一次也不可能有多么显著的疗效, 可牧鹤接触过太多对某类事物有着特殊恐惧感的病人, 所以哪种治疗方式最适合该病人,牧鹤是很容易看出的。
最重要的是牧鹤还没弄懂柳寻笙“怕火、怕阳光”的恐惧感真正产生的缘由,柳寻笙也不清楚自己到底遭受了什么, 只知道自己“可能”是经历了火灾才会害怕阳光和火,他都没有那段记忆,万一他不是经历了火灾,而是曾经因中暑导致热射症濒临死亡, 因此对阳光留下了心理阴影呢?心理疏导治疗主要还是鼓励病人勇于面对曾经遭受的厄运,释怀并放下,学会直面恐惧,而在不知道恐惧来源的情况下,心理疏导治疗对柳寻笙能起的效果微乎其微。
不过治疗方案的确定和更改都还是要经过病人和家属的同意,医生能给的只是建议。
秦狰听完牧鹤的意思后,思忖几秒就转身去和柳寻笙商量,询问他要不要试试催眠治疗。
“牧医生要对我进行催眠治疗吗?”柳寻笙上回从牧鹤口中听到这个词就很好奇了,后来还去网上查过,稍微了解了下这是个怎样的治疗方式。
秦狰道:“是的。”
柳寻笙没被人催眠过,他还挺期待的:“好啊,牧医生他是要催眠我,消除我恐惧阳光的记忆吗?”
“你已经没有那段记忆了。”秦狰笑道,凭借着牧鹤曾经治疗他的经历,给柳寻笙解释道:“他大概是要帮你找回那段记忆,弄清楚你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害怕阳光,才能更好对你进行治疗。”
“噢,原来是这样。”柳寻笙大概懂了,“好啊,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害怕阳光,那我们是现在就开始催眠吗?”
“下一次吧。”牧鹤说道,“我今天没有带催眠所需要的器材过来,而且寻笙你今天也已经做过一次心理疏导治疗了,后面几天你可以再继续感受一下,看看有没有好转。”
“我觉得没有好转。”柳寻笙很诚实,“那就等牧医生您下次过来吧。”
牧鹤听着柳寻笙说他的治疗没有效果并未产生任何挫败感,只是笑了笑,让柳寻笙这段时间放宽心好好休息。
临走前,牧鹤又和秦狰进行了私底下的悄悄话:“秦先生,你不会把我上次告诉你那个病人的例子,和柳先生说了吧?”
精神疾病是很复杂的,而在妄想症这块,不同病人之间的表现症状也很少相同,更何况前几天他来给柳寻笙看病时,柳寻笙只认为自己活了几千岁,还不觉得自己是朵花,谁知他把那个例子和秦狰说了后,这次过来柳寻笙就开始也以为自己是朵花了,还是朵牡丹花。
这不得不让牧鹤多想,怀疑是秦狰把他说的那个例子告诉给了柳寻笙,结果刺激到了柳寻笙,让他产生了新的幻想。
秦狰:“……我没说过。”
你那个病人可能真的是病人,但我家小牡丹却是货真价实的牡丹花。
“唉,柳先生的病情越来越复杂了,总之你务必要看好他,别让他把自己埋进土里了。”牧鹤皱着眉深深叹息,医者仁心,他不愿意看到柳寻笙发生什么意外,还特地提醒秦狰,“而且他可能还会有异食癖的情况产生,家里如果种花有肥料要藏好,秦先生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我会想办法,尽力把柳先生治好的。”
“……好。”
秦狰这边答应着牧鹤,回到客厅后就见柳寻笙坐在地毯上,正趴在茶几边用手捏着一小撮土往自己嘴里送,而刚才客厅里堆满的钱此刻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应该是柳寻笙将法术撤了。
幸好里迅速这一幕还好没叫牧鹤瞧见,不然真是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秦狰心中万分感慨,在沙发上坐下后问柳寻笙:“笙笙,这些土是哪来的?你之前从孔雀湖和远旬县带回来的土不是都吃完了吗?”
“我从花园那里挖来的。”柳寻笙坐直身体,却没从地毯上起来,只是仰头回答秦狰道,“刚刚在那里做心理疏导时,我就发现那里的土好像也不错,就拿了一点回来尝尝。”
秦狰觉得他有理由怀疑,牧鹤对柳寻笙的心理疏导治疗没有效果,极大的可能是因为柳寻笙忙着馋土,根本没用心去听牧鹤说话。
他见柳寻笙吃的津津有味,挑眉道:“好吃吗?笙笙。”
柳寻笙嘿嘿笑了两声:“其实不太好吃。”
“那你还吃?”
“它有家里的味道呀。”柳寻笙挪着腿,膝行到秦狰面前抬手抱住他的腰,又将下巴搭在秦狰的膝盖上,微微偏头问他,“秦先生,我以后去外地拍戏的时候可以带一些家里的土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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