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只鬼
“事故这么严重,你们住附近的,就没听到一点呼救声?”
老大爷摇头:“没听到,一点异常都没有。别说我们,就连酒店的服务员都没发现异样。我听人说,警察盘问的时候,服务员都说,没听到一点呼救声,就觉得宴会厅里出奇的安静。不是嘈杂吵闹,而是安静,你说怪不怪?”
“的确怪。”夏煜若有所思道:“警察怎么说?”
“说是要调查,调查阶段封锁消息。”老大爷看着夏煜:“小伙子,你一个人过来的?”
“嗯。”
“那你可小心点,赶紧走吧,这里邪门的很,我们都没人敢接近。”
“我马上就走,谢谢大爷。”
老大爷笑着摆手:“没事。”看了看夏煜,又疑惑道:“小伙子,你脸怎么这么白啊?”
夏煜愣了愣,笑着说自己没事,有点生病而已。
老大爷接着又说了几句,便径直离开了。
徐梵侧过身面对着夏煜,手抚摸着夏煜脸,低声道:“感觉还好吗?”
“还好,我没觉得不舒服。”夏煜摸摸脸:“看起来有这么明显?”
“嗯。毕竟耗费了元气。”
夏煜难掩低落沮丧地道:“但你又没好转多少。”
“一口吃不成胖子,再多几次就好了。”
“啊?”夏煜顿时哀嚎:“还要来啊!”
徐梵好笑地轻敲夏煜脑袋,调侃道:“这就怕了?当初说要救我的勇气哪去了?”
夏煜涨红着脸,半晌尴尬地低喃道:“你当时又没说,帮你疗伤还要……还要那样。”
夏煜说着便想起帮徐梵治疗那晚的事。
他起初是做好付出沉痛代价的准备的,谁想到真疗伤的时候,徐梵却说需要的是夏煜灵魂状态下的元阳。
“元阳既是人的生命之火,也是灵魂的生命之火。没听说过吗。元阳者,乃无形之火,以生以化,神机是也。”黑暗里,徐梵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还掩着点委屈:“我之前可没少给你元阳,怎么,让你给就这么舍不得?”
夏煜顿时气恼道:“你那又不是我想要的。”
徐梵抚摸着夏煜帮他顺毛。
夏煜顿了顿,不自然地干咳两声,抱着微弱的期望重复问徐梵道:“就没……没别的办法了?”
“有。”徐梵想了想。
夏煜抬起头,满脸欣喜。
徐梵又接着说道:“让我吃了你。”
“……”夏煜刚勾起的唇角刹那便垮塌下来。
徐梵见状连声安抚:“做这事算我吃亏,我都没说什么,你委屈什么?再说,你到时必然会很享受的。这样的事,没男人会拒绝吧?除非,你不是男人。”
夏煜羞怒道:“我就是没想过要跟男人这么做。” 徐梵遗憾道:“很可惜,你今后就只能跟男人做了。”
徐梵脱掉夏煜裤子,覆身过来的时候,夏煜还是妥协了。
他全身僵硬地躺着,像是提线木偶,眼神定定望着漆黑屋顶,强忍着遭到剧烈冲击的羞耻感。
徐梵完全没觉得尴尬,微凉的唇触碰到夏煜某处,舔了舔,又更深地没入。
夏煜除却羞耻,还有着很复杂难言的心绪。
他能感觉到徐梵的每一次爱抚,能感觉到徐梵的温柔跟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易碎的工艺品。渐渐地,夏煜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他逐渐体验到快感。
夏煜脸色潮红地释放了,眼见徐梵又脸不红心不跳地吞咽下去,心底更是涌起难以言说的羞耻别扭。
夏煜从没跟人做过这样的事,更何况还是男人。
再说这次更跟往常不同,之前夏煜或多或少,都是受徐梵强迫或是蛊惑做的,不像这次,他是明确表示过愿意的,即便目的是想帮徐梵疗伤。
夏煜甚至能感觉到,他跟徐梵之间,有很多东西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觉得那样羞耻的事一次就够了,却没想到还要继续疗程性治疗。夏煜隐隐觉得,要再这么多来几次,他都要羞耻到爆炸了。
“你连性命都不在意,却还在意这些?”徐梵笑看着夏煜泛红的脸,觉得很是有趣可爱,便故意凑近夏煜耳畔,低低地含着暧昧挑逗意味地说:“你肯定没尝过自己那东西的滋味吧?”
夏煜猛地推开过近的徐梵,怒道:“谁没事尝那东西,我又不是变态!”
徐梵半点不为所动,不依不饶地又贴过来,低笑道:“那你真该尝尝。别说,味道还是不错的,我感觉有点甜味。”
夏煜简直要被徐梵没羞没臊的流氓行径气笑了,他就没见过这么肆无忌惮说无耻下流话的人。
“放屁,甜什么甜,你能不能少胡说八道!”
“我说真的,不然下次你也尝尝?”
“你滚!”
“好吧,不逗你了。怎么这么不经逗。”徐梵见夏煜要炸毛跳脚了,连见好就收地无辜道:“总之这事不能怪我,要不是嵇云暗地使诈,你我又何必要受这份罪?”
“徐梵,你最好闭嘴!”
夏煜猛然低吼。吼完又抬头望着酒店,想了想还是准备进去看看情况。不知怎的,夏煜就觉得,这次酒店发生的事,跟海里的那些鬼魂及失踪案都有些必然联系。
然而夏煜刚抬起头,还没迈脚踏进酒店,眼角余光就猛地瞥到一抹似曾见过的身影。
夏煜顿了顿,猛地想了起来,顿时惊愕指着酒店二楼,匪夷所思地跟徐梵说道:“说曹操,曹操到。徐梵,我好像看到嵇云了。”
听了夏煜的话,徐梵脸色陡然狠戾肃杀起来。
他连循着夏煜视线看去,接着在夏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影便猛地原地消失了。
“徐梵?”夏煜迅速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徐梵的身影。
顿了几秒,像是猜到什么,夏煜顷刻不管不顾地径直朝着酒店二楼狂奔而去。
夏煜喘着粗气推开那扇贴了封条的门的时候,里面徐梵跟嵇云正斗的如火如荼。那日嵇云所做之事,徐梵有多震怒夏煜是最清楚的。因那次的事,徐梵是真动了杀意的。
嵇云猝不及防遭到袭击,仓促之下应付的很是吃力。
他手持着那柄黑色法扇当武器,在徐梵的步步紧逼下却明显处于下风,眼见便要落败,遭徐梵所杀。
紧急时刻,嵇云犹豫了几秒,突然攥紧法扇,试图将其打开。
那法扇尚未打开的时候,横劈过来都是道道凶悍霸道的法印,更别说打开又是怎样的强势霸道。
然而嵇云刚准备要启用法扇,彦冬却像是很紧迫惶恐地大喊了句:“师父,不可以!”
他说完迅速环顾宴会厅,一眼就看到了刚进来的夏煜。
彦冬身手极其敏捷,夏煜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其突然狠狠擒住了要害。
彦冬紧紧挟持着夏煜,心弦紧绷,狠声威胁徐梵道:“住手!”
便就这刹那间,徐梵趁着嵇云愣神之际,猛然强势夺取了法扇,随即扇柄直指嵇云脆弱的脖颈。
徐梵接着扭头森然紧盯着彦冬,眼神阴郁愤怒,像盯着将死之人。
他话语冰冷刺骨地威胁道:“你敢动夏煜!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彦冬怒视着徐梵,回敬道:“你敢动我师父,我保证先杀了他!”
他说完,扼着夏煜脖颈的手便猛然收紧,向徐梵证明着他必能先杀死夏煜的现状。
第37章
彦冬身手敏捷, 更显然了解怎样擒控要害,他扣着夏煜喉咙, 手扼住夏煜脆弱的喉管。喉管受外力挤压,疼痛又遭受着剧烈窒息感。夏煜表情痛苦,脸色因缺氧而涨得通红,他微张嘴想说什么, 却又因喉咙受制没法发出半点声音。
徐梵紧攥着扇柄,看看嵇云, 又看看夏煜。他脸色阴沉的可怖,眼底携裹着要将嵇云跟彦冬碎尸万段的愤怒跟杀气。
短暂僵持几秒, 徐梵突然丢掉直指嵇云的扇柄, 身影犹如残影般径直朝着夏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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