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东方的基建狂魔
这是徐天送给贵族们的大礼包:)
亲自动手徐天是不会做的, 水银镜子等到银镀镜子出来他也不会继续销售,这些带着毒的金苹果背后都有独立的编号准备以后收集起来统一处理,毕竟领主看不顺眼这些轻松的令人恼怒还理所当然压榨他人的垃圾却不会波及他人,到时候这些东西流传出去最终受苦的也只会是那些无辜的后来拥有者而已。
这种阴险的手段既上不了台面又让人心里发寒,徐天心中压抑着的某些情感却通过这批花了大价钱的镜子宣泄出来一点,将心里野兽捆的结结实实的锁链正在逐渐失去作用, 等到彻底失控的时候至少东大陆将会掀起血雨腥风,手里有军权政权财权的费布里娜领主有着能够让任何一个贵族或是宗教颤抖的实力,只不过现在无意发动战争。
可是这一天不会太久了,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怨恨, 理所当然及阶级分明的憎恶,男尊女卑奴隶买卖的罪罚, 一桩桩一件件都被压在心里无法忘却更不能释怀,不挂过了多久徐天都始终记得自己原来过着的是怎样无忧无虑的人生, 现在的生活再好和过去也是天壤之别, 突如其来的离别让徐天根本不敢细想自己的亲人会受到怎样的打击。
为什么偏偏偏是我呢?
于无人处于黑暗中徐天问了千万遍却始终没有人给他答案,这些负面情绪不断堆积压缩在无言无语中等待着最后的爆发,不是将自己炸的粉身碎骨就是让别人刻骨铭心,领主早就隐约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却发现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阻止。
什么样的言语什么样的借口都只是心中野兽的催化剂, 从亲手杀死那两匹幼狼徐天就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杀戮释放压力却更加会迷失心性,徐天正在努力和周围结下更多的牵绊防止自己受困于自我铸就的心灵迷宫,毕竟千古明君和万世暴君都只在一念之间。
战争的枷锁终有一日会被徐天真正开启,心中嗜血的野兽也会被亲手释放出来,徐天只能庆幸这个时代平民和贵族之间依旧有着理所当然的天堑,众人心中的不满也快要发酵到一个限度,他不必当主动挑起战争的那个人,可以理所当然的借着时势造英雄。
只要他准备的足够充分。
徐天的脸色在微弱的烛火中显得十分诡谲,甚至隐约带着些来令人头皮发麻的阴郁和疯狂,而最了解领主的管家这个时候却暂时出去了,费布里娜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的神明正在悄悄崩坏,不过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呢,底层没有反对的能力高层就是领主的一言堂,而且他们对开疆扩土争王称霸论功行赏的兴趣可能比徐天还大呢。
梅莱尔回来的时候徐天的表情已经找不出任何异样,知道自己无法一直约束自己心中野兽的领主已经开始做起了战争储备,很多原本的计划悄悄废弃又在无声中改变,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的徐天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即使是最亲近的管家。
第二天醒来的徐大领主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咸鱼模样,间歇性雄心壮志持续性混吃等死的本性简直在这个种花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只有那些在夜深人静时候悄悄涂抹的文字见证了这个年轻人夜晚的真正面目。
肆意哭闹是只有受宠的孩子才有资格做出来的行为,真正懂事的人就连崩溃都要在不会被别人打扰也不会打扰别人的时间和地点。
镜子徐天根据每个人的手艺镶上了不同形状的各种框子,分了人头大小的超级奢侈品和巴掌大小的顶级奢侈品,徐天准备等商队回来稍稍休整就赶紧让他们动身,明年的光景看着没什么可谁知道真正的灾难是不是在后面呢,还是那句话——乘着能薅羊毛的时候多薅一点,韭菜还能正常生长就赶紧多割几波,到时候羊死了菜枯了自己好歹也有点底气。
挂在小卖部的镜子自然不会是这么做成的,徐天还不至于给自己和领民下毒,众人所谓的能看清楚其实也只是贴了银片和锡纸以后的简单产品,和以前的水面之类的自然是一个天一个地可和徐天手头上这批准备出去的产品比起来也是一个天一个地,也就是费布里娜的居民不知道这些商品的存在才能这么憨憨的快乐了。
毕竟徐天为了尽可能的保密工匠可是吃住都在工作地方的,泄密直接所有人加上家人实行连坐制,如果这这样还守不住秘密领主也只能怪自己倒霉,毕竟不管是地位还是报酬他都相当大方,虽然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样但他敢保证没有任何一个贵族的福利有费布里娜好。
秋收的硝烟散去并不意味着众人就闲下来了,建造房屋探查流水栽种部分竹种准备选人去菲尔城那边挖矿修路建墙事情多的只有你做不完没有你想不到,与之对应的是骑士们以瘦巴巴的身材整天混吃等死的咸鱼生活,让事情只有多没有少的徐大领主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几次都想找点事情给他们最终还是看在众人之前辛苦的份上忍了下来。
“想要不停的刮羊毛就要给它们一点长毛的时间。”
这是管家劝服徐天的原话,被自己的管家了解的过于透彻的领主也的确听进去了,决定让骑士们过一点舒服的日子(给一段时间)好好养身体(长毛),等到恢复了(羊毛又多了)就带着他们出去做点事(剪羊毛)防止一身的肌肉都变成肥肉了,想要一辈子躺在功劳簿上(只剪了一次羊毛)舒舒服服过日子(以后就不用剪毛了)是不可能的。
徐天自己都没碰上这种好事呢!
秋冬是杀猪宰羊的好时候,徐大领主则是乘机在小卖部推出了保暖效果杠杠的羊绒制品,什么袜子背心长裤一应俱全,没想到的是却是男款的内衣销量一骑绝尘,就连吃住都在固定地点的军人都有不少悄悄下手买的还是最大号,让不怎么重视那三两肉的徐天感叹原来古往今来不管东方西方男人重视的地方都是相同的。
只不过最大号是徐天按照自己的尺寸又略微放大了些的款式,有多少人可以真的合身呢?才十八岁的费布里娜领主还有的长,某些人却……小小的污了一下的徐天甩甩脑袋将某些颜色压下去继续批改文件,只是脖颈上的红久久难以褪去,青春期的身体悸动持续许久才不甘不愿的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消失,而沉迷公务的主人对此并不在意。
果然是个母胎单身的货色。
秋天是一个凉爽的季节,可直到现在费布里娜都没有下上一场雨,以前这个时候已经销声匿迹的秋老虎现在还徘徊在人们左右,让本来可以换上长袍的徐大领主不得不继续穿着凉爽却磨人的麻衣,每天批改完文件汗水都把背后的大片发丝打湿了,后来也不知道管家从哪里找来了一截韧性十足的绳子帮自己的主人绑了个高马尾才算好受许多。
系统带来的箱子正在一天一天的小下去,也就是徐天特意将其锁在了木匣中才没有吓到其他人,但洗漱用品的消耗依旧是一个令人担心的问题,也让从没想过这些不起眼的副产品消失会怎样的领主不得不面对自己即将要开始用这边的材料制作洗发水的事实。
好在已经有了思路。
这件事情也就是在徐天脑袋里过了一下就又隐没在脑海深处,相比这些几个月乃至半年以后才会出现的小问题现在的御寒问题显然迫在眉睫。
虽然不知道今年的冬雪会不会照常到来,但气温的下降不管怎样都是不会变的,之前储存的各类干柴看着很多计算下现在费布里娜的房子就知道只是杯水车薪,饱暖两字只是民众最基本的需求在这片土地的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奢望。
因为土地上的一切归属于领主。
很多事情初次听听没什么后来就越咂摸越不对劲,徐天只能庆幸至少自己现在发现了这个问题还有时间能够弥补,跟梅莱尔说一声等待两天时间确定相对准确的数据,费布里娜的领主就开始迅速行动起来。
“五人成一小组可上山砍柴?”
“独轮车和板车都可以当成搬运工具?!”
“还能按柴火的重量给予报酬?!!”
“这些柴火居然是冬天分发给我们的?!!!”
后面两个问题显然是新人才能问出来的,在费布里娜居住了一年以上的老人都知道自己的领主是怎样的性子,他们是走了天大的运才能到这里定居碰上一个真正将他们放在心上的领主,只要来到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底层居民都不会有想要离开的心思,因为谁都不知道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