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天界大佬的日子
赫渊眉头颦起,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睡衣上下全是桑白一次又一次在他怀里放纵味道和痕迹,他隐约记得每一次桑白表情都是无助无神,像哭一样紧紧的抱住他。
他以前觉得这东西很脏,可现在一想到是桑白的他只想把衣服隐藏收集起来。
更不想让他之外的人看到。
他立刻施展灵力,秒速净化换一套黑色黑裤,坐在沙发上的又是那位高洁漠然的仙君。
“不是的。”
赫渊挽起一截衣袖,说:“昨晚是我欺负了他。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墨:“……你不是解决你家小可爱发/情的问题么?”
赫渊:“我醉了,失去了心智。”
说完他突然面色严厉,责备季墨:“你昨天为何不阻止我,让我喝那么多,又任由我回家找他。”
季墨骂了一句:“你找我喝酒,现在还埋怨我没管好你的嘴!”
“你以前那么清心寡欲醉酒也都是睡过去。我还担心举不起来,现在你告诉我你欺负了小可爱?”
“你把持不住了,说明……”
季墨点点他的胸膛,问:“你动情了,破戒了。”
赫渊抿唇不说话,许久问了一句:“我该……怎么办?”
季墨差点被这句话噎死。
那位一向冷冽的赫渊仙君,现在跟做了错事一样低沉无助。
像个白痴。
“还能怎么办,赶紧回去哄啊!”
季墨努力忍住笑,劝道:“一般妖发/情都自带催/情诱素,本身陷于欲中需要这方面。除非是你……噗,太猛了。”
看到赫渊越见难看的脸,季墨再次忍住笑:“一般人要是让老婆受了委屈,就负荆请罪,自罚跪搓衣板。”
“你既然是仙,要不你在小可爱面前引了雷,劈一劈自己?”
~
桑白醒来。
首先感受到躺椅上赫渊留下的淡淡灵力,和盖在身上毯子柔软的质感。裸露肌肤上在这样的触感和灵力环绕下十分舒畅。
他懒懒的舒展身体,双腿一动身后有些东西流了出来。
桑白的脸立刻红了,他又缩进了被窝里。
浑身无力,疲惫酸软。跟第一晚一样,身体的里里外外处处都留着赫渊的触碰过的感觉和痕迹。
他回味了下昨天一整天,一整晚他都被掌控在赫渊的无尽的灵力之下,没有自我一般只顾享受着,承受着,数不清有多少次,直到精疲力尽,失神沉睡。
赫渊也太……强了,以后不会每次都这么长吧。
身体可能吃不消。
桑白微微退缩。
只是赫渊在哪呢?
他撑起疲惫的身体坐靠起来,扭头在宽阔的房间四下寻找。
没有赫渊的影子,也没有赫渊的味道。
怎么早上总是见不到人。
桑白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知道,昨晚赫渊是醉的,也知道他带着气恼。
大概是因为自己那些语无伦次的话。
他昨晚解释了,也不知道那样的话赫渊听没听的进去。现在会不会还在生气?
桑白释放灵力探查外面的情况,灵力果然被房间结界弹回。
桑白:……
赫渊说要关他五天,看来是真的。
看来赫渊还没有消气。
而且,赫渊给他下的退衣咒还在,他现在连衣服穿不上,只能这样裸着。
桑白拉起毯子遮盖身体上的点点痕迹,脑袋埋进臂弯,薄唇撇下,眼角微微垂:好委屈。
房间厚重的红木门突然被推开,‘呼’得带进一股薄凉的空气。
是赫渊。
桑白心里一惊,扭头望了过去。
赫渊站在门口,一身黑衣黑裤,神色沉冷阴郁,手中还拿着一根金色的戒鞭。
是哪天他抽到幸巢的那根。
桑白望着一步步走近的赫渊,心惊胆颤:难道赫渊还气不过,要打他?!
他看到赫渊站到躺椅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高大的男人遮挡住他前方落地窗的阳光,投下一片暗黑的阴影。
桑白笼罩在这片阴影里不敢抬头,只看到垂在地板上那条泛着金色冷光的戒鞭。
他心里又气又委屈,缩在躺椅的一角拉着毯子把自己包裹成一团粽子,倔强的闭上眼睛。
心想,他再也不要理赫渊了。
好讨厌!
阴影逐渐缩小,闭上的眼睛也能感受道阳光投进,一片豁然开朗。
他蓦然抬头,却看到赫渊半蹲在躺椅前的褐色木制地板上抬眸望着他。
目光缱绻柔和,毫无生气的样子。
桑白:?
赫渊把戒鞭递给他,低声说:“……你可以打我。”
桑白:???
第29章
桑白:……
他拉紧了些身上的毯子撇开眼睛问:“您……做什么?”
赫渊:“我昨晚醉了。”
桑白:“我知道。”
赫渊:“弄疼你了。”
桑白:……
还好,也没疼。就是时间太久了太累了。
赫渊一开始微醺迷糊的时候给他冰淇淋哄他,还做些小动作故意‘欺负’他那些,让桑白觉得一向淡漠的仙君,竟然还有些小情调。
他还挺喜欢的。
可赫渊不这么认为。
他一脸自责:“我失去了神智弄哭了你,也弄伤了你。对不起。”
还恳恳切切:“你要是生气可以打回来。你想要什么,我也都补偿你。”
桑白一下子就不气了。
但此刻,大脑却无比清醒的想起另外一件事。他想,现在可能是个机会。
他偷偷的瞥了一眼赫渊,小声问:“转,转灵丹,你给吗?”
赫渊手中多出一条金色绸袋,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透着浓缩的纯净灵力。
他把袋子推到桑白旁,说:“这里都是。”
全是转灵丹,是赫渊用花费数千年的时间和修为炼制的丹药,也是他灵力的载体。
桑白心虚:“那,我……想要九颗。”。
赫渊认真的数了九颗,一颗颗放在裹成一团粽子的桑白旁边,说:“它的灵力太霸道强烈,而你现在灵源不稳一次吃太多容易失去掌控。”
“所以,每个月只能吃一颗,知道么?”
桑白轻声:“嗯。”
赫渊又问:“还想要什么?”
桑白这下是真的不敢看赫渊,眼神躲闪着说:“还想……回青邸,行吗?”
“回青邸?”
赫渊心里一凉,黯然起来。
他的小妖狐被他气得都要离家出走了。
“……好”
他抚上桑白的面颊,轻声哄:“但是得等你发/情期过了再回去,行么?”
桑白点头。
赫渊:“还有想要的么?”
桑白红着脸:“想……想穿上衣服,可以么?”
赫渊立刻起身去了衣帽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套质地柔软的宽松衣裤,最上面是一条叠的四四方方的蓝色内裤。
高大的男人再一次蹲坐在躺椅前,仰头望着桑白:“自己能穿么?”
像家长在哄孩子,温情如水。
桑白撒娇:“不能。”
赫渊:“我帮你。”
他一点点拉下裹到桑白颈间的毯子。润白的皮肤上点点红痕有逐渐显露出来。肩头锁骨一下尤为密集。
又被吻出来的,也有被咬出来的。
赫渊的手一顿,又继续下拉。胸口的红色痕迹比上面那些更深,更有两个地方是像是受了伤。
桑白微微缩起了身体,环抱肩头。
赫渊声音暗淡自责,轻问:“对不起……我给你疗伤,可以吗?”
他自己都不明白抱着桑白的时候为什么总想动那里。似乎平整光洁的肌肤上突然多出来两团淡红就很想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