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也要上了你
色鬼!也就楚泽渊敢这样做了,说得就像是没有抱过和牵过一样,明明都更加大胆了,“上下其手”也不过如此。
楚泽渊显然是和卫泽绪想到一块儿去了,他凑过去,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卫泽绪柔软的发丝,动作很小,他伸出手揽住了卫泽绪的肩膀,从背后看过去就像是好哥们肩膀搭着肩膀似的。
他的声音很低,微凉的呼吸落到卫泽绪的耳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与絮语似的,“难不成,你喜欢我偷偷的对你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卫泽绪一抖,还没说话,就感觉楚泽渊的眼神从他的脖颈滑下去,这人又是无耻的在他的耳边继续说道:“好想亲你,在你的脖颈上留下印子。”
流氓!一手肘落到了楚泽渊的肚子上,楚泽渊夸张的后退,顺势放开了卫泽绪,他也没有再这弄卫泽绪逗弄的厉害了,要是炸毛了,哄回来真的是很难。
卫泽绪别过头,不去理楚泽渊了,只是镇定的跑到售票机旁边,将池长栎买好的地铁票拿了过来。
几个人很快就上了地铁,他们要去的地方倒是比较繁华热闹的街市,周围还有一两个小景点,因此中途上下车的人比较多,不一会儿,地铁上就挤满了人。
空气混杂,卫泽绪低低咳嗽了两声,缩在角落里,楚泽渊靠在他的身前,双手撑着车厢,用自己的手给卫泽绪隔开了一个空间,好让他能够自由的活动。
两个人靠的有些紧,随着到站停车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惯性,楚泽渊总会不经意的低头,唇角决决的擦过卫泽绪的头发,蜻蜓点水般的。
狭小的空间里,气温倒像是骤然升高了似的,卫泽绪伸手抓住了楚泽渊的手臂,示意他松开,“撑着有点累,你就站过来,站在我的身边就好。”
他下意识的忽略了楚泽渊是个鬼的亊实,因此也忘记了楚泽渊并不会觉得累。
楚泽渊没有提醒卫泽绪,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卫泽绪的肩膀,眼尾轻挑,玻璃似的浅色眼眸淡淡的,似乎是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偏生说出的话却又是温柔地要命,“就快到站了。”
“就让我,在站在离你这么近的地方,再多待一会儿。”他的声音很轻,在嘈杂的车厢里几乎是要被淹没了,偏偏卫泽绪却是垂了眼睛,耳朵红了。
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到站的声音响起,卫泽绪就迫不及待的挣脱了楚泽渊的手臂,朝着外面跑过去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似乎要把自己从那逼仄的空间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氛围里抽离出去。
越想,越觉得热。
卫泽绪扯了扯唇角,站在原地等着张维与池长栎他们,只不过,说什么都要离楚泽渊远一点,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
真是,把人给逗炸毛了,楚泽渊心底“啧啧”了两声,舔了舔唇角,眸色幽暗。
张维一副“自己的眼晴已经被这两个人给闪瞎了”的表情,自觉的跟在池长栎的身后,打量着周围的坏境,他们几个人穿过了热闹的街道,到了一处复古式的公寓旁边。
“那位女生在六楼,我上次去过一趟。”这边的保安管的不是很严,池长栎几个人轻易的就走进了大厅,进了电梯里,“我们可以问问她。”
虽然说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握,毕竟他过来了这几趟,都没有找到什么重要的线索:
看着电梯的显示楼层的数字一点一点的跳跃,张维不禁有些紧张,这一次过来关乎着池长栎魂珠的寻找,他还记得池长栎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害怕池长栎会变成傀儡,成为他人操纵的工具。
也害怕池长栎会不认得他。
他的心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胡乱跳动着,直到电梯发出“叮”的一声,他才从自己的沉思里反应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恐。
池长栎看了一眼张维,拍了拍他的肩膀,克制而又矜持,他的心也像是在烈火中烘烤、煎熬着,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张维什么都不要记起来。
最终,喉头动了动,他也只是沉声说了一句,“别怕。”
走到室门口,门口放着两盆吊兰,上面打了几个花骨朵,小小的,还没有开,不过枝条舒展,轻轻巧巧的垂下来,倒是优雅娴静至极,看的出来,主人家是个有情调的人。
楚泽渊凝视着那两盆吊兰,鼻头微动,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来,卫泽绪时刻关心着他的一举一动,看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发问,“怎么了,不喜欢吊兰吗?”
“嗯,”楚泽渊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神似乎要将这两盆花看穿似的,“很臭。”
若有若无的黑气缠缇在吊兰上面,张牙舞爪的呑噬着人的精气,楚泽渊又是不可抑制的想到了那天他从窗外看见的黑气,张牙舞爪的黑色。
风雨欲来,现在,他倒是寻见到了一丝痕迹,原来,就在这里。楚泽渊眯了眯眼晴,突然很想见见这里的主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重振夫纲
池长栎与楚泽渊对视了一眼,按了门铃。门内响起拖鞋拖畓的声音,以及一声脆生生的女声,“谁啊?”
“是我,池长栎。”池长栎慎定自若的田答,面上看不出一丁点尴尬以及其他情绪,像是普普通通的串门似的,“我来有点事情想找你打听一下。”
房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那女生像是对池长栎完全不设防似的,笑意盈盈的出门迎接,“池大哥你怎么这么客气,你帮了我大忙了,问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她扫视了一眼楚泽渊与卫泽渊,眸光闪了闪,唇角的笑容又是扩大了几分,“这么多帅哥到我家里来,我可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
间言,卫泽绪却是皱了皱眉头。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对陌生人不设防的女生,听池长栎的描述,池长栎只不过是随手帮了她一把,她便是把人给请到了家里面,还留了联系方式。前不久还送了池长栎一瓶红酒。
不知道为什么,卫泽绪只觉得心底隐隐有块违和感,难道是这个女生一点也不担心陌生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构成成胁吗?
他仔细想了想,开始留神这个女生。
“你们好我是简安,附近一所大学的学生,”简安愉悦的请了卫泽绪几个人进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清冷了些,有人过来我倒是求之不得呢。”
又来了,暴露自己独居的状况,难不成这个女孩当真是大大咧咧,不设心防吗?
池长栎轻轻咳嗽了一声,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来是想给你打听个事情,你有见过一颗蓝色的深海夜明珠吗,会发光的那种,那是我朋友特意为恋人准备的定情信物,最近到这边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你在这边经常走动,我想问问你一些情况。”
他面不改色的撒谎,说起谎话来脸都不带红一下的,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楚泽渊和卫泽绪使了个眼色。
卫泽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旁边的楚泽渊便是轻笑了一声,坐姿优雅而又矜贵,那张俊美的脸上沾了一点忧愁,浑身散发着贵公子的气息。
他微微颔首,浅色的眸子带着掼常的冷漠,“是我的东西,要是找不回来了,估计我男朋友就又要和我闹小脾气了。”
他说着,伸手抓住了卫泽绪的手。
卫泽绪杀着眼睫,看样子是有些低落,一只手也不断地想要挣脱楚泽渊的手心,例像是在生气闹别扭似的,楚泽渊抓的更紧了。
他朝着简安解释道,声音带着淡淡的宠溺,“别介意,他就是有些别扭,总喜欢和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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