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也要上了你
他似笑非笑,“说好的今天喂饱我呢?”
卫泽绪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后悔了,要是能彻底喂饱楚泽渊,他怕是要彻底被做死在这张床上!
身后的异物感依旧是很清晰,卫泽绪抽着气,皱着眉头,楚泽渊亲亲他的脸颊,抱起他,“行吧,今天晚上放过你。”
嗯,为了今后的可持续发展。
所以说,楚泽渊真的是一个很腹黑又很无耻的鬼,鬼中翘楚,特别是在色鬼中更甚。
第二天早上卫泽绪没能顺利的起床,他迷迷瞪瞪的躺在床上,困得厉害,仿佛整个意识都在下沉似的,连楚泽渊喊他他都没有听见。
最后,还是被吻了。
一睁开眼晴,就看见楚泽渊一手撑在他的右边,支起身体吻着他的嘴唇,奍梁高挺,浓密的眼睫盖住了那双漂亮的眸子,在眼盼出落下一片黛色的阴影。
嘴唇一如轧往的柔软以及冰凉,卫泽绪喘着气挣扎着推开了楚泽渊,“难受!”
他有点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腰,昨晓他自己作死,也仅不了楚泽渊,但是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卫泽绪的眼角抽了抽,楚泽渊真是……
他还是不说了,自己都觉得羞得慌:“起来刷牙洗脸,再不快点估计今天又要迟到了。”
楚泽渊今天很好说话,他主动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给卫泽绪套上去,耐心的劝慰着卫泽绪。
所幸卫泽绪也不是那种特别能赖床的人,他坐在床上几分钟之后就彻底清醒了。快速的收拾和吃完饭之后,卫泽绪刚准备出门,楚泽渊又是站在了家门口,看着他。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吗?”
楚泽渊神色平静,抿了抿嘴唇,“早安吻。”
男人还真是不能偿,答应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卫泽绪眼角抽摇,觉得楚泽渊还真是特别能整么蛾子。
不过卫泽绪即使内心如何腹诽,他还是凑过去,吻了吻楚泽渊的脸面。
这才是被顺利的放出了门,早春的新鲜空气让卫泽绪的精神为之一振,他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刚刚跨坐上自行车的座椅,就轻轻抽了一口气,面色扭曲。
扯到了后面的伤,疼的要命。
楚泽渊看着卫泽绪狰狞扭曲的面容,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伸手将卫泽绪从座椅上面抱了下来,“你坐后面,我栽你去学校。”
“别别别,万一他们看见你了怎么办,你都消失这么久了,突然出现你要怎么和同学老师们交待?”
卫泽绪咬咬牙,拒绝了,他担心有人看见楚泽渊,然后告诉老徐和他家里的人。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楚泽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让盯着卫泽绪,一双眼睛透着无机质的冰冷,强忍的怒意让他的五官变得愈发锋利冷漠。
“你难不成忘记了你是只鬼了吗!”
卫泽绪憋着气,看向楚泽渊,为什么一定要由他来提醒楚泽渊,楚泽绪他已经死去了的事实呢。
第五十八章:在他心上,却又退他万丈
卫泽绪和楚泽渊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彼此沉默着,明明昨天晚上还是那么好,今天早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卫泽绪觉得难受的厉害。
他知道楚泽渊只不过是担心他的身体,想要帮他减轻一点负担,但是楚泽渊已经死了,要是让同学以及老师着见楚泽渊,那他要怎么解释呢?
难不成实话实说吗,而且他又要怎么解释他和楚泽渊之间的关系呢,到底是怎么亲密才能做到这种地步,一想到这里,卫泽绪就觉得心乱如麻。
他真的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这些东西。
楚泽渊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五指收拢攥紧,唇角压出了不悦的弧度,那双蕴含着极致的冷冽以及黑暗的眼眸闪过一缕绝望。
为什么他会变成一只鬼呢?
为什么他不能在是人的姿态的时候和卫泽绪在一起呢,反而要现在这样东躲西藏,丢失掉了他的身份以及光明正大去拥抱爱人的资格。
楚泽渊眼珠子发红,心底仿佛有把火在灼灼的燃烧着,他失去了所有,到现在却是连卫泽绪也留不住。
他最怕的,就是卫泽绪也会离他而去,亦或者说是,卫泽绪始终无法完完全全的爱上一只鬼。
毕竟,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把卫泽绪吓得半死。
他明白,卫泽绪在同情他,因为他莫名其妙的死亡,而他也需要卫泽绪的同情,这样才能顺理成章而又正大光明的接近他。
但现在,他有点厌恶了。
因为,同情并不是爱,他完全不能要求卫泽绪付出的和他一样的多,因为他们俩之间的爱,原本就不乎等。
卫泽绪从未他对说过一句爱,他从未轻易开口。
唯独不该,在他心上,却又是退他万丈。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滞,卫泽绪压根就没有想到,只是祖短几分钟的时间,楚泽渊就已经想了这么多了。
最终还是卫泽绪先服了软,他看见了楚泽渊脸上难受的表情,走过去勾住了他的手指:
“诶,楚泽渊,我说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刚刚说错了话了,道歉成不成!”
即使楚泽渊是鬼,他也不应该这样就说出来,毕竟楚泽渊不明不白的死亡,他自己应该也是很难过、很忟恐茫然的吧,他又何必去楚泽渊心口上戳刀子呢。
他捏了捏楚泽渊的手指,脸上带着歉疚的表情,“楚泽渊,对不起。”
楚泽渊像是刚刚回过神似的看着卫泽绪,他深深的凝视着卫泽绪,眸子幽深而又深沉,俊美的面容苍白而又阴郁,唇角的孤度带着一抹冰冷。
他看着卫泽绪,不说话。
他抬起手,修长而又苍白得没有一丝人气儿的手指摩挲着卫泽绪。
的脸颊,眼珠子有点发红,半晌,他才是说出一句话,“没事。”
他不想对卫泽绪说出什么重话,他知道卫泽绪是无辜的,他恨的,只有那些害死他的人而已。
一股强烈的恨意自他的心底扎根,因为对卫泽绪的感情而被强行掩饰以及镇压的恨意以及痛苦如今又是破土而出,卷土重来。
卫泽绪对他笑着,以为楚泽渊并不大在意,他想了一下还是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不如你就把我送到我们学校对面的那条街上面好不好?”
这样楚泽渊既能够送他,也不会被同学和老师看见。
这样一来,算是满足了他们两个人的要求。
楚泽渊伸手摸了摸卫泽绪的头发,应了下来,他也并不想让卫泽绪失望,于是上了自行车,让卫泽绪坐在车子的后座上面,栽着他朝着学校行驶而去。
微暖的春风拂过卫泽绪的脸颊,带起了楚泽渊的衣角,他的卫衣被吹的微微鼓起,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少年人挺直的脊背线条洗畅,卫泽绪望过去只能看见楚泽渊黑色的头发
路边的树木带了一点葱郁的翠色,不远处的花坛里看着一些不知名的蓝色小花,电线上站着一两只聒噪的麻雀,在线绝上跳来跳去,活泼的厉害
卫泽绪抓紧了楚泽渊的衣摆,倒是想起了不知何时看过的一句话,“草在结他的种子,风在摇他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当初他尚且不明白这种感觉,现在,看着骑着自行车栽着自己的楚泽渊,卫泽绪倒是有了几分感觉。
时光温软,岁月清或,恰逢少年,见此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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