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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的鬼魂》完结

作者: 时间:2020-02-14 12:36:36 标签:龙马

冷屿昂也不怕打湿了衣服,紧紧搂着他,不容他拒绝地,将亲密与暧昧,越放越大,越演越烈,越酿越足。

吴远翔使劲全身力气,才很偶然地挣脱了这缕缕交融、这层层束缚,慌忙地,往外逃去了。

待他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冷屿昂才好整以暇地出现在他面前:“每个人,都想遇到心之所属。将自己的一腔热血,以及所有的感情,好统统付出。可说这是他一出生,就准备好了的最珍贵的礼物。只是这份礼物,不一定送得出去,又有谁能理解它的分量和含义?又有谁能够像对待自己生命那样万分珍惜?”

倚向沙发的男人,一边吸烟一边含蓄地撩动着对方:“再好的东西,派不上用场,也是毫无价值。再珍贵的礼物,送不出去,也是废品。如果别人不要,不如给我。行不行?”

背对着他的吴远翔颤了颤,然后垂下头去。

冷屿昂灭掉烟,站了起来,绕到他身后,捞住他的腰,嘴唇像扇动的蝴蝶停在他的耳垂上:“人,只要快乐就好。快乐,至高无上。金钱,婚姻,父母,孩子……世间看上去很有必要的东西,实则都不过是旁白罢了。主角不是别人,而是你。你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

吴远翔咽了咽口水,看上去似乎在挣扎。

那人不由轻笑出声,像在质疑他的懦弱和犹豫,同时,用那张能言善道的嘴,舔了舔他的耳垂。手安抚似地,在他身上游走几圈后,伸进了衣内。

吴远翔浑身绷紧的肌肉,仿佛达到极限而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冷屿昂趁机拉开了这场肉欲的序幕,一边吸吮他的耳垂和后颈,一边解开了他的衣服,灵活的手指不住在那两颗乳头上揉动。另一只手,则攻到了最核心的地带,直截了当地潜入其中,以至于让他没能及时抓住。

吴远翔发出了一声无所适从的喘息,撕心裂肺地弯着腰,做着最后的抵御。冷屿昂当然不会让他心存侥幸,竭尽所能取悦着那根阴茎,直到它经不住快感的侵袭而微微发硬。

男人的耳朵布满了羞耻的红晕,他现在已是衣不蔽体,被爱抚得几近穷途末路,不管是身还是心,皆岌岌可危。冷屿昂把他掰转过来,俯首,对那双乳珠又吸又舔,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而套弄,时而又划着圆圈,让他的体温逐渐飙升,好比沙漠,在同样炙热的太阳的诱导下,释放出潜在的热情。

第26章 肉汤 H~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几天前,他们还是朋友,关系半点都没涉及到友谊之外的范畴,冷屿昂也是规规矩矩的,连一丝暗示也没有。哪知转眼,对方就原形毕露,甚至干柴烈火,性爱中几乎所有的表达方式都用上了。

吴远翔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所承受的是那样夸张,简直就像是虚幻的。但是一个个吻,真切地落在了他的皮肤上,那抚摸的力道以及无法言语的冲动,像一张笼罩而下的大网,遮住了雾霾,也挡住了天空。男人一直内敛着的张扬,霎那间破壳而出,连暗含的情欲,也百般肆虐,如痴如狂。打得他难以喘息。

混乱中,冷屿昂抱着他,倒在了沙发上。至始至终,嘴唇都没有离开他的发肤。抓着他,就像抓着根救命的稻草,前所未有的执着好似病态一样。吴远翔只觉乳头都快被咬掉了,腰被强有力的手臂勒得生疼,男人好比茂盛到极致的蔓藤,疯狂地缠绕着他,似要吸尽他的骨血,将他融化,直到两者合为一体。

手中的阳具已经撸到极限,却仍未射精,那副精瘦的身体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就是不见半点沉迷和妥协,即便如此,冷屿昂并不打算泄气,继续开垦着这方肥沃的土地,在每一寸都烙下了审视过的指印。吴远翔偏着脸,手半挡在身前,就算被一次一次地打开,还是那么桀骜不驯地固守着底线。那人毫不客气,攻城掠池间,扯掉他最后的遮蔽物,同时给自己宽衣解带,准备打响最艰巨的战役。

吴远翔根本不敢看他逐渐裸露在眼前的可以称之为雄壮的身躯,也无法与他轰轰烈烈的气势做个正面对决。当男人解开裤头,露出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时,吴远翔头皮都麻了,那团硬物贴上来时,脑中一片空白。接下来无尽的摩擦,煽情的冲撞似乎都不在他的理解之内,整个人木木的,完全失九十一去了知觉。

不管他长得多么好看,终究是个男人,吴远翔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有潜意识的排斥。何况他一向清心寡欲,从不把性放在第一位。他注重的是精神世界,肉欲只是作为辅助之用的,一个单薄的概念而已。何况他已经习惯了主导的地位,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人对他的耳孔和乳头如此感兴趣,更别提口交。所以冷屿昂对他如此做时,违和感远远大于快感,即使如此,可也不能叫停。毕竟人家给过他拒绝的机会。

当那人埋在他胯下,将整根肉棒吞下去时,汗水瞬间湿透每一根倒竖的寒毛。他感到自己的生殖器慢慢被纳入湿热的口腔,往喉咙里抵去。吴远翔情不自禁地打了退堂鼓,想要退出那方销魂的天地,却被阻止,他动也不动,僵硬地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不断深深地呼吸,来驱赶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可冷屿昂也不是吃素的,将他吸得死去活来,差点就一泻千里。待他彻底虚脱,才吐出那湿漉漉的昂扬,继续用手掌伺候着囊袋,怂恿它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充血。

“够了……”吴远翔哆嗦着嘴,终于吐出一句话语。冷屿昂却正在兴头上,不肯鸣金收兵。他不由闭上眼,疲惫地喘息,望他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的意图,是不言而喻。可下一秒,吴远翔就猛地翻开眼,几乎跳了起来,义正言辞地,要他把放在肛门上的手指拿开。冷屿昂不依,一意孤行地逗弄着那个肮脏的排泄口,又从衣袋里取出避孕套和润滑剂。吴远翔忍无可忍,拍开他的手,从沙发上翻身而起。他以为同志充其量只是互相手淫,很少做到那一步,不料这家伙如此贪心,还想进到他体内去。

如果只是彼此抚慰,他勉强能够接受。但是要进行肛交,那是绝对不行。就是忍受刚才那些事,都已用上了所有的开明。这般的仁义至尽,他不见好就收罢了,还得寸进尺,选择随波逐流的自己真是瞎了眼睛!

还有一点,他以为冷屿昂是零号,才放松了警惕。实则并不是那么回事。冷屿昂从不做零号,在‘帝皇’这么多年,他都以‘top’自居。他这个‘top’比任何一个极品小零都还要贵,生意却好得出奇。当然,要他在下面也不是不可以,那要看客人有多少实力。

冷屿昂一点也不心虚,仿佛自己的要求不仅顺理成章,而且还是理所当然的。吴远翔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和预想中一样,对方拒绝被插入的命运。不过他胸有成竹,早有对策:“莫非你想在上面?”他微微一笑,大度得令人不寒而栗,“我可以让你。”他说,“但是有个条件,只要你肯为我口交一次。接下来,不管你做什么,就算是要求中止性爱,我都悉听尊便,毫无怨言。”

第27章 鲜肉 HH~~~

纵然那人认真且坦诚的目光表明了这单交易的童叟无欺,吴远翔却如履薄冰,不敢尝试。

他虽恣意放纵,可骨子里是传统的。就连接吻都觉得恶心,更别说用嘴去含生殖器。

再说,稍微一想,就知道这是空头支票。他不是同性恋,对着一个同性,根本就硬不了。就更别提插入了。

就算想办法让自己硬起来了,也不可能不把他弄伤。同志是怎么肛交的,以及肛交的技巧,他毫不知情。

冷屿昂见他沉默是金,便绅士一笑:“既然如此,就让我来。你躺着就好。”

那人的脸一下就黑了。但是又找不到一个完美的推脱的借口。对方压了下来,他还在苦思冥想。

“你不要乱想了。”冷屿昂友好地提醒道,“一切都交给我,九十一放心,我会做得很好。”说完就挤出润滑剂,涂进了他的肠道,手指左右开弓,徐徐松弛着,如他所言,每个动作都十分老道。

吴远翔慌了,想起身,却被死死压住,还被对方责怪加警告地瞪了一眼:“不要乱动,免得受伤。”

可他根本没有心情享受他周到的前戏,只不断用手推拒:“屿昂,你听我说……”可是嘴,立刻就被封住了。

虽然吴远翔一直想找机会开溜,冷屿昂仍未操之过急,征服的过程是漫长的,如果急于求成,反而会折煞了自己。

“别这样,呜呜……”

冷屿昂压着这个麻烦的家伙吻了个翻天覆地,手指趁机进到最里,将大量的润滑剂塞了进去,并细心地弄了个均匀。待他提刀上阵,身下的人抖得像筛子,如同被判了死刑,却让他倍受刺激,有种即将得逞、胜利在望的快意。

“呜……啊啊……”挤出些痛苦的呻吟之后,男人便再没了声音,脸色有些灰败地,接受了雌伏的事实。他知道,这跟‘被当作女人使用’没有关系,只是一种另类的做爱方式。在他自愿的基础上,对方的一切强迫都算不得强迫。要怪只怪自己太傻,想以此留住这份难得的情谊。

剧痛中,吴远翔不由伸出手,泄恨一般狠狠掐住他的背。冷屿昂却丝毫未受影响,坚定地慢慢地朝内灌入。直到对方的双眼痛得有些失神了,才止住,待他稍微有些适应,又开始挺腰,逐渐加重力道。

那恐怖的压迫感让吴远翔无助而虚弱地微微挣动着,却没有换来一丝怜惜,反而被托高了腰,方便那根巨物行凶。他很气,却无可奈何,只得尽力放松,可还是锥心刺骨地痛。

冷屿昂抱着他,一直没有放手,头埋在他颈项间,十分压抑地吐着气,不过那点温柔,与他的强势和固执相比,就像一团消散的青烟,根本不值一提。“好了。”一切就位,他告知了一声,便开始抽动分身,摩擦那将自己裹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肉壁。吴远翔几乎要昏了过去,虚脱得给不出半分的响应。

见他前面萎了,冷屿昂便帮他重振雄风,想哄孩子一样哄着他的小弟弟。又再度使出杀手锏,舔他的耳垂,还把舌尖伸进他的耳孔,接着又去照顾那肿得可怜的乳头。吴远翔非常敏感,身子缩成一团,不住战栗。等他那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冷屿昂才继续抽插,不过刚一动,小家伙又没精神了。他也是好耐心,反反复复地,安慰着沮丧的肉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男人所受的煎熬中始终伴随着快意,怎么说,还是有点良心。

说实话,被使用后面,真没有快感。除了生生的痛,就只感到一股排泄的冲动。肠道不像女器,没有任何的收缩功能,也就难以包容,感觉就像是硬撑。好几次,吴远翔都痛得受不了,但还是忍住没叫。冷屿昂也动得艰难,想多坚持下都不行,没多久,便被夹得泄了出来。女人的初次都很不容易,更别提男人的初次。他也不想放弃,但快感成了一片废墟,又何必在废墟上流连,不仅浪费表情,更浪费时间。

被放开之后,吴远翔就滚到了一边。冷屿昂稍微清理了下自己,反身去找他时,发现他眼睛都红了,模样分外可怜。不由揉了揉那头汗湿的发丝。奈何那人根本不理他,缩在角落浑浑噩噩,就睡了。冷屿昂懒得自讨没趣,拿来毯子,盖在他身上,就洗澡去了。

第二天早上再见他时,他已是西装革履,身子挺得笔直。只是面容十分憔悴,眼里布满了血丝。

“去上班吗?”昨夜,冷屿昂同样没睡着,他不习惯睡在别人家里。再者,早上人家起来,发现你这个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心里会是什么感觉?恐怕会把他撕来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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