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是条美男鱼
百里煊还以为这蜜花酿不醉人呢,看着鱿漾已经醉了,百里煊便唤来老鸨,让她去备碗醒酒汤来,不然第二日醒来会头疼。
老鸨进来的时候还好心提醒了百里煊一句:“大人,今晚可要把事办了,不然药.效下不去。”
百里煊剑眉微挑,不懂她这话的意思:“什么。”
“没…没…”老鸨害怕百里煊会怪罪,所以连连摆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百里煊接过她手里的醒酒汤,也没有多问,便让她退下了。
鱿漾并没有完全醉过去,小嘴还在嘀咕着什么:“煊,抱抱我。”
百里煊收紧了一下手臂说:“漾我正抱着你呢!”
鱿漾好像没听到他说什么一般,继续自说自话:“要抱,呜~”
百里煊见他还哭上了,只好将手里的醒酒汤先放下来,给他调整了一个方向,从右边换到左边来,然后再问:“漾,这样抱着你可行?”
“嗯。”鱿漾满意了,暂时消停了一会,随后又来说吵闹起来了,在百里煊怀里乱动:“鱿漾要回去找孩子。”
“漾现在还不能回去。”百里煊正事都还没办呢,马上那些大臣们就要来这里议事了,他还得偷听。
鱿漾使劲地在他怀里扭动,想要挣脱出来,并恸哭道:“呜~孩子不见了,鱿漾要找他们。”
百里煊牢牢搂住他的腰身,免得他掉地上去了,然后哭笑不得地说:“漾,他们在府上,没丢,而且有红叶帮忙看着呢,不用你操心。”
鱿漾又安静了一会,随后突然惊醒,两只星眸发直,看着百里煊含着泪问:“你有没有看见我夫君。”
百里煊抬手在他头上揉了两下,笑着问:“怎么,你夫君丢了吗?”
鱿漾把头垂下来,伤心地落起了泪:“嗯,他不要我了。”
百里煊扶着他的后脑勺,将人按到自己怀里来,柔声说:“傻瓜,我在这呢,没丢,也不会不要你。”
鱿漾很少喝酒,所以百里煊也没见过他耍酒疯的样子,但今日算是见着了,看来以后还是少喝点为好。
鱿漾之后靠在他身上小睡了一会,过了没一会,就醒了,醒后就不停地扒拉自己的衣服,嘴里喊着:“煊,热。”
百里煊伸手在他白皙的小脖子上摸了一下,居然是滚烫滚烫的,可把百里煊给吓着了,这么烫怕是要给烧糊了,赶紧帮鱿漾脱了件外衣。
还好现在是初夏,天气不冷不热的,脱一件外衣并不会着凉。
脱下衣服之后凉快了一小下,之后就又热起来了,热得鱿漾受不了,就在百里煊怀里一边扒拉自己的衣服一边乱扭动。
百里煊额头青筋都忍得爆起来了,尤其是外面还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和男人低吼,在这样的环境渲染下,百里煊还能忍住已经算是了不得了。
“煊,鱿漾难受。”鱿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自己到了发情期了。
百里煊看他脸色红得很异常,大概也知道他是发情了,可顾忌鱿漾身后那地方还疼着,所以百里煊舍不得碰他,虽然鱿漾之前说过不要他节制,但百里煊并不想弄疼他。
“漾,我帮你亲一亲,这样不会弄疼你。”
“嗯。”鱿漾从他腿上爬下来,很熟练地到床上去平躺着。
另一间雅房,梁王爷靠在美人的大腿上,懒散地问:“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老鸨回道:“那位大人倒是没喝,全被他带来的姑娘给喝了。”
梁王爷嗤笑了一声,轻蔑地说:“噢,谁来青楼还自己带姑娘来的,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过。”
老鸨甩了甩帕子,笑着说:“梁王爷别说您了,我也是头一次见呢,而且那位大人可宠着那位姑娘了,进门都是抱着进来的。”
梁王爷一听她后面那两句,眼神忽然就暗了下来:“这倒让本王想起了一个人。”
百里煊那家伙也是如此,上个街,一直抱着他那宝贝媳妇,弄得好像他媳妇没腿似的。
老鸨连忙问:“王爷,难不成你认识雅阁里的那位大人。”
“我没见着人,又怎知认不认得,你倒是说说他长什么样。”梁王爷觉得应该不是百里煊,毕竟那家伙可不会来青楼这种地方,他应该是在府上和他那宝贝媳妇腻在一块吧!
老鸨回道:“生得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长得十分俊美……”
“打住……”一听白发,梁王爷心里就大致清楚了,从美人的膝上惊坐起来,看着老鸨严肃地问:“你难道不知道当今皇帝长什么样吗?”
百里煊并没有将废除小皇帝的事昭告天下,而且他当皇帝也没有举行登基大典,谁能知道如今的皇帝换人了,老鸨只关心自己楼里生意好不好,才不管谁来掌管天下呢!
所以老鸨还稀里糊涂地说:“皇帝不是才五岁吗,怎牵扯到他身上了。”
梁王爷难得失了分寸,急得问:“百里大将军你总认得吧!”
老鸨说:“认得是认得,可百里将军又不来我这,我已有好些年未曾见过了。”
“你当真是害了本王呀,今晚可别说本王来过你们这,下.药的事也千万别外传,若是被知道了,你这青楼本王直接就给你砸了。”梁王爷也来不及废话了,趁百里煊那家伙没发现,赶紧开溜了。
老鸨还是有些迷迷糊糊地,没听懂:“王爷,您怎么了。”
梁王爷看着她,语无伦次地说:“你说的那位大人就是皇上呀,你真是害人不浅呐,连皇上你也不认识,哎呀,不说了,本王先走了。”
“皇上?”老鸨也惊了,那人居然是皇上,自己刚才应该没有怠慢他吧。
老鸨连滚带爬地跑到百里煊的房门前,听到里面有奇怪地响声,估计皇上正在临幸他带来的妃子,老鸨松了口气,还好梁王爷下的只是助兴的药,应该没什么事。
还有就是,老鸨想不明白皇上为何要带宠妃来这种地方享乐,该不会是想来她们这选秀女吧,若是自己手底下的姑娘有那么一两个当上了妃子,那她不就发了吗?
老鸨都不得不感叹自己这脑子,真会做生意,她赶紧去将自己家的头牌姑娘给叫来了,叮嘱了她一番:“曦月,屋里的这位可是皇上,你若是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就放下你那清高劲,好好讨好皇上,别臭着个脸的。”
被唤作曦月的姑娘就是这里的头牌,长得并不是特别的惊艳,但身上有股天山雪莲般的高雅气质,孤傲又清冷,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男人之所以喜欢她,对她趋之若鹜,也就是因为她跟楼里其他妖艳的女子有所不同罢了。
曦月也是个很有原则的姑娘:“我说了不会卖身,哪怕他是皇帝,我也绝不会违背自己的初衷。”
老鸨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你这死丫头,给你脸还不要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
门外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弄得百里煊都无法专心,便起身去叫她们走远点。
门一开,老鸨就赶紧跪下了,曦月还愣在那发呆,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无双的男子。
百里煊看着老鸨,微怒道:“别在这扰我清静。”
“是。”老鸨赶紧站起来,将还在发呆的曦月给拉走了。
百里煊又将房门给关上,然后回到床榻边去,看着脸色还是很红润的小家伙,百里煊继续帮他疏解。
以前的时候,一炷香不到的时间,鱿漾就差不多到了,可这一次一个时辰都过去了,鱿漾还在喊热,百里煊这才起了疑心,会不会是花酿里放了什么。
百里煊黑着脸去叫来了老鸨,盘问了一番,老鸨耐不住他的威严,最终不打自招了,但她并未将梁王爷给招出来,只说里面放了一点点的助兴的药,很快药效就会下去了。
百里煊皱着眉头问:“真的只是一点助兴的药。”
老鸨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低眉顺目地说:“奴家不敢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