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是条美男鱼
红叶不怎么喜欢他,因为这人以前总调戏她,多情也不喜欢他,因为他总调戏红叶。
红叶看到他来了,冷哼一声,语气也是十分冷漠:“将军暂且没空,梁王爷还是先请回吧!”
梁王爷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看着红叶,脸上带着轻佻的笑容,说:“红叶姑娘怎与我疏离了,以前不都叫我六哥哥的吗?”
多情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拔剑,梁王爷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多情脸上的杀意,讪笑着说:“多情姑娘还是没变,和以前一样是个凶婆娘。”
“少废话,来干嘛。”多情的剑仍然指着他。
梁王爷耸了耸肩膀说:“听说百里煊要娶妻了,我来看看是个什么绝色,居然能让你家那个性冷淡的将军给看上。”
以前梁王爷把百里煊骗到青楼去,给他下了药,找了几个姑娘围着他跳艳.舞,结果百里煊面不改色地把酒喝完,就走了,梁王爷就偷偷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百里不举”。
而如今百里煊要娶妻了,简直是轰动了整个京城,梁王爷就是抱着好奇来的,顺便来和百里煊讨论一下男人之间的那点荤话,传授百里煊一些能让女人离不开他的秘诀。
他们外面吵吵闹闹的,百里煊都听到了,便对身下的小家伙说:“漾,我去外面看看。”
鱿漾现在还有点难受,不想他离开,扭了扭腰,央求地说:“不要走。”
这时候梁王爷来敲门了:“百里兄,大白天的关门做什么,出来呀,本王爷带你去游湖。”
几年不见,梁王爷还是这般轻浮,百里煊已经习惯了,没有急着去理会他,看着身下苦苦央求的小家伙,百里煊在他小嘴上亲了几下,柔声说:“漾我先去会客,不会耽误太久的。”
鱿漾只好妥协,先自己忍着,目送着百里煊走出了那扇门。
百里煊整理好自己的服饰,然后走出去,梁王爷见他终于出来了,抬起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说:“还是这么结实。”
百里煊佛开肩上的手,直接逐客:“若是无大事,改日我再和你喝酒畅聊。”
“欸,我来就是想见见你夫人,快让我见一面。”说完,梁王爷的脑袋往房里望了望,可是被百里煊给挡住了,看不清里面。
百里煊知道他好美色,不过梁王爷属于有色心没色胆,百里煊倒不担心这人会抢走他的鱿漾,但还是不想给他看:“他现在不方便见客。”
梁王爷不放弃地说:“今日放晴,不如带着你夫人出门去走走,整日闷在房内做什么,听说楼里来了位天仙,要在花船上首次接客呢。”
百里煊面无表情地拒绝:“我对此并无兴趣。”
“我知道你没兴趣,但花船上有各地收罗来的美酒,你不想喝喝看吗?”
梁王爷知道百里煊喜欢喝酒,故意如此说,但百里煊仍不为所动,正打算拒绝,鱿漾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他偷听到可以出去玩了,所以有些兴奋。
百里煊见他突然就走出来了,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梁王爷都还没来得及看清美人的长相,百里煊就把人揽进怀里,不让看了。
鱿漾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望着百里煊的下巴说:“鱿漾想出去玩。”
作者有话说
我今天再玩一天,明天就乖乖码字了,(づど)
第51章 突然发狂
之前看不见的时候,百里煊都不让他出门,如今看得见了还整日待在房里,鱿漾觉得太闷了,想出去走走。
百里煊担心他的身子,毕竟鱿漾现在还处在发情期,若是鱿漾突然忍不了了,到了外面自己也不好当着其他人的面去抚慰他。
百里煊本想着拒绝的,可是看到鱿漾真的很想出去玩,犹豫了半响,加上梁王爷在旁边使劲煽动。
百里煊叹了口气,覆在鱿漾耳畔悄悄说:“漾,等会在外面你得自己先忍忍。”
鱿漾兴奋地点了点头:“嗯,鱿漾会忍住的。”
“好吧!”百里煊见他说能忍就勉强答应了。
梁王爷看着百里煊那么宝贝这个“女人”,三番两次地探头到百里煊胸口上来看看,都只看到了侧脸,光看侧脸梁王爷就被惊艳到了。
比青楼里那些媚眼如丝的姑娘还要妖冶,却妖而不俗,没有她们身上的风尘气息,多了几分清纯,而且雌雄莫辩,分不清是男是女,这种模糊性别的美,才叫人惊叹。
当鱿漾转过来看了他一眼时,梁王爷整个人呆住了,直用扇子拍手,称道:“绝,真绝。”
百里煊知道他就是这个臭毛病,当着他的面亲了鱿漾一大口,宣誓一下占有权,梁王爷当然不敢抢他的“女人”,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鱿漾看。
鱿漾被他看得害羞了,把自己藏在百里煊的衣襟下,百里煊一计冷眼看过去,示意梁王爷收敛一下自己。
也不怪梁王爷会看痴,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好色之人。
红叶用剑扎了他一下,梁王爷疼得直接弹起来,因此也回过神来了。
“走吧。”百里煊直接拖起鱿漾的臀,抱着他走。
梁王爷追上他的步伐,看着好兄弟居然还抱他走,不免调笑说:“百里兄,用不着这般爱惜吧!”
鱿漾不经常幻化成人形,一走路就腿疼,百里煊是知道的,而且以百里大将军的臂力,抱着鱿漾走还是很轻松的。
百里煊还是敷衍了他一句:“漾腿上有伤,不便行走。”
梁王爷啧了一声:“以前怎没发现百里兄你居然个妻奴。”
以前百里煊心里只有打仗,现在突然变成一个妻奴了,梁王爷怎感觉有些不适应了,这还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威武霸气的百里大将军吗?
红叶和多情跟在他们身后,笑而不语。
百里煊不理这人,径直往前走,鱿漾搂着他的脖子,两双淡蓝色的眼珠子左顾右盼,经过闹市时,鱿漾仍旧对那些小孩的玩意很感兴趣,百里煊帮他买了个陶哨,用泥烧制的,口吹即响,陶哨上穿了绳子,可以挂在脖子上,鱿漾把陶哨叼在嘴里时不时吹两下。
现在已是下午,等他们上了花船之后,天色渐渐暗下来,不过天黑了才好玩,花船上的红灯笼都点亮,在水上映出一片火光。
刚上了花船,不曾想居然遇上了林漳,几人见面气氛有些许尴尬。
林漳率先跪下来叩拜,百里煊只是余光扫了他一眼,就抱着鱿漾从他身边绕开了。
随后林漳自行站起来,看着将军抱着那小鲛人的背影,叹了口气,旁边的梁王爷上前来拍上他的肩膀,问:“怎了,百里兄似乎在跟你置气。”
林漳苦笑着说:“王爷说笑了,将军怎会跟我这种小人置气。”
梁王爷看着他不解地问:“话说你来这干什么。”林漳也不好美色,跟百里煊差不多,都是一本正经的人。
林漳只道:“无聊,来解解闷。”
梁王爷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拉扯上林漳跟上百里煊,一边走一边说:“来吧,这里的姑娘本王都熟,待会好好给你介绍。”
鱿漾扭过头,将下巴搭在百里煊肩膀上,嘴里还含着那个陶哨,看到跟在后面的那个林漳,鱿漾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就收回了视线,将小脸贴在百里煊的脸上,和他说悄悄话:“煊,鱿漾难受了。”
此时旁边有几个衣不蔽体的姑娘走过去,看到百里煊时,两眼发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毕竟他怀里正抱着一个“姑娘”,所以她们也不好把自己送上来。
这周围都是人,百里煊听他说难受,也没有办法,大手悄悄地探到他衣服底下,帮他揉了几下,以此来给他缓解,“漾,先忍一会,喝完酒我们就回去。”
鱿漾倒是可以忍,随后就没再喊难受了,歪着头靠在百里煊肩膀上,面颊变得越来越红润,百里煊的手还在帮他轻轻地揉着,有外面的长衫挡住,旁人也看不到。
以前百里煊每次回京都有和昔日好友喝酒的习惯,他不嗜酒,但男人总归是爱喝点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