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A希望被人撩成了O[末世]
记忆里好像还有父亲带着装备,笑着跟母亲和自己打招呼说再见的场景,然后就是母亲哭泣的样子。
然后……然后?什么样貌,什么天气,他们张开的嘴又在说着什么?
记不清了。
刑止闭着眼睛小憩,思绪飘得很远,像是完全陷入记忆,即使他只能回忆几个破碎又模糊的色块。
不多时,车门被人打开,随之灌进来一股清冷气,然后又被关上。
有人又撒娇一般,靠在他身上,双手换过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左肩与后座的小空间中。轻轻柔柔的,一下把空的地方填满了。
不用睁眼都知道是谁。
“宝贝儿,虽然你现在很主动,但是…我恐怕没法现在满足你。”刑止回过神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深吸了一口气,顺口开始说着浑话,“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行了?”
“我觉得你应该清楚,所以你不会真嫌弃我吧?”
“……闭嘴。”余妄小声道。
“好,宝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谁都清楚他根本不会真的闭嘴,顶多就是换个话题继续讲。
“虽然我也没有多难过,但是你这个主动如果能不在限定条件下发生就好了。”刑止偏了偏头,呼吸全在Omega的腺体附近,“比如说……”
余妄:“……”
刑止:“嘶!”
比如说余妄在他腰间一拧,Alpha队长整个人立马收声。
温柔可爱都是表象吗?他的宝贝儿对他露出了小刺。
但是有点有脾气也挺可爱的,不管怎样他都喜欢。
刑止尾调一转,故意凑近喘了一声。
听得人头皮发麻,脑中空白。
余妄后悔了,松手起身没什么犹豫,但是这点反应被察觉,也没能成功。
他被按回来,只听着刑止话锋一转,没再逗他:“其实我们只是觉得,人失联就失联,像被异种吞掉,撕成碎片什的么。反正我们没看到,没了就没了。遭遇什么反正也没法挽回。”
“但是我们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看到那么……那么多年前的人。还是这种丑陋的模样,就挺……不是滋味的。”
他确实是对父母没什么感觉,但真正见到感染者的时候情绪变得复杂了。
什么感觉呢,他也说不清。
“就好像,”刑止睁开眼睛,看着车顶“比瞬间死亡更让人无力。”
死亡不可救,半死不活最令人崩溃。
希望到底存在于哪一方呢。
刑止好像间接给他解释清楚,前面其他队员那句没头没脑的‘本来以为没了就没了’的含义。
松开的手重新围了上去:“没事。”
余妄道。
温热的体温把他整个人都暖了回来:“嗯。如果你是个Alpha,我们再不济就一起死在荒野了,可你现在是个Omega,怎么办?我又自私得很,不肯把你让给别人,想一想你在某个不如我的Alpha怀里被他标记,我都没法忍。但如果哪天我回不来,留你一个未免也太痛苦了。”
“你现在知道了?”
余妄对他说了六个字,听着还有点小幽怨。
刑止乐了:“不知道,不如你告诉我我该知道什么?”
他的声音又轻下来:“我该怎样做?”
情。欲就是种蛊惑人心的东西。
他突然放下自己一切的思考能力,想把判断交给更出色的人。
可是余妄没有回答他,没有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刑止觉得余妄也靠不住了,没想到下一秒他就自己撕下了腺体上的创口贴。
余妄小幅度的动了动,像是亲昵的蹭。
他没说话,但是这动作寓意不能再明显了。
余妄不太会安慰人,似乎只能用这种行为安抚自家Alpha。
刑止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宝贝儿你清醒着吗,我不是做梦呢吧?”
余妄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确实是,没有什么比咬一口更能舒缓人心。
“怎么现在就不是在基地呢?”刑止口中喃喃。
从唇齿辗转,到亲吻腺体。
拥抱的人很轻很轻的颤抖,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着他,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触感。
喘气与咬牙中发出带着鼻音的撒娇细碎声响,难耐又甜腻。
未完全愈合的腺体又被咬开,有些疼,但信息素再次被注入后这点疼痛完全转变。
清甜的信息素,气味非常古典优雅,也很熟悉。
短暂标记结束,刑止又亲了几下:“谢谢。”
余妄没说话,刑止又当了他的垫子。
满车的信息素,都是他们俩的味道,太清晰了。
Alpha餍足的眯着眼睛,嗅着空气中的信息素。
突然间,刑止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低头,略有些僵硬的拍了拍怀里的人。
感受到Alpha突然改变的情绪,余妄抬头,眼睛里带着明显的疑惑。
他的眼睛看不透,可是非常清澈。
眼角因为标记而染着妖冶的红,抛却清冷和几分不近人情,显得有些勾人。
刑止突然不敢开口,可是,他还是迟疑着,压抑着狂跳的心脏,对余妄说道:“为什么,你的信息素,跟我在异种里闻到的那么像?”
“在侵袭基地的异潮大雾,在莫名出现异种的黑市,在两天前的异种虫卵中。”刑止犹豫着,很慢的,又补充了一句。
太像了,因为前几次的味道或浓或淡,或掩藏在其他刺激性气体中。
气味的浓淡相差又非常大,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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