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阎王他超怂
苏周眼神落寞:“好吧,我再去网恋个小姐姐好了。”
“老公,你看。”
回去的路上,时乐靠在薄闻时身上,给他看自己搜索的信息。
他已经在着手去找随心剑了。
随心剑,是薄闻时从前还是东岳大帝的时候,亲手铸造的。
此剑威名远扬,据说,最开始造它的时候,东岳是抱着除恶灵的目的。
时乐在东岳的宫里也见过这把剑,随心剑,剑形不固定,可长可短,随东岳心意而变。
当时看到时乐碰这把剑的时候,东岳难得的还对他冷了脸。
“不能碰。”
彼时,东岳一把攥住时乐的手腕,垂眸看着鼓着脸的少年,原本要训斥的话,脱口时还是改了措辞:“会伤到你,乖一点儿,去玩别的。”
时乐瞅瞅剑,又瞅瞅东岳,不高兴:“它会伤到我,为什么你还要把它给造出来?”
外人眼里冷淡薄情的东岳,在少年面前,却是很耐心:“我造它的时候,还没碰见你。”
时乐听了这话,脸上的不高兴散了点儿,但没有完全散去。
他任性的瞎扯道:“你的剑吓到我了,你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
“我想去星河看星星。”时乐仰着精致好看的脸蛋,眼也不眨的盯着薄闻时:“爸爸跟爹爹不让我去,你带我去。”
“嗯。”
东岳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应允。
当晚,两个人就一块儿去了星河之际,在那里,时乐弯着眼睛,狡黠看着东岳:“东岳,是不是我要星星,你都会给我摘?”
东岳敛眸,轻声道:“会。”
记忆打住。
时乐的目光落到薄闻时的脸上,他没忍住,凑上去用牙齿磨了磨薄闻时的下巴,语气里透着点撒娇的意味:“老公,我一定会把剑给找到的。”
找到剑,让薄闻时彻底拿回属于东岳的力量。
到时候,他们还可以再去星河深处。
而在那里,他还欠东岳一个亲亲。
薄闻时被他小猫儿似的磨着下巴,眼底暗了暗。
“宝宝。”
他低头,跟时乐商量道:“不如我们在家吃饭?”
“不要。”
时乐拒绝,语气很坚定:“我要去吃特色菜。”
薄闻时眼底划过一抹遗憾,似乎在考虑到底是去吃特色菜,还是回家吃时乐这道菜。
时乐不知道薄闻时的想法,他拿着手机,还在看随心剑的消息。
随心剑这东西……
如果出现,应当是被当做古董吧。
时乐找的时候,就在往古董方面的信息去靠拢。
除了随心剑可能会被当做古董,时乐还记得,随心剑有剑灵,但那个剑灵的脑筋,每次睡懵了后,都比卡卡还不好使。
这次他遗落在外那么多年,没了主人,脑筋不一定生锈成什么样了。
“唉。”
翻了一圈信息,时乐的小圆脸都皱成一团:“好难找啊。”
薄闻时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他道:“不急,你仔细感应感应,靠直觉来找。”
时乐瞅着随心剑的正牌主人,心里十分不平衡。
“为什么你自己不感应一下。”时乐伸手去揪他的俊脸:“我这次没有什么直觉了!”
薄闻时不信。
他眼底带笑,安抚的吻了吻怀里的小孩儿:“你有。”
“宝宝,我相信你。”
在薄闻时的盲目相信下,时乐幽幽叹了口气,决定再“直觉”一次。
“翻翻拍卖会上的剑吧。”
时乐盲狙道:“我感觉随心剑如果出现,十有八九会出现在拍卖会,古董行,这种地方。”
“好。”
两个人边说边聊,没多久,就到了薄闻时说的餐厅。
餐厅的装修很好,时乐被薄闻时牵着走进去,眼神一直在悄悄打量。
由于薄闻时每天在家做饭,他其实下馆子的机会并不多。
眼下被薄闻时带着过来,还觉得挺新鲜。
“老公。”
就在时乐跟薄闻时要去落座时,忽然,停住了步子。
他拽了拽薄闻时的胳膊,瞪圆眼睛看着某处。
“是白白!”
薄闻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的确是白琅。
但白琅的处境,似乎不太妙。
他跟人在走廊上好像就要打起来了,对方西装革履,比白白还高!
时乐跟白琅是实打实的从小玩到大,虽然时不时会互坑一把,可那都是窝里斗,出了窝,他俩还是很团结的。
这会儿看到白琅占下风,时乐想都没想,直接冲了上去。
“给我放开白白!!!”
时乐愤怒的跑过去,仿佛一个人形小炮弹,直直的对着压制白白的男人发射过去。
薄闻时:“……”
薄闻时脸色一沉,快步走过去,怕自家小孩儿吃亏。
片刻后。
时乐把白琅给拉到身后,护犊子的护着衬衫都被扯皱的白琅。
“你想干嘛!”
时乐板着小圆脸,凶道:“敢欺负我的人,信不信我揍死你?!”
真是反了天,他们山上的大白鹤都敢欺负!
第185章 最后六块
白琅看着突然出现的时乐, 还有点意外。
他正要说什么,薄闻时也走了过来,且看都没看他, 只对着他身前炸毛的某小孩儿,唤道:“宝宝,过来。”
时乐听到薄闻时的声音, 凶巴巴的表情收敛了一点儿。
他拉着白琅往后退到薄闻时身旁, 但是看那眼神, 像是还能随时冲上去跟人打一架。
“白白?”
刚才那个拽着白琅衬口的男人,眼底意味不明,嘴上重复着这两个字。
男人个子很高,长相看着是个混血,五官深邃英俊, 身材挺拔, 像男模,就是表情阴沉沉的看着人,还怪吓人的。
时乐有老公护体, 才不怂他。
“白白也是你叫的?”时乐突突他:“只有我才能叫白白。”
“呵。”
男人那双湛蓝色的混血眼瞳, 直勾勾看着时乐身后的白琅, 讥诮笑了声。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叫他?”他故意问时乐。
时乐不假思索的抢答:“因为这个称呼很亲密,就像我跟白白的关系一样亲密!”
这话回答的, 让薄闻时突然也醋了下。
男人唇角的讥诮未消,他把目光从白琅脸上落到了时乐身上。
“亲密……我跟他,床都上了,你说,够不够亲密?”
时乐:“???”
时乐小圆脸一呆,被这话里的信息量给炸的脑袋瓜都要开花。
男人看他这副表情, 似乎觉得有意思,于是,又好心抖了几句。
“白琅,不,白白,他睡了我的人,睡完不认账。”
“我找了他两年,这阵子才刚刚找到。可他见我就跑,你说,我把他按住,过分么?”
时乐思绪跟着对方走,接口道:“不过分。”
白琅:“……”
白琅重重咳了两声,咬了咬牙提醒:“乐乐。”
这小崽子,是不是忘了跟谁才是一路的。
时乐被白琅的咳嗽声给引的回过神来,可作为曾经渣了东岳的小渣男,从良版乐乐对这种渣男行为,十分谴责。
“大白。”
时乐痛心道:“你怎么能这样呢?做渣男不好的,我们山上的山训就是要好好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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