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他是个白切黑+番外
他望着还在微弱喘气的崔凯戈,声音发抖的问:“你有那种药,市面上没有的、没有的Omega***,是谁给你的,还有谁是你的同伙!!”
有几个医护人员想让乔向初冷静,但他红着眼睛嘶吼的问崔凯戈:“还有谁你说啊啊!!”
担架上没有人形的崔凯戈笑了一下,用细不可闻的气音说:
“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没有、没有同伙……”
“但、哈啊,但药是别人给的。”
这样细小的声音也被乔向初听得清清楚楚,他几乎趴在担架上,手指骨攥的发白问道:“是谁?!!”
不过崔凯戈貌似快不行了,他的喉咙里塞满了血,张了半天嘴也没有发出声音。
就在乔向初快失去力气昏倒的时候,他听见一个微弱的名字。
“徐、徐晏阳……”
眼前一黑,乔向初彻底晕了过去。
……
这件事情引起来社会上极大的争议,连各大电视台都争相报道,手机里推送和报纸上都是热搜第一。
“这次事件牵扯众多杀人案件,涉嫌网络诈骗,网络教唆,残害Omega等等,实在恶劣……”
看着电视里被推上担架的人,沙发上的中年男人突然停下了吸烟的动作,一旁的女人穿着暴露,笑着抱住男人问:
“干嘛呢,一个新闻看的这么认真?难道你还认识这个新闻里的人啊?”
重新吸了口烟,男人笑着说:“当然认识……”
“那个被抬上担架的Omega可是我儿子!”
帮男朋友抒解~
睁开眼睛就看到守在一旁的苏沉,乔向初恍惚感觉自己穿越到刚来Z市被标记的那晚,那个时候也是苏沉守在床边。
“醒了!小初你等一下,我这就叫护士!”看到乔向初睁开眼睛,苏沉惊喜的去按床头的铃,却被人扯住衣角。
那只手还输着营养液,无力地握着苏沉的外套,乔向初眼里带着焦急问:“君赫怎么样了?”
嗓子干的不得了,说出的话就像龟裂的土地一样干裂,连乔向初自己都嫌弃这声音难听。苏沉把他的手小心的放到被子里,温声说:
“别担心他了,君赫虽然伤口多但是不致命,他在另一个病房修养呢。”
看到乔向初松了口气的闭上眼睛,苏沉心里一阵心痛,其实君赫情况并不是这么轻松的。
多处刀伤,最严重的是心口处的那一刀,如果不是君赫稍微偏开躲了一下,估计真的就一命呜呼了。整整抢救了两天才把君赫从鬼门关拉回来,到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没有清醒。
护士和医生进入病房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确定了乔向初已经恢复,只是因为信息素过敏症导致身体还是虚弱,只能静养一段时间才可以出院。
看到进入病房的苏沉,乔向初理了理混乱的思绪,小声问:“崔凯戈呢?是被警察带走了么……”
“没有。”苏沉掖了掖被子,有些厌恶的说:“他死了。”
死了?崔凯戈死了?
这个消息在乔向初脑子里转了很久才慢慢被接受,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死亡真真正正的发生在自己身边。但他并没有那种大快人心的感觉,甚至有种深深地无力感。
“别想了,他做了那么多错事,死了也不需要惋惜。”摸了摸乔向初的头,苏沉眉眼带着憔悴。床上的Omega摇了摇头,似乎突然想说什么,但是踌躇着没开口。、
但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苏沉发现了,他有些紧张的问:“怎么了小初,是哪里不舒服吗?”
定定的看了苏沉一会儿,乔向初哑着嗓子说:
“哥,崔凯戈最后告诉我,给他药的人是谁了。”
这么一说苏沉想了起来,那次乔向初被人下-药绑架的事情,因为自己突然的忙碌没去看望他,现在一想起那件事自己都是带着愧意。
“那你告诉哥,是谁,哥会帮你报仇的!”脸上明显带着怒意,苏沉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乔向初,却听到了当头一棒的回答。
“他说……是徐晏阳……”
骤然收缩了瞳孔,苏沉一直以来都温和的表情突然破碎,露出了不可置信。
不等乔向初再说话,苏沉就安抚的顺了顺他躺的有些乱的头发,轻声说:“我知道了,我会去问问他的。”
“哥,你……”
回答他的是关门的声音,乔向初有些担心苏沉,心里还记挂着一直没见到的君赫。可他自己也是刚刚苏醒,说那么多话已经超出他身体的极限了。
昏沉的视线最终还是变为一片黑暗。
…….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过去两天了,坐在一旁守着他的人换成了顾亦北。这次睡醒的乔向初浑身轻松了不少,被顾亦北扶起来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身上那些输液都已经拔掉了。
“我是不是已经好了?”喝了口水,乔向初惊喜地发现自己嗓子已经不像前几天那么沙哑难听了。
替他又倒了一杯水,顾亦北才开口:“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走动了。”
没想到乔向初倏的就掀开被子要往外面跑,但是躺了这么旧乔向初的腿像两根面条一样软,眼看着就要来个平地摔,吓得顾亦北脸色大变的马上扶住那飘摇的身体。
“我擦你要干嘛,好不容易把你捞回来你这是想在我面前表演原地去世吗!”
站稳了以后,乔向初着急火燎的摇着顾亦北道:“快快,我想去看看君赫,老顾你扶着我去君赫的病房吧!”
眼看自己肯定劝不动,顾亦北只能认命的扶着这个半瘫痪病人去找君赫。昨天君赫刚刚被转移到普通病房,乔向初一进门就看到床上包的像粽子一样的赫哥,鼻子一下子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