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他是个白切黑+番外
人家一直关心自己,想帮助他学习,结果自己总朝君赫发脾气还拒绝了人家的好意。想到这乔向初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觉得自己这脾气还真是讨人嫌。
华清看他一脸严肃马上打哈哈:“初哥你也别想那么多,说不定人家赫哥没生气呢,他或许只是尿急想上厕所了也不一定啊。”
另一边,在Alpha卫生间里,君赫靠在隔间的门上,轻轻闻了闻他的右手,上面沾着香甜的Omega味道,被那小家伙拒绝的确让他心里很不爽,不过事情可不会简单结束
君赫看了看表,过去了五分钟,他推开门准备回教室,站在厕所门口的唐原立刻跟了上来问:“赫哥,现在干什么去啊?”
“没什么。”君赫微微蜷缩起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回去收结果。”
唐原看到君赫这个样子,忍不住心肝乱颤:今天的赫哥也很可怕啊。
回去后君赫依旧冷冰冰的,乔向初一直在边上偷偷看他,在君赫转过头来的时候又立刻假装看公式。
如此重复了四遍以后,乔向初听见君赫问他到底想干什么?被人发现后乔向初忍不住想顶嘴,就怼了一句:“看你了吗,真是的。”说完又后悔,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明明想缓和关系的,这下只会闹得更僵。
那边君赫也没搭理他,乔向初本着不要老脸的思想,一把抓住君赫的肩膀,朝他说:“我就是有事儿跟你说,不行吗!”
不等君赫回答,乔向初就捂住他的嘴,继续强装镇定的说:“我刚刚想了一下,马上就该考试了,我是要好好考试的人,既然你那么想给我补课,那我也应该好好接受才对。”
君赫被捂着嘴,没办法说话,乔向初怕他反悔,凶神恶煞的说:“我不管,反正是你先邀请我的,你现在可不能反悔,没意见就点点头。”
然后君赫就乖乖的点点头,乔向初这才满意的放开他。得到自由的君赫忍不住问他:“你怎么改变主意了,刚刚不是拒绝的很快吗。”
乔向初傲娇的撇过头,君赫就看见那红的要滴血的耳尖,因为乔向初背对着君赫,他才没看见君赫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得逞的笑容。
晚上乔向初回家后和苏沉说了这件事,苏沉虽然有点担心,但是看到自己弟弟这么执着,也没说什么。顾亦北不是很在意有没有人陪回家这种事,自然没有意见。
君家别墅里。
君母端着水果来到自己儿子屋里,发现君赫居然没打游戏反而在看书,她忍不住走过去问:“小赫,你今天怎么不打游戏啊?”
“不想打,有事儿。”
君母低头看看看,君赫正在整理一些理科公式,每一个都详细的记上标准例题,不过都是些基础性的东西,一看就不是给君赫自己用的。君母忍不住问道:
“你这是要给谁整理知识点呢?”
君赫头也不抬回应:“我同桌需要这这种知识点。”
君母好歹是自己儿子的妈,听出来了点不对劲的苗头,凑近了问:“你是不是喜欢人家?不然你小子怎么会主动给别人整理知识点呢。”
“……”君赫也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君母放下果盘:“对人家好点啊,收敛收敛你那性子,到时候再把人家吓个好歹。”说完就离开了。君赫脑子里浮现了那红红的耳尖和带着傲娇别扭想和好的样子,心里有一块地方变得异常柔软。
以前觉得没意思的校园,现在也变得生动了很多,因为有了想要见到的人,连睡觉都带着一种期待,像根小针,扎的身上痒痒的。
夜,也变得充满盼望……
第4章 校草是你的了
Z中的晚自习是自愿进行,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的就可以回家。除了班里几个爱学习的学霸,其他人一放学就飞奔出去,和上课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截然不同,一个个都可以拿短跑冠军了。
乔向初进教室的时候和崔凯戈打了个照面,后者低着头,话也没说就从他身边绕了过去。也没为那天的事情道谢,真个人依旧阴沉懦弱,灰扑扑的让人不舒服。
君赫已经在教室里准备好了,教室的灯光打在君赫俊美的侧脸上,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优雅贵气。
当他走过去的时候忽然一阵头晕,不过乔向初没怎么在意,以为是爬楼累的,就没说什么,开始和君赫学习。
一两个小时以后,头晕的感觉依旧没消失,脸上还有点发热。
难道是发烧了?乔向初心想着,却又不明白自己哪里嘚瑟感冒了。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逐渐变得燥热。乔向初忍不住起身去厕所,想冲把脸物理降温。
在厕所里洗了洗脸后,身体的温度依旧很高,他感觉自己后背好像被针扎一样疼,腿也开始发软,脖子后面的腺体也散发出诱人的甜香。乔向初这才猛的明白,自己这是发qing期了。
厕所外面传来几个男生的声音:“你闻到没,一个很甜的味道,是不是有Omega在发qing啊?”
听到声音乔向初提着发软的腿走进隔间锁上了门。那几个男生似乎被这信息素的味道吸引,围在门口没有离开。
“这味道太好闻了吧还是个优质Omega。”
“是躲在厕所里吧,浓度越来越高是没有拿抑制剂吧,不如让我们帮帮他。”
污言秽语传入乔向初的脑袋,引得他一阵恶心,他闻到了Alpha的信息素,这令他很难受,胸口发闷,像喘不过气一样。
突然门口的声音消失了,那些令他不舒服的信息素也没有了,一个熟悉的松香飘来,他听见君赫喊:“乔向初,你在哪里?是我,我是君赫。”
“这儿呢赫哥。”乔向初打开隔间的门,一股桃子馥郁的清甜扑面而来,君赫攥紧了拳头,一把把乔向初推进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窄小的空间里两个人不得不离得很近,乔向初保持着仅剩的理智说:“不许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