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尊他真香了+番外
不过猜疑归猜疑,当务之急还是先帮皎月仙尊拦下水月仙尊才是。
景阳仙长出声劝道:“水月仙尊莫急,古始凶境,顾名思义就是凶险之地,诸弟子比试时肯定会遇到种种险情,就看他们如何处理了。倘若他们真的陷入险境,古灵卷轴会将他们传送回来的”
“古灵卷轴?”
有仙师出来解释道:“古灵卷轴被打上了挽月门禁制,若是弟子遇到险情有性命之忧,卷轴会自动开启传送结界,将人带回挽月仙山。”
谢遥闻言沉默下来。
皎月见他如此,立马跟着劝道:“现下他们已经躲藏起来,赤狰兽没有发现,不会有事的。水月,你相信他们。”
话音刚落,便听有人道:“走了!赤狰兽走了!”
众人这才发现月灵镜中已然无赤狰兽的身影,都纷纷松了一口气。皎月见状,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他微微一笑,对着谢遥道:“你瞧,没事了。”
谢遥将剑收起,却并未向往常一样露出笑脸,而是神色闷闷地走回他的座位坐了下来。
皎月跟了过去,道:“怎么了,看到江顾他们脱险,你该高兴才是。”
“高兴,我当然高兴。”谢遥默默捂住自己的脸,低声道,“可我也觉得自己丢人。”
“怎么个丢人法?”皎月笑了起来。
“方才我还说景阳仙长为徒弟紧张,觉得他丢人。结果落到我自己身上时,比人家还夸张,又是召剑又是往古始凶境冲的,闹了一堆笑话。”
谢遥越说越懊恼:“怎么说我也是一介仙尊,挽月门的门面,如此大惊小怪,实在有失体统。”
皎月将瓜子重新递给他,温声道:“你多想了,众仙师仙长不会在意的。”
意思就是,反正你平时也没什么规矩,大家见怪不怪。
可偏偏自尊心上头的谢遥在听到这句话后,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江顾曾经对他说的那句“你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师尊”。于是他硬生生把这句话的意思理解成了,反正你这师尊当的也不合格,谁看你呀。
一直以来对自己迷之自信的谢遥,此刻开始怀疑人生。
“师兄,”他抬起头,目光里满是困惑,“你说,师尊为何这么难当?”
睡了三年,醒来后发现徒弟不愿意认自己;不能委屈,因为一切错误由自己而起;想要补救,可时时刻刻牵忧一个人的滋味实在太奇怪,犹如被下了束心咒,再也潇洒不起来,肆意不起来。
师尊怎么就这么难当??
一旁的皎月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时语塞,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我瞧景阳仙长他们收了一堆徒弟,师尊当的挺好的。”谢遥见他不回答,开始自言自语,“许是我水平不够?或是没有做师尊的天分,所以就是当不好?”
天资聪颖的水月仙尊第一次遇到了“绝世难题”,他甚至连瓜子都不嗑了,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皎月本想开导他几句,但见他难得安静地坐下来,不去闹腾其他人,也就不再管他。干脆又走到月灵镜前,与众人一起观看弟子们的表现。
古始凶境。
穆叶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面色复杂地盯着江顾身边的秃顶鹦鹉,道:“江师弟,你的意思是,你的古灵卷轴被这只鹦鹉代替了?”
江顾默默点头。
“匪夷所思。”穆叶有些难以置信,“这鹦鹉看起来挺丑的。”
而且瞧着傻不拉几,完全不像一只会化形的妖。
原本被定妖符定住的秃顶鹦鹉在听到这句话后气得发狂,竟是一下将符咒爆开,飞到穆叶面前,用爪子死命地挠他。边挠还边道:“和你说了多少遍,老子是凤凰!凤凰!不是什么狗屁鹦鹉!”
穆叶闪避不及,脸直接被抓出了几条血痕。还是江顾眼疾手快,使出捆妖索将鹦鹉捆住,这才稳住场面。
“该死!你这臭鸟竟然敢抓破我的脸!”穆叶用手捂住伤痕,瞪大眼睛道。
鹦鹉毫不示弱:“你个臭小子敢说我丑!本尊就是要给你个教训!”
穆叶一把抓住它,气愤道:“信不信我拔了你的毛,把你烤吃了!”
“来呀来呀,谁怕谁!”
眼看一人一鸟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杠起来,江顾被迫充当了一回和事佬。
他对穆叶道:“好了穆师兄,这鹦鹉方才救了我们一命,你别和它一般见识。”
他对鹦鹉道:“你说你是凤凰,如何证明?为何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这两句话成功转移了两位的注意力。穆叶轻哼一声,随即松手把鹦鹉放了。而鹦鹉听到江顾好奇它的身世,激动地蹦到他面前,大声道:“既然你好奇,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讲讲。”
许是被鹦鹉救了一命的缘故,江顾对待它的态度好上了那么几分。他轻声道:“愿闻其详。”
鹦鹉看着江顾,也没有之前的别扭,而是觉得十分顺眼:“这故事说来话长,但我争取长话短说,尽量表达的跌宕起伏一些。”
“我本是上古四大神兽之一的玄鸟凤凰,在古始凶境沉睡多年,后来被人唤醒,跟几个仙尊干了一架。再后来我输了,肉身被封印,魂魄也被打散。幸好还剩下一丝魂魄辗转多年,才修得如今这般模样。”
穆叶嗤笑一声:“你这故事还真是跌宕起伏,你倒是说说,跟你打架的仙尊是何方来历,尊号几何?”
鹦鹉清了清嗓子:“执风,挽月,惜花,伴雪,这四个。”
“胡扯,这四位仙尊乃是四仙门开山立派先祖,早已飞升多年,怎会和你打架。”穆叶一幅不信的样子。
“爱信不信,又不是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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