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尊他真香了+番外
见事情已经理清,沧月果断开口道:“方诸玉残害同辈弟子,罪同叛门,理应处死。”
可灵善仙长此时却心生不忍。到底做了三年的师徒,总有些情分在,哪怕方诸玉犯下大错,也不想见他送命。
于是他颤颤巍巍下跪,姿态是从未有过的卑微:“掌门,方诸玉的确罪不可赦,但渭南方家与我挽月门世代交好,若是直接将他处死,恐会伤了他们与我们的和气。”
皎月闻言蹙起了眉,似乎是在思量利弊。良久,他才缓声道:“那便先将方诸玉收押,日后再议。”
“是,掌门。”灵善面色发灰,绝望道,“我既为方诸玉之师,他犯下如此大错,我亦有责。”
沧月摇摇头没有再言,只是吩咐跟随的弟子将方诸玉带走。没曾想方诸玉却突然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声嘶力竭道:“凭什么!凭什么!他江顾只不过是个穷小子,没爹没娘,连条狗都不如,给我提鞋都不配!凭什么他就能做水月仙尊的徒弟!而我只能认一个籍籍无名的仙长做师尊!他碍了我的眼,我杀十个百个他又如何!”
“堵住他的嘴,带他下去。”沧月吩咐弟子道。
不曾想方诸玉竟是直接挣脱掌控,红着眼向沧月吼道:“我是渭南方家嫡长孙,我才是天之骄子!你们是仙门以前不过是寒江氏门下的几个可怜附庸……”
他的话还没说完,问讯赶来的一众弟子便将他制服,堵住了他的嘴。
沧月走到他面前,冷声道:“天资平庸,却以过往尊荣为傲,贬低仙门,却妄想做仙尊的徒弟,师尊为你求情,你却嫌他籍籍无名。渭南方家百年名门,若落在你手,必败。”
第16章 花灯会
卯时起,亥时休,是江顾每日雷打不动的作息时间。
上元节这一天亦不例外。
他打来清水正准备洗脸,就听到身后有人唤他:“喂,江顾。”
他回头一看,发现身后空空荡荡并没有人。
“我在树上,你抬头看看呗。”
江顾闻声抬头,就看到谢遥坐在樱花树上,于花团锦簇中笑眯眯地朝他招手:“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呀?”
……真是够了。
“仙尊想赏月想赏花都请自便。”江顾连问他有什么事都懒得问,直接道,“我要回去休息了。”
谢遥连忙道:“今天上元节,你睡这么早干什么?山下正在举办花灯会,可好玩了,你不去?”
“不去。”江顾摇头道。
“为何?理由是什么?”
“不想去。”
“那我带你去,”谢遥伸手折下一枝樱花,轻松道,“你去不去?”
江顾顿住脚步,扭头看向谢遥道:“什么?”
谢遥见他停住脚,心知有戏,赶忙放出后招道:“就是带你去看花灯,猜灯谜,吃好吃的,你去不去?”
他知道江顾这三年都没下过山,也没有去过上元节的花灯会,虽然嘴上说着不想去,但心里肯定是好奇向往的。
毕竟身边有个类似的例子,谢遥自认为对这种外表冷漠内心戏却很足的人还是很了解的。
此刻,远在伴雪门的似雪仙尊忽然打了个喷嚏,坐在他身边的李栖寒关切问道:“师尊可是冷了?”
“不冷,无事。”似雪仙尊淡淡摇头,继续沉心打坐。
这边,树下的江顾听到谢遥的邀约,沉默了一会,道:“再过不久就是宵禁时间。”
“宵禁算个屁呀,”谢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以前经常在宵禁时间出去玩。”
“可……”
谢遥从树上跳下,看着他道:“若是你有顾忌,怕被人发现,我倒是有个方法。”
说完他对着手中的樱花枝默念几句咒诀,不一会樱花枝竟幻化成了江顾模样,神态身姿都此时的江顾一般无二。
这是个什么术法?江顾愣住了,他可从未见过。
谢遥却直接把“假江顾”往他身上一推,支招道:“把这个扛回卧房,放在你住的那张床上,用被子盖好,保管没人发现。”
江顾有些犹豫,谢遥却拍拍胸脯保证道:“哎呀放心吧,这招我之前经常用,从未出过岔子。”
“……嗯。”
泉清镇位于挽月仙山脚下,因着靠近仙门的缘故,每年来往此地的人不少,很是繁华热闹。而每逢上元节的夜晚,镇上都会举办花灯会,街头巷尾挂满各式各样的花灯,盏盏光点汇聚成浮动的光海,甚为壮观,常常吸引远近的百姓前来观赏。
当然,还有此刻的江顾和谢遥。
山下不比山上,还是冬时节气,江顾披着厚厚的白色斗篷,左手提一盏精巧别致的小马灯,右手立着一个糖葫芦架,正安静地站在一旁看谢遥和卖糖葫芦老伯争辩。
谢遥将脑袋埋在毛茸茸的斗篷帽子里,不服道:“我说老伯,这就是你不讲道理了啊,十年前你的糖葫芦分明是三文钱一串,怎么现在就要十文钱一串了?这涨价涨得也太厉害了吧!”
“这位公子,这十年间什么东西不涨价呀?就连糊花灯的纸都涨了好几文钱呢,我卖的糖葫芦怎么就不能涨价了?”老伯的气势丝毫不输谢遥。
“我不是不让你涨价,只是你这一下涨了七文钱,不明摆着抢吗?”
老伯扯着大嗓门不客气道:“我这糖葫芦一年涨一文,你哪只眼睛看我是一下涨了七文!我瞧公子你也是个富贵人,怎么还为七文钱斤斤计较?你想买就买,不买就滚蛋!”
谢遥被吼得瑟缩一下,气势一下败落:“我也没说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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