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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职冥府之后

作者:七寸汤包 时间:2021-03-12 04:03:57 标签:甜文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温白:“……”
  他转身,才发现陆征收手臂间挂了一件外套,拉链一拉,能拉到下巴的那种。
  明明在他换卫衣的时候就可以告诉他的。
  温白眼睛微阖:“没有下次了。”
  陆征:“…………”
  温白甫一下楼,小莲灯就感应到了他的气息,自言自语说了一句“白白醒了”之后,就把手上抱着的玩偶放在桌上,一阵风似的从院子消失。
  被谛听下了“带孩子”任务的周伟和钟时宁,一转头,就看到桌上只有纸人和一枚蛋了。
  周伟捏着手指,有些费劲地按住小纸人的肩头:“怎么就你们两个了?哥哥呢?”
  小纸人“叽”了一声,先往院门那边指了指,然后迈着小短腿,趴在桌沿,抱着桌腿就往下滑,一副要给他们带路的架势。
  周伟看得辛苦,一把拎起小纸人,把它放在了用软垫垫着的竹篮里:“好的好的,谢谢小圆。”
  说着,随便叫了个阴差看着,和钟时宁一起往里头跑。
  两人自然不是怕小灯会在这阴司走丢或者出什么状况,谛听和朱雀都在,危险肯定是没有的。
  但没有危险的时候,老板就是最危险的。
  谛听大人也说了,小白醉酒和他们也逃不了干系,所以在小白下楼前,千万别上楼打扰。
  小灯很乖,知道小白喝醉了难受,一晚上也陪着小纸人在院子里等放烟火,没闹没哭的。
  这再过几分钟就要放烟花了,怎么突然跑了?
  而另一头的小胖灯,已经一头扎进了温白的怀里。
  它懵了懵,总觉得今天白白身上的气息和以前有点不同。
  全都是陆征的味道。
  小莲灯没多想:“白白,你还难受吗?”
  温白揉着它撞疼的花瓣:“嗯?”
  “谛听说你喝醉了,不舒服,让元元不要吵着你睡觉,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元元很乖,没有上楼,也没有让别人上楼。”
  温白顿了下。
  是了,他差点忘了,之前的确是因为喝醉了才上楼的。
  只不过后来,有点…失控。
  也好,也不用找理由了。
  “不难受了。”
  温白笑了下:“谢谢元元。”
  小莲灯花瓣红了红,从温白怀里腾地飞了起来,落在温白肩头,下意识往他颈间一贴,想撒娇蹭蹭,却忽然撞上了一片“屏障”。
  它一懵。
  注意到小灯动作的温白:“……”
  小莲灯伸着叶托,在温白领间的衣服上戳了一下。
  正要戳第二下的时候,后面伸来一只手,轻捏着它的脑袋,把它带了过去。
  小莲灯一看,是陆征。
  “陆征!”小孩子问题来得快,走得也快,看到陆征的一瞬间,只记得跟他打招呼了。
  陆征应了一声:“嗯。”
  说完,随手把儿子放在肩头,免得它再去闹他。
  温白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就听到他儿子的惊呼声。
  “陆征受伤了!”
  温白脚步一顿,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一转过身。
  刚在戳他领口的儿子,现在正扒拉着陆征肩头的衣服。
  “这里这里!红红的!”
  陆征受伤的消息让小莲灯一下子紧张起来,说话声音都高了好几个调。
  而它花瓣指着的地方,正是被温白咬出来的那个牙印。
  也是陆征整个肩颈唯一留下的痕迹。
  刚好跑过来的周伟和钟时宁:“……”
  凑巧从办公室里出来的谛听和朱雀:“……”
  自己穿好了衣服却没顾得上检查男朋友·更不知道男朋友一出来就被儿子扒了衣服的温白:“……”


第83章 般配
  楼上、楼下前所未有的安静。
  温白搭在楼梯护栏上的手一紧。
  那一瞬间, 他忽然想起大学时候,方乐明他们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人生重来算了。
  可这是阴司。
  即便人生重来,也得先在这里走一趟的阴司。
  温白第一次这么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活是活不下去了, 死又死不了”。
  周伟和钟时宁都没来得及细想陆征肩头的红印究竟是什么,对视一眼之后,慌忙低下头去。
  而一旁的谛听虽然常处人间, 见惯风月, 但有些事情, 心知肚明可以,这冷不丁的一撞破, 也有些捱不住。
  只有朱雀,在心里有抑扬顿挫的“哇哦”了一声。
  他看了陆征肩头的牙印一眼,偏过头, 看着谛听。
  面上很平静,嘴上却说着:“看不出来啊,温白平日这么温顺的一个人。”
  谛听:“…………”
  “你可以说得再大声点,让平日这么温顺的温白听听, 顺便让平日就不太温顺的陆征也听一下。”谛听皮笑肉不笑。
  朱雀挑了一下眉, 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要不是知道朱雀没什么别的意思,谛听都想替陆征给他头上来一下。
  朱雀这种活了万万年的老油条,又是灵兽一族,对待风月之事向来不怎么避讳,甚至因着风月之事与族中繁衍生息相牵, 算是族中重任,也没那么多讲究。
  只不过朱雀自由惯了, 千年前才遇上对眼的人,腻歪了几百年, 这才生了个蛋。
  但人间毕竟是人间,谛听还是提醒了一句:“这里不是上头,凡人跟你们也不一样。”
  他幽幽看了朱雀一眼:“说话注意点,别等陆征动手了,才怪我没提醒你。”
  朱雀“啧”了一声:“凡人就是麻烦,什么都讲究,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谛听冷笑:“你以为谁都有你的厚脸皮?什么事都拿出来说?”
  “这怎么叫厚脸皮呢?”朱雀伸出食指,煞有其事地晃了晃,“这叫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你没对象,不懂也不奇怪。”
  谛听:“…………”
  全场唯一脸色不变的,反而是被儿子扒拉下衣服的当事人,陆征。
  他拎着小莲灯的脑袋,把它从肩头抱了下来:“没受伤。”
  都已经被抱在手上了,小灯还朝着陆征肩头扑:“受伤了!红红的!”
  “不是伤。”陆征心情倒是不错。
  小莲灯不解:“那是什么?”
  陆征顿了下,轻笑:“去问你白白。”
  温白很少听见陆征喊他“白白”,虽然知道这是在和小灯说话,耳朵还是不争气地红了下。
  还没回神,小灯已经被他另一个爹抱到了他眼前。
  温白:“……”
  小灯歪了歪脑袋:“白白!陆征那……”
  温白一把捂住了它的小脑袋:“不是想看烟花吗?我们去看烟花。”
  说完,抱着儿子快步往楼下走。
  温白既没看周伟和钟时宁,也没看谛听和朱雀,至于陆征,更是没给一个眼神。
  刚开始是走。
  后来是快走。
  最后变成了跑。
  等温白没了影子,里屋的安静就变成了死寂。
  “哦…对对,时间不早了,”周伟敲了敲腕间并不存在的手表,干巴巴道,“我去看看烟花准备好了没?”
  钟时宁也拔腿跟在周伟身后:“我也去看看纸人和小朱雀它们。”
  陆征这才从楼梯上走下来。
  朱雀对着温白,还难得有点人样,对着陆征,就不太是人了:“那蟠桃酒再给你带几瓶?”
  陆征看了他一眼。
  朱雀警铃一作。
  每次陆征用这话看他的时候,准没好事。
  果然,朱雀偏头躲过陆征一道掌风:“陆征你不厚道啊!”
  陆征眼皮一撩:“你觉得这是一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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