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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啾宠爱手册》(下)

作者:四未 时间:2021-03-22 05:31:30 标签:小肥啾 宠爱

  他当过“小间谍”,为了拿出白爸爸的户口本。当过移动的保险柜,里面甚至藏着白母的嫁妆——当时一家三口紧张到不行的事,现在想起来却有些好笑。

  他努力地想做个乖小孩,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偶尔调皮。

  跟十一拆过家,将小花园捣得乱七八糟。还有次将小花盆踢翻,然后栽赃嫁祸给十一——这件事他还没向爸爸坦白呢。

  最皮的还是蹬着小三轮去医院找白清年那回,可那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他的心情火热,只想去找爸爸。他真的好喜欢爸爸,想到爸爸的时候,就要立刻见到爸爸。当然,他更喜欢带他去买小皮球的爸爸。

  到现在,爸爸们终于到了结婚的最后一步。

  这是他最初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他应该高兴的,他是很幸福的宝贝了,有疼他宠他的爸爸。

  可就是好想哭啊,心里酸酸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要落下来。

  小宝贝用力努力地憋着,不想在这里哭。

  昨天在台上跌了一跤已经很糗,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出糗了。

  可他憋不住,眼泪聚集的速度很快,一下就从眼眶里滑落出来。

  还好灯光暗,大家的视线都在台上的新人身上。

  小宝贝从椅子上滑下去,仗着自己个子小,在暗处不显眼,很快跑到外面。

  宴厅外灯光明亮,站了很多服务员跟保安。

  小宝贝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跑出来是为了哭,躲到了一边角落,确认没人看到后,才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

  他应该很开心很幸福才对呀,为什么会忍不住要哭呢。

  他是有家的小鹦鹉了呀,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爸爸们的小孩了呀,为什么反而会哭呢。

  小宝贝不知道有种状态叫喜极而泣,他只当人在难过的时候才会哭。

  蹲在角落,呜呜呜大哭。

  虽然从视线上而言这里没人看到,可哭声还是会被人听到。

  很快就有服务员过来:“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你的家长呢?你是迷路了吗?”

  小宝贝哭得停不下来,只摇了摇头。

  服务员不明白他的意思,正准备呼叫保安。

  但宫望珩跟了出来,刚才他隐隐约约看到弟弟好像跑出来,只是不确定,犹豫了一会儿。

  他们隔了好几桌,后来特意过去看了一下,才确定,刚才跑不出的小不点,正是这只在外嚎啕大哭的小蘑菇。

  服务员正拿起对讲机,宫望珩就阻止了她:“不用了阿姨,他没走丢,他是我弟弟。”

  服务员看了他一眼,这也是个小孩,还是不放心:“他是你弟弟呀?那你知道你们该去哪里吗?”

  宫望珩道:“我们就在那里面吃饭的,我是来带他回去的。”

  “这样啊,那就好。”服务员这才走开了。

  宫望珩不知道小宝贝为什么会跑到外面来哭,在他面前蹲下,先从口袋里抽出手帕,给他擦眼泪。

  小宝贝哭得抽抽,鼻子打出一个透明巨大的鼻涕泡泡。

  宫望珩没嫌弃,手帕是注定要牺牲了,擦完眼泪顺便给小宝贝擤了记鼻涕。

  “好了,不哭了。”宫望珩拉他起来,“谁欺负你了?”

  小宝贝摇摇头,被哥哥拉起来,靠着哥哥:“……没人,欺负愿愿。”

  “那你为什么哭了?”宫望珩揉揉小蘑菇,“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小宝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这种情绪来得毫无道理:“……就是,想哭,看到爸爸们,想到好多事,眼泪就,出来了……”

  小宝贝就算说清了宫望珩也无法理解这种情况,何况小宝贝还说不清。

  宫望珩很努力地想要从他的言语中找到原因,但这是在为难自己,小天才最不擅长情绪理解,只好放弃。

  他只能安慰小宝贝:“不哭了,没事了,我带你回去。”

  小宝贝黏着哥哥,摇头:“……不要,愿愿,不想回去……不想被大人看到,愿愿哭了。”

  哭归哭,面子归面子。

  小宝贝还是那个爱面子的小宝贝。

  宫望珩想了想,没有强迫他。

  抱起小宝贝,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好,那我们不进去。”

  心里再度嫌弃这些大人,怎么就没一个人看到小家伙跑出来了?这样的日子人本来就多,更应该注意孩子安全才是。

  万一小孩被偷了怎么办?弟弟这么小一个,套他的麻袋都不需要太大。

  被嫌弃的大人在仪式结束,里面恢复灯光后,才发现小宝贝不见了。

  里面找了一圈,急急忙忙找到外面,终于发现被宫望珩抱着的小家伙。

  两天的疲惫加一顿嚎啕大哭,小宝贝也累极了,情绪平复之后便困得不行,已经趴在宫望珩肩头睡过去。

  小家伙的睡眠质量是真好,不管何时何地,任谁抱着,只要想睡了,就一定能呼呼睡着,外界的噪音都干扰不了他。

  但脸颊红红,睫毛湿湿,一看就像是哭过。

  两位爸爸找到他,才松了口气,白清年又担心地问:“珩珩,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跟弟弟怎么来外面了?”

  宫望珩想到小宝贝刚才说过的话,没说出来他在外面嚎啕大哭的事:“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弟弟困了。里面太吵,所以我抱他来外面了。”

  白清年的视线落向宫望珩手里已经皱巴巴的一团手帕,这显然是擦过眼泪鼻涕的最好证据:“这是什么?是不是弟弟哭过了?”

  但宫望珩也挺擅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没有,这是我的鼻涕。”

  作者有话要说:  宫望珩:因为我有鼻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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