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剧场顶流出道[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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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冇(mao)有村
2.弹幕内容占比不大,加直播是为了铺设背景
3.每晚00:00更新,有事会挂请假条O(∩_∩)O~~
【阅读指南】
☆受本身性格并不完美,缺乏共情、自负冷漠、利己主义,不善良不高尚,道德标兵请止步
☆前期受只会把攻当工具人,利用甩锅毫不犹豫,介意者谨慎观看
☆作者金鱼脑,有bug请随意提,容我慢慢狡辩(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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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虞隐穿进了他正在追的东方都市玄幻小说里,穿成了驭鬼虞家人尽皆知的废物二公子。
二公子下有年幼时就觉醒阴脉的神童弟弟,上有继承家族血脉秘法的天才哥哥,自己却是一个连阴阳眼都未开的普通人。
穿越彼时他正准备参加家族三年一度的血脉评定。
在原著中经历过五次评定,却连一只蝇头鬼都召唤不出的二公子即将被家族放弃,成为一名永远也得不到认可的弃子。
虞隐满脸悲伤地摸着面前的召唤符,实际则暗自窃喜,做一名混吃等死富N代简直是每个社畜的梦想!
忽然,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代表神迹的紫金火焰席卷祭台。
传说中上古邪神在废物二公子的召唤下屈尊驾到。
虞家族人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只有虞隐站在原地莫名其妙。
#不好意思这谁不认识#
2.
邪神在地狱睡了万年,连阎罗都不敢吵醒。
直到某日祂被一道废符唤醒,注意到人世间一小朵耀眼的光。
邪神降世,万物跪拜。
苍生黯淡无光,除了祭台上灵魂金光闪闪的青年。
「汝是人类的贡品么?」
邪神挑眉,在王座上等待对方感激涕零主动献身,然后祂听见青年以一种自认为小声的音量喃喃低语——
“……什么鬼玩意儿邪神,达咩达咩,我是要回去做躺平废物公子的。”
邪神:?
第2章 配骨亲 不要进西厢房
那张树皮般枯萎的嘴巴一直咧开到了耳根,漆黑的眼窝深深地陷进颧骨和眉骨之间,密密麻麻的细牙从鲜红的牙龈中挤出,歪七扭八仿若一巢蛆虫。
郁燃没吭声,也没有移开视线。
红纸包裹的火光颤动,光晕影影绰绰地照出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妪,她四肢干瘦上身粗壮,人脸连接的脖子鼓鼓地藏进灰棉衣里,胸口是一大片泛着可疑油光的暗色污渍,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就像一只肚子里塞满了的稻草人。
老妪的脑袋直直地转了九十度,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斜拧着,正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青年。
燕时澈偏头刚好瞧见两人无声对视的一幕,似乎才想起自己作为保镖的职责,抬手捂住了郁燃的眼睛。
“别看,吓人。”
“……”
身后的动静让前面四人停下了脚步。
“啊!”陈童惊呼,惊惧万分地向后退,害怕地说不出话来。
其他几人也骤然哑声,脸色一个比一个青白。程希佑离得最近,看到身后的画面头皮都炸了,想跑又不敢跑。
现场只有郁燃和燕时澈神色如常,淡定地与那老妪对视。
“外面的人……进来了。”老妪红艳艳的嘴角咧开一道缝隙,吐出口音怪异的话,“欢迎来到冇有村,呵呵呵呵。”
她转动浑浊的眼珠,脖子僵硬地扭动,像生锈了许久的齿轮,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她把几人挨个打量了一番,嗫嗫嚅嚅地低喃,“多了一个,怎么多了一个……”
诡异的话语伴随着寒风,一下子钻进人的衣领,叫人呼吸都不敢放重。
在场死一般的沉默,郁燃下意识拧起眉头,余光扫向一旁事不关己的男人。
多了一个?什么多了一个?
心惊胆颤时,只听见老妪自顾自地说:“夜里不安全,你们不该在外面乱晃……我应该给你们找个地方住,让我想想,很少有外人来,我都快想不起了。”
老妪用小树枝一般枯萎的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像敲击空心木头,咚、咚、咚。
“我记得了,祠堂的厢房都空着,小丫头每天打扫,等着人来呢。”她舔了一下唇,发黑的碎齿在嘴中若隐若现,“跟我来,在子夜前进去,晚了小丫头会生气,那可不好。”
老妪说完便飞快地向前走去,根本没有停下来等人的意思,干瘦的四肢像竹竿一样在袖筒里晃荡,可每一步都死死地踩进地里,看起来随时都要散了架。
老旧灯笼的照明范围很小,几秒后那身影就开始模糊起来。
没人知道她是敌是友,也没人敢预知前方是否会有危险。可怕的不确定性像钝刀一般割在人们的心头,意外随时能让人精神崩溃。
郁燃几乎是在老妪离开的后一步就跟了上去,紧接着燕时澈也离开了原地,留下犹豫前行的四人。
陈童跟在西装男身后,轻微的响动都能让她惊慌失措。程希佑则是对刚才老妪的面貌产生阴影,完全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道那老妪是人是鬼?
“我们要跟着她吗?”曲蕊率先出声,担忧地看向离开的两名同伴。
“去,一起去。”沈同宇沉下脸,“她说得对,夜里很不安全,你看村里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一定有蹊跷。”
前方,郁燃盯着老妪的背影,问燕时澈:“她是人吗?”
“她有呼吸。”燕时澈说。
“有呼吸的就是人吗?”郁燃开口,“你看,她走路的姿势像不像关节僵硬的尸体。”
“不知道。”燕时澈道,“我没见过会走路的尸体。”
郁燃唔了一声,眸里隐约闪过一丝难察的暗光。
从刚才察觉到那张人脸开始,他就始终处于隐约的亢奋状态,濒死的味道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挑拨着他沉寂已久近乎干涸的神经系统,使他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
郁燃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从来都知道。
青年微妙的神情变化被身旁的人全部收归眼底,燕时澈抬手蹭了蹭右脸,漠不关心地移开了视线。
他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保镖,至于雇主的秘密他完全没兴趣窥探。
众人跟着老妪来到一处朱红大门前,门檐上灯笼高挂,正中贴着囍字,看起来气派极了,与村中其他建筑简直格格不入。
郁燃瞥到燕时澈又皱了一下鼻子,转头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囍字若有所思。
“进来吧。”老妪吱呀一声推开那扇木门,转身眼也不眨地盯着众人,“一个一个进,都有屋子睡,别着急。”
门后是一座两进的宅院,门开正对着一方障墙,看样子已修了许多年,装饰石雕烂了大半,只留下半张仙人像的脸对着外头,徒留一只凸起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来人。
障墙侧进是一个大院,正中种着一棵槐树,东南西北都有房屋,每个房屋门前都挂着红灯笼,窗花贴囍,好像这世界只有黑红两色,极端地钻进眼帘。
“外乡人。”老妪乌黑的指甲指着正西,“村里的祠堂后有幢西厢房,那里的房间不能住人,晚上不能去。”
郁燃抬眼望过去,与东南北三方的砖瓦房不同,西边是一座木质祠堂,两段檐角高高上翘,檐牙上隐约趴着两圈黑影。
“那是什么?”郁燃回头,见燕时澈半张脸都埋进了衣领里,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
燕时澈在他耳边闷闷道:“两个獠牙黑狗头。”
“你闻见了什么?”郁燃又问。
“鸡血。”
郁燃想起家家户户挂的红灯笼与囍字,心中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猜想。
垂兽镇祠堂,鸡血染福纸。
这古怪的村落中究竟在镇压什么东西?
既然这么迷信,那为何又要在祖宗祠堂外种属鬼的槐树?
阴森的环境总是会带来恐惧感,众人商量了许久,决定两人一屋方便互相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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