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剑他过分可爱
他白皙修长的手慢慢摸到那个有锦鲤的青瓷茶碗,将破碎的碎片拼聚在一起,仿佛徒手便能将它拢合。
“是叫曾凡…还是曾永来着。”钟樾低声说。
他低头注视着破碎的茶碗,手指轻轻覆上裂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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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抱着一大排毛刷,走在回钟樾房间的路上。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钟樾眼角泪痕的那刻,他心里便难受得很,又疼又憋闷。
白鹭刚要敲门,便感觉到一阵灼热,从腰后印记处传来,险些儿让他喊出了声。
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又烫起来了?
白鹭一手抱着毛刷,另一手捂着印记处。
灼热感还在延续,但经历过前两次,白鹭已经不那么害怕,腾出手来轻轻推开了钟樾的房门。
钟樾正背对他坐在桌案前,手下是那只青瓷茶碗。
在这时,钟樾的注意力十分集中,竟然没有意识到白鹭就站在身后。
只要钟樾手指一点点儿划过裂缝处,白鹭身上的印记便发烫。
白鹭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去,看着自己腰后赤红色的印记。
——那是锻造他的人,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
白鹭被一下下烫着,脸色也微微发红,不知这时是否需要喊钟樾。
钟樾…就是将他锻造出来的那个人吗。
白鹭眨了眨眼,试探着喊了声“哥哥”。
钟樾即刻便停下了手,回头去看他。
白鹭身后的灼热感,就在这一瞬间奇妙地消失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我马上要考专八了,所以这段时间会把重心放在复习上,文尽可能保证日更,就是有时可能短小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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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给剑洗了个澡。
白鹭微微震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对面那好看的人。
这个人…会是将他锻造出来的工匠吗,还是说,是他的转世?
白鹭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决定不轻举妄动,而是先试探一下钟樾。
钟樾看着对方,不知道白鹭在打什么主意。
“哥哥,”白鹭乖乖地走过来,“你要的毛刷。”
“谢谢。”钟樾接过。
他用毛刷轻轻梳洗瓷器的裂口,白鹭却待在他房里没出去。
钟樾:“?”
“你继续。”白鹭笑盈盈地摆了摆手,“我想看看你怎么修好它们。”
钟樾心想,你在这儿盯着,我就用不了法力了。
用不了法力,就只能用最普通的方法修复。
钟樾给瓷器的碎片标上序号,这是待会儿拼接的顺序。
还没忙够半个时辰,白鹭就轻轻伸手戳了戳他。
“哥哥。”白鹭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后背有点儿痒,你能帮我挠挠吗?”
钟樾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一把干净的毛刷,递给他:“自己来。”
白鹭皱了皱眉,接过,敷衍地挠了几下,便说:“哥哥,还是痒。”
他放下毛刷,主动绕到钟樾旁边,以后背面向他:“你帮我挠挠嘛。”
钟樾只能妥协,停下手里工作,将手放在他后背上:“哪里痒?”
“就你手摸的那里。”白鹭说。
钟樾想起这剑身上有伤,于是手法很轻地给他挠了挠。
“不行。”白鹭转过头来,“你要不再往上点儿?范围大点儿?”
钟樾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嗯…”白鹭眯上了眼,感觉这样挺舒服的。
但钟樾很快就停下了,白鹭睁开眼说:“这就没了?”
“还痒?”钟樾发现了,这家伙明显是有意图的。
难道是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了?
“要不…”白鹭将自己的衣服扯起来,露出后背,“你直接这样挠吧?”
在他身后,依旧是那些伤痕。
钟樾将手覆上去,在他后背揉了揉,动作放得很轻,以确保不伤着他。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钟樾试探着问。
白鹭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支吾了好半天,最后试探着回答:“刀子划的。”
“哪里来的刀子?”钟樾又问。
“打架的时候…弄的。”白鹭委屈地说,“我以前很强的,可能打了,大家都怕我。”
钟樾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收回了手,不再帮他挠了。
“我该工作了,你自己玩儿去。”钟樾说。
白鹭放下衣服走了,决定开始实行自己的下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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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樾今天没开维修铺,午饭后将邱煜叫到里间来,紧闭上门窗。
“今年…这么早吗。”邱煜难过道。
“我昨晚看你已经长得很长了。”钟樾在椅子上坐下,手里亮出一把剃刀,“趴下吧,清爽一点儿正好过夏天。”
邱煜只得摇身一变,化作巨大的白老虎,趴在了钟樾面前。
钟樾于是俯下身子,开始收割他这一身虎绒。
将背部的绒毛薅下来以后,大白虎乖乖地翻了个面,将雪白的毛肚皮露给钟樾看。
要不是他对饲主爱得深沉,是决计不会做出这等牺牲的。
钟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虎头,以示安慰,再毫不犹豫地将他肚皮上的绒毛也收割下来,装进一个布包里裹好。
一身虎毛量不少,足足有几斤重。
等秋天来了,又能卖个好价钱,钟樾感到满意。
失去毛的大老虎感到自闭,变回了巴掌般大小,钟樾推开窗户,他便跑了出去。
钟樾将包着虎毛的布包收好,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继续修理那几件茶具。
推开门的时候,钟樾第一眼就看见了赤色宝剑。
宝剑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桌上,钟樾随即反应过来,这白鹭肯定是想试探他。
于是,他径直走过去,装作没看见一般,坐下便继续拼接碎片。
这无疑急坏了宝剑,气得他想即刻跳起来,但又告诉自己剑不能乱动,只得安静待在原地。
没过多久,白鹭后背就痒了。
钟樾专注手下的工作,假装没注意到,桌上的剑正悄悄地挪动着身躯,在他桌上蹭了又蹭。
白鹭此刻纳闷极了,自己这么大一把剑,他怎么会看不见呢,是不是自己摆的位置不够明显,还是自己长得不够显眼…
钟樾有意要晾着他,一工作就是两三个时辰。
等结束的时候,看窗外天色已是黄昏。
桌上宝剑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被钟樾一手拎了起来。
钟樾拿着剑到了院子,感觉自己久坐后身体僵硬,需要适当运动。
正好手里有把剑,那就来舞剑吧。
钟樾扎好马步,一手四指并拢虎口张开,一手持剑,凌空挥下便是一式。
白鹭当即惊醒,想起自己在做什么,不敢变回来,只得任由着钟樾挥舞。
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剑身在空中打了个旋,在直刺前方。
钟樾将剑挥得虎虎生风,白鹭已经太多年没被人使过,被舞得晕头转向,最终精疲力尽地待在钟樾手里。
最后一式结束,钟樾将剑收回身侧,双脚并立,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天黑了,该做饭了。”钟樾说。
他去寻了一块柴块,立放于地面,而后笑了笑,抬起了持剑的手——
“这剑,能劈柴吗?”钟樾问。
白鹭大惊,眼看着自己迅速靠近柴块,赶紧调整全身的力量,好对抗坚硬的柴块。
他闭上了眼睛,疼痛感却没有降临。
钟樾在最后关头停下了动作,将宝剑搁到一边去,换劈柴刀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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