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剑他过分可爱
“哥哥。”钟樾跑着跑着,便听见了白鹭的声音。
这声音不是由剑发出的,更像是他俩通过心灵在交流。
“你刚才是不是不相信我?我说了会保护你的。”钟樾在心里对他说。
白鹭没回应,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哥哥,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逃跑。”钟樾说。
“是私奔吗。”白鹭说,“书上说,两个不满于命运安排的人一起逃跑,就叫私奔。”
钟樾刚想辩驳,想了想,又觉得挺有道理,便说:“对,私奔。”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xql私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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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要狠狠地抽他屁股!”
赶在黎明到来之前,钟樾带着朱鹭剑到了最近的火车站。
因为不是逢年过节,车站人并不多,售票窗口只开了一个。
“想去哪里?”钟樾问裹在布里的白鹭。
“我可以选吗。”白鹭问。
“就当是去旅游,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钟樾问。
“山里!”白鹭马上回答,“能去吗,我喜欢那种没有人的深山。”
钟樾想了想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就是有点儿远了。”
“没关系,不赶时间。”白鹭说。
钟樾于是走到售票窗口,买了一张车票。白鹭现在是剑的模样,正好能省一张车票钱。
过安检时,工作人员要查看钟樾手里的东西,钟樾只好揭开布的一角,露出里边正呼呼大睡的宝剑。
“这不是一把真剑,只是工艺品。”钟樾解释道。
工作人员见他一副读书人模样,不像是会使剑的,就挥手放他上车去了。
蒸汽火车呼啸一声发动,车厢内乘客寥寥无几,钟樾无事消遣,渐渐也困了,便将剑压在手臂下,侧头睡了过去…
白鹭则在这时醒了过来,发现钟樾就挨着自己,心里暖融融的,悄悄往他怀里钻了钻,直到能贴到钟樾的腹部为止。
火车开得极慢,时速大概只有一百多千米,中途到站时,钟樾就醒了。
坐着睡始终很不舒服,尤其是脖子,酸痛得很。
他下意识伸手一摸,发现白鹭还好好地在手下,便放心下来。
不知道白鹭这么维持同一个姿势累不累。
“到哪里了?”钟樾听见白鹭懒声问他,显然也是刚睡醒。
“才刚过了一个时辰,起码晚上才能到。”钟樾给他说自己的安排,“我们找家店住一晚,等第二天天亮进山里。”
“好。”白鹭答应了,但是说:“哥哥,这车厢没什么人啊。”
“你怎么知道?”钟樾感到疑惑,从白鹭那个角度应该看不到其他座位的情况。
“我是剑的时候,能够看到四周围的状况。”白鹭得意地说,“这样能方便我砍到从背后偷袭的人。”
“真厉害。”钟樾摸了摸他的剑柄。
白鹭即刻兴奋,直接从钟樾怀里蹦了起来。
“别乱动。”钟樾要抓他,这家伙竟然还会躲。
“没人在看,不怕。”白鹭以剑柄朝下,在钟樾腿上一蹦一蹦的,“我想活动一下…我还能感受到对手的实力,这节车厢里最强的就是哥哥。”
“谢谢,你稍微消停一会儿。”钟樾将他拉回到腿上,闭目养神。
“有个扒手。”白鹭突然说。
“什么扒手?…算了,不关我们事。”钟樾心想,他现在可没有见义勇为的兴致。
“他来了,看着,我要狠狠地打他屁股。”白鹭探起剑头,“上次我在火车站,就是被人偷走了背包。”
钟樾睁了眼,果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朝他们这边走来,这人显然是刚得手,脸上难掩得意的神色。
就在他路过钟樾身边时,白鹭猛地窜了起来,用剑身狠狠地抽了那人屁股一下!
这扒手登时痛喊一声,扑倒在地上,刚要爬起,又被白鹭抽回了地上。
“哥哥!快把他抓起来!”白鹭喊道。
“知道了。”钟樾无奈地将他抓回手里,另一手拎起了扒手的后衣领。
“干什么你?凭什么打人?”扒手回过头,想要挥拳回击,却被钟樾轻松躲过。
钟樾高他一个多头,一手拿白鹭,一手拿他,将人拎到乘务员面前。
“你偷的东西呢?”钟樾问。
乘务员一脸懵,这扒手抵死不认账:“我没有偷,你凭什么说我偷东西?”
“在他右边口袋里。”白鹭说。
钟樾直接将他拎起来,抖了抖,果真有不少金银首饰掉了出来。
乘务员见状,连忙接通话筒,大声说:“注意!注意!三号车厢有贼,请各位乘客检查自身行李物品,是否有遗失…”
-
白鹭与钟樾联手解决了这件事,不免有些儿沾沾自喜,一路上都喜滋滋的。
钟樾发现了,自从他给这剑除锈后,这剑就灵活了不少,也展现出了自己格外好动的一面。
一路上只要醒着,就是在他腿上滚来滚去,或是用剑身轻轻地撞着他,不停给他描述自己看到了什么。
直至天色完全黑下来,火车总算到达了旅途的终点站。
此行是北上,但夏季各地都有类似的高温,夜晚会稍微凉快点儿,但总体上还是炎热的。
钟樾带着白鹭走了一段路,找了家比较靠谱的店住下。
刚进房间,白鹭便迫不及待从钟樾怀里蹦了下来,变回人形。
“啊,可憋死我了。”白鹭将身上裹的布揭开,活动一下四肢,“我现在已经不习惯当剑了,当剑没有自由。”
钟樾只觉得头疼,走过去用布巾裹上了他的下半身,教育道:“当着人面不能太暴露,有伤风化。”
“我其实只在你面前暴露过…而且我们已经互相看过很多次了啊。”白鹭眨了眨眼。
钟樾:“……”
好像是这样没错。
“你饿吗?”钟樾问他。
“当剑的时候不饿,现在饿了。”白鹭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
他的小腹长得极其好看,没有任何一丝赘肉,即便伤痕累累,却衬得本来的皮肤更加白皙。
钟樾想了想,用法力将花床单变作一套短衣短裤,让白鹭穿上了。
“变衣服了,今晚睡什么?”白鹭前后打量着他这身打扮。
“待会再变回来。”钟樾说。
两人下楼去,现在已接近三更,四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看来这个地方的夜生活不太丰富,四处都见不到卖吃的店。
白鹭四处打量,感到越发饥肠辘辘。
再往前走,就离住的店太远了,钟樾只有说:“忍一忍,明早再吃?”
白鹭只有点点头,跟着他回去。
房间里床只有一张,两人刚熄灭油灯躺下,钟樾就被结结实实啃了一口肩膀。
“干什么?”钟樾在黑暗中将白鹭的脸推开。
“我饿。”白鹭哼哼唧唧的,“我肚子一直叫,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钟樾说,“但是你不能吃人。”
“为什么。”白鹭小声地问,“但是你闻上去挺香的。”
白鹭说着,柔软湿润的嘴唇再一次触碰上钟樾的肩膀,让他觉得痒痒的。
“因为你饿得出现幻觉…”钟樾说到一半,白鹭竟然顺着他的肩膀往上,轻轻依附在他的侧颈上。
“我好饿,哥哥…”白鹭贴着他的脖子说,嘴唇一张一合间,便能感受到皮肤底下生命搏动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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