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如何咳血手册
若是不定期用巫族秘术引动龙气主动去除,怕是还会诞生第二个寂殒。因着寂殒成型,被他锁住离开了龙脉,这次除秽反倒是比往常省力很多。
汇集的秽气慢慢的散了大半,那气龙也弱了不少。
除了寂殒之外,没人看见,在强行除秽之后,那散去的黑气变成了反噬之力,一点点钻进了巫郁年的体内。
像是错觉一般,国师的身影微微晃了一下,很快稳住。
巫郁年此时身上充盈着温和的神光,染了金光的手指似乎都带着圣洁的意味,他目光柔和的落在伏跪在地的众人身上,最终停在了二皇子那里。
苍白的手指悄然一顿,那渐渐散去的龙形又重新聚集起来,凶猛异常的朝着二皇子冲了过去!
二皇子只觉得周遭一冷,随即大大小小的低呼声传来,他纳闷的抬头,却发现自己身上竟在往外冒着一股股的黑气。
他顿时惊骇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忙不迭的拍着自己身体,疯狂跺脚,意图将这黑气散去。
老皇帝看他的视线慢慢变了,冷声问道:“国师,这是怎么回事?”
巫郁年担忧的皱眉,轻声道:“皇上,这……”他似有些犹豫。
老皇帝:“国师直说便是。”
巫郁年恭敬道:“是,历来都没有现在这种情况,但真龙之气主动对二皇子殿下发怒……而紧接着殿下身上又冒出不详黑气,怕是……”
他叹息一声,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唇,“怕是身上染了脏物,真龙之气想要将二皇子殿下驱逐。”
“你胡说八道!”二皇子双目赤红,恍然想起来昨晚巫郁年给他说的‘珍惜现在’是什么意思,他咬牙,疯了似的想冲上净台:“贱人害我!你这是公报私仇!!我杀了你!!”
老皇帝脸色黑的吓人,手一挥:“来人,将二皇子拿下!勿惊扰真龙!”
两旁的士兵极快上前,将二皇子压跪在地上,他身上的黑气慢慢散了。巫郁年柔和的看着他,“二皇子这是魔怔了不成,难道真龙还能分辨错了?”
二皇子猛地朝皇帝的方向磕头,“父皇!父皇儿臣真的没有什么脏物!国师他害我!”
皇帝看着他的目光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巫郁年:“皇上,还是将二皇子殿下送下去吧,免得,身上的黑气冲的真龙不悦。”
老皇帝眯了眯眼,不顾淑妃梨花带雨的求情,“既如此,将二皇子从去边南,等秽气没了再回来。”
竟是连皇城都不让他待了。
这无异于流放,淑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二皇子闻言目眦欲裂,疯狂求情,额头都磕出了血,“父皇,你要相信我!是国师害我,他是妖孽”
直到他被拖远,那凄厉的吼声似乎还在耳畔。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此时再看净台上站立的国师,那漆黑的国师服莫名让人心底发寒。
那团龙气在快散干净的时候,若有似无的绕着太子走了一圈,直直惊出了太子一身冷汗。
他霍然抬头,正对上巫郁年似笑非笑的视线。
他挥挥手,龙气散了。
这是无声的警告。
二皇子只是个幌子,巫郁年知道是他在背后动手。太子心跳惊乱,忍不住再次起了杀心,国师……真是好一个敲山震虎。
皇帝见除秽结束,沉着脸离开,脸色十分难看,除秽除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任凭谁也不会开心。
下方的大臣三三两两下去,巫郁年借着收尾的由头,盘坐在净台上,静静的等着其余人离去。
等到星光洒落下来,此地再无外人,巫郁年才低咳两声,晃晃悠悠的从净台上下来。
龙子身上,无论气运如何,皆有龙气庇佑。今日硬扛着反噬非要将秽气灌进二皇子的身体,受到的冲击……
任野早就带着寂殒守在了下面,一见他下来,就急急迎了上去,任野见他脸色不好,担忧道:“大人,赶紧回去休息吧。”
寂殒看着巫郁年毫无血色的唇,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那些黑”
巫郁年冰凉的食指抵在他唇上,“闭嘴,”他轻咳两声,余光瞥向一旁:“程将军,偷听不是君子所为。”
任野警惕的看向梁柱后,那里慢慢走出来一个影子,程宿笑道:“国师大人真是敏锐不似常人。”
他一眼就看见了巫郁年身后站着的寂殒,眉头一点点凝紧。像是宿命一般,他心中忽的升起极强的危机感。
程宿桃花眼中闪过寒芒:“这位……”
寂殒近乎兽类本能的宣誓主权,下意识将巫郁年抵在他唇上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尖锐的犬齿轻磨,调情一般舔着。他冷冷的看向程宿,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有多放荡。
巫郁年皱眉:“松开。”
寂殒眸中闪过一抹暗色,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松开了,留下了牙印。
末了,他紫瞳幽幽,看着程宿发冷的脸,心底头一遭生出厌恶的情绪。
他认识程宿,这个人曾经将主人压在石桌上弄哭过,甚至用箭射伤了他的肩膀很讨厌。
程宿:“国师大人既然有能力将二皇子拉下来,为什么不也一同将我处理了,届时,你想要的的,略施手段即可得到,又何必在本将军这里受委屈。”
许是风大了些,巫郁年低咳不止,眉梢眼角染了些病态的红晕,他轻声道:“做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
他本就想除掉处处都出格的二皇子,给六皇子铺路,今日之事不过借助龙气,强忍了反噬顺水推舟。
一两次还好,但若是一直妄动其余人的气运,怕是活不过今晚,就要被天雷劈死当场。
巫郁年叹道:“将军不必多想,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反悔的,”他推开寂殒的搀扶,主动上前半步,“任野,你们先去马车那里等我。”
寂殒不想走:“主人。”
巫郁年:“这是命令。”
任野领命,扯着寂殒慢慢走远,走到半路,寂殒的脚步越来越慢,猛地转身跑了回去。
任野一下没拉住,他就跑的没影了,惊道:“大…大乖公子!”
……
程宿看看四周,挑眉:“国师大人叫人都走,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不信么,”巫郁年慢慢凑近,眼尾的红晕极为惑人,他低咳着,“我说了,将军在二皇子府那晚承诺给的筹码,我很心动,自然愿意做任何事。”
“哦?那这筹码……能本将军想提前尝一点利息么?”
程宿眸色变深,揽住他的腰,感受到巫郁年身体不自在的僵住,却不像之前一样挣开。
他眯眼道:“本将军记得,国师大人不喜与旁人触碰。”
巫郁年忍着避开的冲动:“将军与我交易,自然不算旁人。”
“若其他人与国师交易,国师也会这般么?”
巫郁年愣了下,低笑:“那也要看对方图什么,看我给不给得起。比如将军图的,我就给得起……”
他看着程宿,“你方才说……什么利息?”
程宿笑了笑,眉梢溢出些风流,压低声音,“国师大人,会像你那男宠一样取悦人吗?”
“……”
巫郁年脸上的笑意微冷。
“怎么,不会吗?我看着国师大人应当没少被人取悦,难不成半点也没记住吗?”程宿语气不虞。
巫郁年轻吐出一口气,状似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下去:“当然会。”
随即闭上眼,主动吻上程宿的唇,但他呈现给程宿的吻,是生涩而笨拙的。并不似和寂殒接吻时那般技巧娴熟,低喘勾人。
但就是这种生涩,莫名叫程宿晃神。
【阿软:程宿(殷岭西)攻略度,百分之七十。】
【拂知:啧……亲一下就涨这么多,没有挑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