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提斯
贝因加纳打开赞沙玛尔的双腿分向扶手两侧,把自己的长发撩到身后,一边抚摸男人的身体一边告诉他,“接下来我不会吻你。”
赞沙玛尔一听,觉得试图用这点束缚就想压住自己的法师有点过于自大。
他现在虽然双手被缚,而无论是领带的脆弱还是别的因素,赞沙玛尔想把主君推到旁边的软榻上反客为主也就一个动作的事。
但遗憾的是他的阴茎被对方掌握在手里,捏得很死,他因此错过了反过来压制的最好时机,紧接着就看到自己散落在地的衣服口袋里有个亮晶晶的东西飞出来落在贝因加纳手中,是那枚金色的胸针。
他美丽的主君微笑道,“随身带着,嗯?”
胸针背后的搭扣不是传统的别针式,而是被制作成一只小巧的卡帽,宛如尚未盛开的多瓣菊,但赞沙玛尔知道,这是塔林花。
“咬着。”贝因加纳把饰品给黑发男人“佩戴”上,亲亲他的脖子,加快手上的动作。
男人的器官顶端冒出不少前液,但赞沙玛尔显然没想到主君把心思用在这样整治自己上,因此注意力除了在下半身以外都集中于该怎么征服自己齿间这个不好咬的小花扣上了,一时间根本没空反抗。
更衣室内,金发法师好整以暇,衣冠楚楚,躺椅上的男人衣不蔽体,腿间的器官昂扬挺立,不过冒出来的体液都被用来涂抹股间的入口。贝因加纳故意带了一只手套,戳刺赞沙玛尔的穴口,皮革被煨热,他就退出来,仔细看那个小口重新闭合,随着男人的呼吸收缩,然后再把手指探进去,撑开它,如此反复。
而赞沙玛尔忙着驾驭嘴里叼着的小物件,说不了话,只有呼吸的突然急促能够表达他是舒适还是难受,不过在贝因加纳这里,一律都是舒服极了。
法师没有拉上窗帘,太阳还未落山,虽然房间不在一楼,也没有人会偷看,但在这里行乐显然不是脑子正常的客人该有的想法。
这是偷情吗,在贝因加纳的手指在他体腔内摸索的时候,赞沙玛尔想起这个对方在马车上读给他的色情文学里的词。
可能是黑发男人眼中的征询意味太过明显,贝因加纳捏住阴茎根部,像是在为他科普常识一样骗他说道,“贵族老爷的男秘书都是这样使用的。”
赞沙玛尔鼻子里喷出一股气,表达的意思十分复杂,贝因加纳笑着摇摇头,就不去解读了。
“翡银公爵”这一次的耐心不是很足,没把赞沙玛尔撸出来一次就放开了他——手放开了,但在根部和两颗饱满的囊袋间留下了一根细绳。他无视了黑发男人带着恼意的目光,把对方下巴上流出的津液舔净,然后朝旁边一歪,躺在了软榻上。
贝因加纳觐见国王的行头自然不寒酸,但显然这不是他一贯穿着的长袍,而是金红的贵族服饰、本该只有王室才能这么穿,但贝因加纳这样配色只因自己的喜好,而国王没有不允许。
可能这也是曾经差点成为护国公的人的底气。
“贵族老爷”仍然没屈尊脱自己的衣服,只解开裤子,对着秘书招招手,让他坐上来。
而赞沙玛尔更想就这么过去把人按在软榻上干。
“渊海中最小的魔物比小手指还细,可以钻进血管,或者类似血管之类的地方。”贝因加纳耐心介绍,再次向黑发男人招手让他赶快,“乖,一会儿就给你解开,或者你想被别的东西堵上。”
连钻进血管的蠕虫都不怕的赞沙玛尔会被这句话唬住就怪了,可贝因加纳趁着他牙齿不小心磕在胸针顶帽上时直起身拽了他一把,带掉矮几上的众多礼品,也让赞沙玛尔一个趔趄差点扑到他身上。
“不胀吗?”穿着皮鞋的金发青年轻轻踩向赞沙玛尔胯间,鞋尖抬起那沉甸甸的器官,黑发男人感觉自己的性器胀得不行,但被绳结勒住,只能冒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然而在男人对自己的主君露出愤懑的表情之前,贝因加纳突然失望地说道,“不想要就算了。”作势就要拿走赞沙玛尔用牙齿和唇缝叼住的胸针。
怕对方真的把饰物收走不给,而且还不是庆典期间而是永久,黑发男人马上偏过头,恨恨地往上挪了半码。
主君的眼神正告诉赞沙玛尔,如果他拒不配合,那条烦人的宠物蛇一定还会出现,顺便再来点新花样。
软榻没有那么宽绰,只能让一个人躺上去,另一个人的标准姿势可能就是骑上去。
赞沙玛尔用背过去的双手扶着贝因加纳的性器找角度,金发青年显然十分满意,从桌上拿了一瓣橘子,一点没打算上手去帮。
但当黑发男人用后穴容纳他时,法师嚼着果肉的动作停滞,看着克制地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往上顶了一下。
贝因加纳能看到赞沙玛尔吞没他,腿部肌肉隆起,腹部紧绷,胸口——贝因加纳抬起身体摸向那对还未硬起来的鼓胀肌肉,完全打开的肩膀让男人此时的动作像在将自己的胸膛往自己的方向送,法师揉搓男人的乳头,得到一阵隐忍急促的喘息和软榻吱吱呀呀晃动的声响。
也许这就是有钱佬们享乐的方式之一。
只一个这样的“妖精”就足够贝因加纳消受,如此美丽的身体,他的享有者唯有自己,汗津津的肉体像铜像一般闪亮,下面咬着他的时候懂得缩紧吮吸,知道自己该怎么动才能让被含的人爽到忘形,一切都很完美。
被捆紧的赞沙玛尔双手撑在贝因加纳大腿上,一旦他开始动,咬嘴里的小东西就显得更加困难,他用目光和哼声告诉贝因加纳差不多够了,但是他的主君看了眼自己被他上下晃动时性器甩出的水液弄脏的衬衫,毫不客气地告诉他“继续咬着”。
赞沙玛尔正在骑他,男人骑得“得心应手”,这具身体是如此美味可口,稍有不慎就会引人沉沦。
金发法师捏着那对软弹的臀部,感受饱满肉体落在掌心的重量,他的性器在赞沙玛尔股间隐没,偶尔被男人上下颠动时无法释放的器官遮蔽视线。那东西已经胀得通红,他去摸底下的阴囊就能引发自己身上的人触电般的颤抖。
贝因加纳被火热紧致的肉腔紧紧吞吃,甚至用不着他来掌控频率,赞沙玛尔的后穴就能将他吸到发昏。
黑发男人渐渐掌握该怎么只用腰腹力量在一个人身上驰骋,也同样征服了齿间的小玩意,但他呼吸的炙热印证了贝因加纳的一个想法,如果把宝石换成温感的,想必现在已经完全变了色。
情动而赤裸的赞沙玛尔过于漂亮,让好色的贵族老爷被伺候得沾沾自喜又不禁短叹。
——要是一直都能这么听话就好了,可惜,每次只能维持一小会儿。
礼貌的敲门声就在这场无声的角力中打破了宁静。
“翡银大人,您在吗。”门外传来的是宫廷侍女的年轻嗓音。
贝因加纳露出笑容,赞沙玛尔显然看出,这抹笑容中就透露着下方的人干这档事的真实目的。
法师没有选择缄默,而是一边挺起腰,终于开始向上顶,一边用一副慵懒的语调说道,“我在。”
隔着门,不知里面情况的侍女语气恭顺地说,“陛下想邀请您去花园里散步,让我来问问大人是否休息了,您——”
朱月的宫廷用语会比日常会话多上许多充满韵律的优美词缀,堆砌出冗长的句子表达本来就简短的意思,贝因加纳未等侍女说完,在这个本不该发出任何杂音的当口突然坐起身,把赞沙玛尔推倒在软榻上,从后面插入刚刚让他流连不已的地方。
他们的身体契合无比,法师的性器完全填进湿热的体腔内里,撞出美妙的音色。黑发男人虽说跟不上他的思路,但跟着感觉走,体位的转换让名贵的可能是古董的软榻发出充满存在感的噪音。
赞沙玛尔被汗水沾湿的背部肌肉充斥法师的视野,性感油亮,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上,与皮肤颜色完全不同的领带昭示这个男人似乎正在被掌控,从嘴到手,还有他的性器都被脆弱地拿捏着。
贝因加纳拉住男人缠绕领带的手,将自己撞进去,用力抽插碾磨男人体腔内的那个敏感处,让他身前的人闷吭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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