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二
昆仑小辈们表示:这有啥,不是正常流程吗?等我们到化神期了我们也这么练。
瞧瞧人这第一门派的气度。所以遇事时总是那么淡定呢,因为不淡定的在出门派前就被同门鄙视太一惊一乍,然后便自感羞愧,接着则深刻反省直至淡定了。
当对‘自身隐私被长辈们看完’这件事习以为常后,小辈们在长辈们面前就不会太维持得住矜持,虽然‘知道自己被监控’与‘直接面对面’还是有区别,但当冲动上脑的时候,那点区别就会被遗忘,然后会发生的状况就包括了:在长辈们面前吵架、打架,当面质疑长辈判断,指着长辈鼻子骂‘老匹夫我忍你很久了’……
散修们经常不明白很多门派弟子明明修为不高,怎么在面对高修为修士时能那么从容。散修以为这单纯是因为有门派或师父作后盾养出来的傲慢,但其实,这是跟长辈们冲突多了养出来的皮实。
任何一个修士在当面骂过化神期之后,都不会再对骂金丹期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当然这种心理有时候也很危险,因为自家长辈不会因为被骂就弄死小辈,顶天了只是不伤筋动骨的处罚而已,但外面的前辈却可能会因为一个不敬的眼神就杀人。所以,出门在外时,还是要收敛一些在门派内习惯的没大没小。
1966_获得资格的途径
新符炼好了,暂时没有其他事情要做,我们仨决定去完成占卜师比赛的题目。
此时距离占卜师比赛开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乌轶的答对题目数量为零——他唯一答了的施薄临破冰时间错误——现在答对数量最高的参赛者是伯螺。
“不愧是呼声最高的夺冠人选对吧?”章逢路过我们时对我说。他在比赛幻境内跑来跑去,为了挖大新闻而努力着。
我:“她比第二名就多对了一题。”
章逢:“但你压的施薄临道友现在连参赛者身份都还没有拿到。”
施薄临:“什么?美人压我?”
这家伙肯定是故意语意双关。
章逢:“裴道友在赌盘里压你能在本次占卜师比赛中拿到第一名。”
施薄临:“呀……美人,我会努力的。”
章逢:“那么首先,你得远离乌道友。”
施薄临:“为什么?”
章逢:“哎哟这不靠谱的。因为乌道友是参赛者身份,你不是。按照比赛规则,如果你们一起行动,解决了占卜事件,那么不管在解决过程中你出力多少,这一个答题量都会算在乌道友身上,因为他是你们三个一起行动的人中唯一一个参赛者,你和裴道友都只是配合者,没有计算答题量的资格。”
施薄临:“哦,对,我想起来了,我得先独自解决一个事件,我才能获得参赛者资格,然后才能跟其他参赛者竞争。”
章逢:“你有听规则啊,那就好办了。听说你运气极佳,我这里有一个事件,也许能帮你获得参赛者资格。”
我:“这么殷勤?”
章逢:“因为我也压了施道友,要是他赢了,那可是爆冷啊。”
我:“……你压了很多吗?”
章逢:“别这样,我可是信任你才压的。”
我:“我就压了一颗灵珠,你是怎么据此产生的信任感?”
章逢:“当着施道友的面说只压了一颗灵珠好吗?”
我:“好不好是我和他内部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施薄临很配合:“没错。重点不是金额,而是压。”那个‘压’字说得婉转悠长。
……我真想抽他。
1967_不让采访
章逢来回看了我和施薄临一会儿,说:“明白了。”
我:“乱报道就揍你。”
章逢摇头:“好说是惠菇大大的半个弟子,怎么能这么粗暴呢?”
我:“我让我的兄姐来揍你。”
章逢:“……其实不用劳烦前辈们了,裴道友你一个人就能揍死我。”
我:“放心,肯定不会死。”
章逢:“你也放心,我不敢乱报道你,整个包打听都没人敢。数一下得罪你的后果:裴长老、惠菇大大、裴森裴淼前辈,还有最要命的姜……前辈。”
章逢扭头看施薄临:“施道友,时间不多了,比起其他人你已经迟了半个月,剩下的两个半月我们得抓紧时间,才能挽回劣势。”
施薄临:“我们?”
章逢:“我准备对你做个专访,跟踪报道你在本次比赛中的全部行动,你同意吗?我可以给你提供很多情报,为你选出适合你的题目。”
施薄临:“你谁?”
我:“包打听的。”
施薄临:“哦。不同意。”
章逢:“为什么?你不是想赢吗?”
施薄临:“大师兄说了,不让本宗弟子接受包打听的专访。”
章逢看我:“为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我都没听说过这条要求,可能是我在养蛊池期间才新颁布的吧,我出来后也没人告诉我,当然告诉不告诉都一样,反正我肯定不会接受包打听的专访——那叫专访吗?那叫专门收集造谣素材。
*
虽然施薄临拒绝了合作,但章逢还是将‘也许有助于获得参赛者资格’的事件发给了施薄临,并再次嘱咐:“别让乌道友或者其他参赛者看到了,不然这事件你解决了也没用。最好也别让其他配合者看到,否则可能就是别人成了参赛者,而你没有。”
等章逢离开后,施薄临问我:“他这么强调只能我一个人看,会不会有阴谋?”
我:“也许,适合搞个大新闻的阴谋。他可能是假装离开,其实躲在暗处监视你。你和他的修为差不多,以包打听在偷窥方面的专长,他就算跟踪你三个月你也很可能发现不了。”
第469章
1968_不祥的预感
施薄临:“那美人儿我们一起,你保护我好不好?”
这厮有时候真让我看不出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
我:“不。”
施薄临:“哦。那,那我去争取参赛资格了?”
我:“去吧。”
施薄临又高兴起来:“美人儿你等我给你拿个第一名。”
或者你可以不那么费力,直接把我下注的灵珠补给我就好了。
施薄临离开后,我问乌轶:“你呢,接下来是真去做题,还是自己修炼?”
乌轶:“虽然锁仙宗的幻境比较虚,不过到底还是跟外界有一定的隔离,维持状态类的日常修炼还行,对精细要求稍高点的学习就不适合了。所以,还是做题吧。”
我:“介意我跟着你吗?”
乌轶:“从个人爱好来说,不介意,但当‘不介意’三个字在脑中徘徊时,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等我把这三个字说出口后,那不祥的预感就更清晰且强烈。”
我:“……”
乌轶看向我,强调:“很不祥。”
……我可能知道不祥来自哪里。
在施薄临新符炼制完后,我就将针对观众的屏蔽等级降下来了,现在只屏蔽了声音和嘴,就是不让人知道我们这边的交谈内容,至于行走动作什么的,给他们看看也无妨。
弹幕因此出现了躁动:
“啊啊啊,给看了给看了!”
“嘴挡住了,不完美了啊。”
“是挡得太粗糙了,随便弄个方块一遮,太缺乏美感,好歹弄个纱巾样式的遮嘛!这美人的审美也太剑修了。”
“合欢宗作证,裴林的审美真就这么剑修,对姜琳长老的基因只继承到了脸上。”
“应该说是裴长老的基因太强大了吧。”
“别奉承了,明明是成长环境的问题,被剑修带大的孩子,能养出正常审美才叫奇诡。尤其云霞宗整体就没爱美的风气,瞧瞧云霞宗那些职业,剑修法修,暴力狂;丹器符,死宅;驭兽种植,不修边幅。这美感培养环境实在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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