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二
酒坛中的果核粉末不仅没有为酿酒提供助益,反而还吸了酒坛中的其他酿酒原材料的能量,然后随着粉末的消失,那些能量流出酒坛、流入通明果花瓣。
我:“吸走的主要是灵气,味道应该还在酒坛中,而且,味道被彻底激发出来了,喝起来口感也许会更好。”
文前辈:“卖给凡人吗?不对,凡人更不会喝,不过也不一定,有些人猎奇。”
很多修士吃东西主要是冲着食物中的灵气。食物的味道好那是锦上添花,但如果食物中没灵气,‘锦’就不存在了,自然也没了‘添花’的必要。再说,通明果的成品,对人体有益的部分都在果肉里,果瓤或果核味道再好,对身体却无益甚至可能造成负担,于是被通明果果核处理过后、给通明果花瓣提供了养料之后的原材料们,可能,也同样不适合食用?对修士无益,对凡人有害,那就……当香味制造器闻闻?
我:“还是再看看,说不定有别的用处。”几乎没有真正一无是处的垃圾,关键是要用对地方。
我这边场景的弹幕一直为该不该除名我而吵吵嚷嚷没个消停,有些人看吵架看烦了,转而抱怨起:
“裴林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又屏蔽得这么严实?先不是已经给看脸只是不让知道交谈内容了的吗?”
“任泳鸣已经离开了,现在被屏蔽的那范围里只有裴林和文乘锥单独相处。好了,我言尽于此,各位自行脑补。”
“文前辈光风霁月,才不是会做龌龊事情的人。”
“你们管双修叫龌龊?问过合欢宗意见没有?知道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没有?”
“说‘龌龊’是因为他们的屏蔽只是让大部分人看不到,而不是全部,有些人是能看到的。”
“谁看?大乘?化神?”
“刚不还有人说是元婴期也能看吗?”
“这里有一个看不到的元婴期。”
2019_嚣张案例
“能看到屏蔽罩内情况的前辈可不可以说一下呀?”
“哪来的小孩这么不懂事?要求前辈给你口述实况?前辈们主动愿意说是前辈们和善、照顾后辈,你要求就是你厚颜无耻了。没人有义务必须满足你的要求。”
“和裴林一样被宠坏的修二代吗?”
“别一提到修二代就拖裴林下水,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实例证明裴林仗着自己后台硬就对前辈不敬。”
“……不敬金丹期算吗?”
“金丹期算个鸟的前辈,十大弟子里面你找一个对金丹期恭恭敬敬战战兢兢的筑基期我看看?刚入门的不算。”
“哟,怨气很重啊,长期被不敬心里苦?算个鸟的金丹期?”
“别吵,十大弟子的通病不是现在讨论的重点,现在说的是,裴林有没有对前辈不敬过?云霞宗内部的不管,对外,他有没有不敬过比他修为高的?包括不敬金丹期?”
“丹修大赛之前,他威胁过一个金丹散修。”
“那个不算,那次是那散修挑衅在先,你总不能指望十大弟子忍气吞声。裴林当时的反应已经算是很克制的了,自己单挑了一回就放人走。那散修惹赤乌宗试试,保管他不能全须全尾地离开。”
“拿赤乌宗当对比对象也太极端了……”
“我的意思是,裴林的嚣张在十大弟子的正常嚣张范围内,是不是修二代他这么嚣张都不违和。”
接着弹幕开始讨伐十大弟子的嚣张案例,云霞宗在这方面口碑还可以,因为赤乌宗和剑宗拉了主要仇恨,接着是妖盟,再往下才排得到云霞宗。
*
文前辈:“你有没有计算,以这些果核粉末消失的速度,什么时候会全部被消耗完?”
我:“大致上,会在比赛结束的时刻前后消耗完。”
文前辈:“我赌,不是前后,是刚好。刚好在比赛结束时消耗完,同时花瓣达到最大饱和度。”
第482章
2020_让能量值达到最大
文前辈仰着头,视线落在替身冰莲花上:“那朵冰莲花起到了调速的作用。每消耗一粒粉末时花瓣获得的能量并不是定值,每一秒钟粉末消耗的粒数,也不是定值,因为每一秒钟幻境和直播法阵吸收来的能量不是定值。那朵冰莲花一直在根据法阵吸来的能量进行调整,试图保证从现在到比赛结束时,平均每一粒果核粉末置换到能量值达到最大。”
我:“如果要将每一秒钟涌入此幻境的所有能量都放入通明果花瓣,难度会很大,也就是会大量消耗果核但能量吸收率却并不高,也许短短几天果核就会消耗完,剩余的时间便只能眼睁睁看着能量流过却不能吃掉;而如果太过压制果核的消耗速度,让每一粒果核粉末的能量吸收率达到峰值,则很可能等到比赛结束时果核还没消耗干净,之后没有其他能量可以继续用付出果核消失的代价来更充实花瓣,也会造成浪费。”
文前辈:“所以,那朵冰莲花认为,只有这批用桐树花炼制的通明果能够吸收幻境和直播法阵获得的能量,如果你用与此幻境无关的材料炼制新的通明果,是无法用相同的方式吸收能量的。”
大概确实是不能,因为其他材料不像桐树花这般连通了幻境内外。
我:“那朵冰莲花会计算吗?它能思考?”
文前辈:“你的东西你问我?还有为什么你也叫它‘那朵’冰莲花?没给取名字吗?”
我:“没有,我拥有它还不太久。实际上,这是我第一次自己使用它。”
文前辈:“它是你炼制的吗?形状很像。”
我:“一半,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内核是别人给我的。哦,不对,我炼制的还不到一半,因为有一个关键基材是我收到的礼物,这礼物我收到时就已经独立成形,不属于原材料类。我其实只是做了一个组合工作。”
文前辈:“只是组合的话,它与你的连接倒是非常紧密了,我都能隐约感知到那份连接。”
我:“文前辈,我觉得您应该致力于尽快彻底切断与我的连接,而不是还一再地去感知它。‘感知’的动作会将原本已淡化的连接又描绘得更清晰、更深刻,甚至有可能到消不了的地步。这对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文前辈:“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这份连接只会是你单向用来操控我,我不可能借此危害到你分毫。”
2021_自恋得过分严重
我:“再深刻也不可能又一次到‘操控’的地步,除非您再要死不活一次。”
文前辈:“别咒我,我已经请看起来很可靠的占卜师算过了,我已否极泰来,而且近期会遇到好事。”
我:“请问是哪位占卜师让您如此相信?是明艳阁的占卜师吗?他具体说了什么?说起来,明艳阁占卜师的占卜风格是什么?真的准吗?”
文前辈:“我是找的明艳阁的。占卜的事,没有一定准的,不过明艳阁的占卜师秉承着明艳阁的整体风格,规整、精确、言必有物、不打诳语。”
我:“不打诳语……占卜师?”
文前辈:“没见过是?有机会你可以试试,颠覆你对占卜师的固有印象。明艳阁占卜师一点也不油嘴滑舌,说的占卜结果绝对不会让你云里雾里。”
我:“但是精准占卜,还将精准占卜结果说出去,对占卜师本身的伤害会很大?”
文前辈:“谁跟你说他们精准占卜了?”
我:“您刚才说了精准。”
文前辈:“我说的是他们的占卜过程看起来很精准、很科学、很舒服,不像其他很多占卜师,乱丢、乱抛、到处撒。”
……科学?您的形容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
我一开始决定跟乌轶分开行动是因为看到弹幕里有不少人声称不喜欢乌轶站在我身边、扬言要对乌轶下咒,再加上乌轶自己也说有不祥的预感,所以为了他的安全,我辞别了这位唯一跟我算得上有交情的占卜师。接着我继续在这个占卜师比赛中做些跟占卜全然无关的事情,并打算找一个不惧被诅咒、反而乐于跟人怼的好战分子当我在此比赛中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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