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二
惠菇长老:“但是,你的大范围飞行也带来了一个好处,你引起了极多的关注,这些关注相互之间形成了制衡,反而让你获得了夹缝中的安全。这种夹缝,也是你和敖诺能比较轻易找到门的重要原因之一。”
惠菇长老:“敖诺的出去不是巧合,你的任务评分有误。门之所以会在敖诺旁边打开、让他出游隙,主要有这么几个原因:第一,敖诺所在的鸡蛋幻阵与游隙秘境的共鸣,这一点也是他被吸入游隙的原因之一;第二,你尽力隐藏起的门票还是透出了轻微气息,这种轻微的露陷,与游隙门的偶尔闪现,有重叠频率;第三,妖兽们对你产生贪念后,把蠢动的邪魔挤开,这背离了游隙内一般处理外人时的情况,一般是邪魔为主力,这次的倒置引发了游隙的错位。”
惠菇长老:“你感知到了游隙的规则,所以你也许还发现了,游隙的规则比较浅,不像大多数秘境那般藏得看不见,或者像七安秘境那样虽然给你看,但很明显是送礼似的给看、你达成条件后它允许你看你才能看。游隙的规则是真就那么浅,浅薄到不像是能构造完整秘境。”
我:“因为游隙的规则与妖兽的生存融在一起了吗?游隙本身不完全独立,有妖兽辅助支撑游隙才能存在?”
惠菇长老:“哟,还能思考呢?”
2661_其实不打算告诉
我:“我一直在等你说我遇到的妖兽。读取记忆假扮人、分裂之后附身伪装、复制修士的灵力纹路……”
惠菇长老:“无论修为高低,妖兽的一个整体特点是,它们不管灵力的完整体系,它们修单个技能。它们将它们会的那几个技能修炼得非常纯熟、非常厉害,甚至是越级的厉害。每一个妖兽选择的技能方向可能都不一样。有些妖兽可能选择了相似的技能,但是具体炼的时候,又炼出了不同的特色。”
惠菇长老:“妖兽的技能有些像修士的道,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也就是没遇到你便也不了解。”
惠菇长老:“你遇到的那几个,我这儿还真刚好有资料。”
我:“但你其实不打算告诉我。”
惠菇长老:“因为,除非你遇到同一只妖兽第二次,否则,学习理解这只妖兽的技能,对你下次应对其他妖兽并没有帮助。反而,你可能会因为理解一只妖兽太深,而在处理别的妖兽时,被误导。”
我:“但是如果我一只妖兽都不曾深入理解过,我又怎么能理解妖兽这个群体呢?只凭资料中泛泛而谈的概述?”
惠菇长老:“奇了怪了,那酒气明明已经流遍你的全身,你当真不想昏迷吗?硬撑真的不好哦。”
我:“我觉得我好像没那么晕了,可能已经进入了醒酒阶段?”
惠菇长老:“你把那酒给我一杯我看看。”
我:“……你是只看看,还是准备把那杯都灌给我?”
“哟,还能怀疑呢?”惠菇长老……算是赞了我一句,然后高声,“裴骥,把你儿子刚喝的酒给我一杯!我知道你那肯定有,这小子有宝可献给你时肯定憋不住。”
我:“……”
对于老爹的没有立刻回应,惠菇长老催得像撒……咳,催得比较急:“裴骥!别装聋!左愿甫,你别妨碍裴骥给我送酒!”
我们俩究竟谁喝醉了?
我把酒递一杯被惠菇长老,纳闷:“我怎么觉得我的两个灵宝都有一些特质与你相像?裴冰的换皮,小随的……一不如意就闹。”
2662_灌
惠菇长老:“你再更长时间地窝藏书阁里,你还要受我影响更深。小随很闹吗?”
我:“只闹我和我的灵魂连接物们,窝里横,见光怂。但口头上闹归闹,从来不耽误事,很可爱的。”
小随考虑了一下,对我评价还是表示了高兴。
惠菇长老:“怕生到连我都不能见见?”
我:“有机会的,不必刻意打招呼。等以后有必须你们见面的时候,他便不会抗拒了。反正他长得跟我一样,气息也融得跟我基本没区别,很好认。”
惠菇长老点头,然后说:“张嘴。”
我:“……”
惠菇长老:“张。”
我发文字消息给她:“过量了。”
惠菇长老:“你懂酒还是我懂酒?我说你没过就没过。”
我继续发文字消息:“我爹说我只能浅尝一两滴。”
惠菇长老:“你爹当年自己喝得烂醉,还好意思禁你酒?”
我看向站到惠菇长老旁边的我爹。
惠菇长老:“看什么看?我说错了?”
老爹:“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也想问这个问题,说是来给我讲解妖兽,但歪楼歪得正不回来。
惠菇长老:“你把你儿子彻底灌醉了我就告诉你。”
我:“……”
老爹冷肃地看着惠菇长老,这表情,能吓哭云霞宗一半的弟子,剩下的一半中还有一大半要瑟瑟发抖,但惠菇长老还能继续批评:“就知道瞎操心。事实为证,这小子对酒的适应能力挺不错的,而且蓬沁儒长老给他的那坛酒,也是真适合他喝,连廉雍葭都赞同了,你能比我和廉雍葭加起来更懂酒?”
我:“廉长老什么时候表达的赞同?赞同什么了?”廉长老还能对事件给出及时反应?
惠菇长老没理我,继续劝我爹:“就这烦人的货,你真的不想把他搅得问不出问题?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个真美人。”
我什么时候都是真美人,烦人的性格是内在,与外在的美不冲突。
老爹:“我来。”
惠菇长老:“你来就你来,你儿子嘛,你说了算。”
2663_这么个喝法
我:“来什么?”
老爹把惠菇长老手上那杯酒和我刚给他的那杯,还有我得到这酒之后不久便给他的一小壶,全拿了出来。
我往后挪了一段:“爹,虽然我也觉得我好像对这酒有点适应能力,但是,是以滴算的适应。刚四滴便让我有一会儿晕得想吐了,你这一堆灌下来,我就不只是闭嘴的问题。”
惠菇长老还挑事:“那就闭关嘛。”
我:“我又不是蓬长老。而且我刚入金丹不久,正是打基础的时候,需要在实践中广泛地学习。沉淀思绪并不是现在的我的主要需求。”
惠菇长老:“你都可以思考‘现世是不是真实,如果不真实该有何种心理’这种不具有实战指导价值的事情,闭个关也很应该。”
我表谦虚:“没有,没有,我就间歇性伤春悲秋一下,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烦恼,”
老爹自己灌了一口酒,弹了一滴到我嘴里。
……哦,是这么个喝法?那行。我坐好,等喂。
老爹看向惠菇长老:“你要吗?”
惠菇长老:“我才不要,任何有碍我清醒的东西我都不要。还有,你喝归喝,不要又喝醉啊。你现在要是喝醉了,来个重温昔日肆意……要制住你耗费有点太大。”
老爹:“我儿子能喝的酒,能让我喝醉吗?”
惠菇长老:“你又不是只有你儿子分给你的这一种酒。蓬沁儒长老看谁顺眼都送酒,而他一向看你特别顺眼。”
我:“有多顺眼?”
老爹又弹了一滴酒给我。
我:“除了总量,应该还要考虑进食速度?单位时间吃太多,可能来不及消化?”
老爹:“喝酒的时候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想惠长老说的酒修理论,她对酒的懂只是纸上谈兵而已。一个从来没有喝醉过的人,理解不了酒的精髓。”
我:“那廉长老呢?”
老爹:“廉长老也没喝醉过,不过廉长老的不醉和惠长老的不醉不一样,惠长老不醉是因为喝得节制……”他话说到一半又喂我一滴酒。
上一篇: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三
下一篇: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