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
“店中所有法器包起来。”
师兄弟俩:……
店里所有人:!!!
温朝夕跟在小曜身后,对方从未离开过他的视野,只是他所到之处皆被包空,所有东西被装在一储物袋里。
夕阳来了,耀眼夺目的晚霞洒在街道上。胥朝起将自己所挑之物送与师兄,而师兄也在他腰间系了一储物袋。
胥朝起垂眸捏了捏储物袋,好奇道:“这是什么?”
温朝夕浅笑道:“路上随手买了点小玩意,日后寻个乐子,拿去玩耍。”
胥朝起又捏了捏,他攥着师兄的广袖,二人一同向回走去。
夕阳渐渐归隐,夜幕将高山包裹,二人走在山间小路上,周围野草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
夜晚冷了,胥朝起离师兄近了些,耳边响起阵阵蝉鸣。
胥朝起嗡声道:“师兄……”
“嗯?”
胥朝起低着头,用力呼吸,他想说什么,声音却哑了。
温朝夕摸着小曜的脑袋,哄道:“无事,小曜回来就好。”
胥朝起低着头跟着师兄,曾经无数想法一股脑涌上,却又沉默了。
他离师兄越来越近,二人也快走到了山顶。
温朝夕顾及着小曜的身子,他们就地坐下来歇息。
胥朝起坐得离师兄很近,檀木香将他包裹,漫天星空盖在他们头顶。
胥朝起望着师兄高大的身形,他想钻进师兄怀里,想吻师兄。
但他怯了,他们与寻常师兄弟不一样,他从小将师兄当亲兄长看。
他不由握紧衣袖,掌心一把湿汗,师兄可知道他是这番心思?虽说有梦,但他心里还是不安稳。
他低着头垂眸,小心翼翼道:“师兄,无论我说什么,师兄总会待我如故?”
温朝夕侧过头俯视着胥朝起,眼中神情难测,声音却含笑道:“小曜且说,师兄终是你师兄。”
胥朝起点了点头,犹豫片刻:“我想找道侣了……”
温朝夕停住,久久未有声响。风也静了,就连草木也不再晃动。
胥朝起好奇抬头,却被师兄揉着脑袋,低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小曜年纪不大,找道侣尚且早了。”
胥朝起摇了摇头:“我早已弱冠,可以了。”
见师兄不说话,胥朝起又微声道:“我是真心喜欢……”
“嗯?”师兄声音低沉,不疾不徐道:“……我小曜天姿不凡,风度翩翩,他能比得过小曜?”
胥朝起小声反驳道:“能……”
温朝夕低笑了声,他身侧的手掌早已攥在一起,青筋勒起,人前却依旧温和:“若他不能照顾好小曜,师兄不放心。”
胥朝起仰头看向师兄,问:“师兄不能照顾好我吗?”
此话看似平平无奇,山上却有风了。
“嗯?”师兄声音沙哑。
他缓了许久,将目光挪去远方山峦。
“师兄能。”
胥朝起兴奋了,眼眸唇边都是笑,他心如擂鼓,感受着夜风,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趁着天黑,他悄悄凑上前小心翼翼吻住了师兄的唇角。
心脏险些从胸腔里跳了出来,他向边上挪了挪,师兄没有拦他,他的腰也直了起来。
他的唇刚盖上了师兄,还没有两息,眼前顿时一黑,他被压在了草坪上,檀木香将他裹住。
对方吻他时带着强势与狠硬,胥朝起喘不过气,一时间被亲懵了,双目呆滞。
第39章 小曜回归第三十九日
蝉鸣声渐渐褪下, 胥朝起脖子流下汗水将衣襟打湿。他因喘不上气面颊通红,双目朦胧又呆滞。
将近一个时辰,映天宗的烛火都熄了, 空气转凉,嫩绿的枝叶上悬挂着露珠。
温朝夕终于拾起了腰,他收住了眼眸里的晦涩。
胥朝起后脑勺贴着师兄的手掌,眼皮困倦, 睫毛上悬挂着水渍。他已经没了一点力气,瘫软地如一团软泥,嘴唇也肿了。
温朝夕解下腰带,温暖厚实的外袍将胥朝起裹住,他被横抱了起来。
胥朝起浑身发软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只能四肢垂下窝在师兄怀里。
胥朝起被送回了房间, 衣服是师兄帮他脱的。
以往胥朝起习惯躺平,任由师兄帮自己穿衣解带。可今日他哪怕是昏昏欲睡, 累得不行,也要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攥紧衣领,不让自己露出一缕肌肤。
被温朝夕念了这么多年的天才,又怎么猜不透老男人的腌瓒?
温朝夕眼含浅笑,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胥朝起腰带, 他耐心帮对方脱下外衣,期间莫说看穿着里衣的身子, 就连脖颈也没看。
他收好衣服, 掩好被角便转身离去。
温朝夕走在院子里, 小鱼在冰凉的水中晃动着尾巴, 水面泛起涟漪。
它好奇地弹出鱼脑袋, 忽然一把灵气磅礴的虾米掉入水中, 这股味道比它之前吃的鱼肉更香,比乳白色石头灵气更盛!
小鱼惊喜地瞪大鱼眼,怎么突然加餐了?难不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温朝夕喂完鱼并没有回房,月光将暗夜下的深蓝色云彩照出了形状。
他独自一人去了炼器房,神火将炼器房照了一夜,火光照亮了半片山头,一直有祥云聚于房顶,看来他不止练成了一件法器。
临天亮时,他又去了炼丹房,丹鼎燃了三四次,空中结成了一片片丹云。
他将东西收好,装了不少瓶子,这才离开。
温朝夕早上煮了清淡的肉粥,又弄了胥朝起最喜欢吃的鱼虾。
其中一道菜最为繁琐,需要幼虾身上最嫩的肉,每只虾只取一粒米大小,然后用灵泉水蒸七七四十九息,再取出来用灵米打成的粉包裹,放入淡汤中煮一会儿,直到小肉丸变得清透,再将粉打开,虾肉取出,仙黄菜包裹,再用天水一浇,这道菜就好了。
他将菜端入院子里,再将最复杂的那道菜放到小曜常坐的位子前。
房内,阳光照在了胥朝起的脸上,他闻到了香味,睫毛动了动,这次悠悠转醒。
嘴角的疼痛让他“嘶”了声,记忆涌上,他望着房梁呆滞,手指颤了颤,提起被子将自己盖住。
他下床后先给自己洗了个澡,本想随便披身衣服湿哒哒出去,可又想到梦中与昨夜的师兄颇猛。
犹豫片刻,他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依旧湿漉漉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正好,他刚坐到桌前,身后就传来脚步声。他的头发被棉布盖住,头皮不禁发麻,然而师兄只是简单地帮他擦头发,甚至比以往更懂分寸,这让胥朝起兴奋之余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他纵使歇息了一夜,身子依旧疲软得不行。他恹恹地拿起勺子,刚小心抿了口粥,敏感的嘴唇比以往更容易感到烫。
视野被阴影笼罩,带有粗茧的手指碰到了他的双唇,他感觉嘴上凉凉的。
师兄耐心地帮他将肿了的地方抹了一遍,胥朝起感觉空气有些燥热,他面颊有些红,不自在地向后靠了靠,后脑勺又被抵住,他脑海“噌”地一声,然而师兄只是单纯帮他抹药。
好奇的双眸向上看了看,浓密的睫毛翘起,他夹了口菜,好看的凤眸动了动,嚼得慢了些。
好在师兄今天做的菜非常好吃,胥朝起吃了会儿筷子就夹得快了,他最喜欢面前的这道菜,菜被他吃得一干二净,险些连汤汁都要倒入碗中。
温朝夕见到这一幕,唇边多了一抹淡笑。
吃完饭后,温朝夕将一块熟悉的凉玉递给胥朝起,此时胥朝起已经看不清楚凉玉的品阶。
他用神识探入凉玉:“阳景已经这么厉害了?!”
“嗯。”
大比结束后留给弟子五日歇息的时间,胥朝起自那一晚差点被师兄亲晕过去后,第二日和第三日他还有些矜持,知道将衣服捂严实。
然而是他自己疑神疑鬼,将师兄想得太急狠了。师兄宠他爱他,又怎真的舍得对他下狠手?
他不禁怀疑,那一夜是不是他记错了时辰。或许是他凡体,喘不过气,所以才会觉得时间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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