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偏执互撩的那些年 下
一月之后,幽国死魂们终是不敌,惨败收场。
同时,也昭示着他们没法完成魇渊这个献祭者的心愿,需要偿还魇渊所剩的力量。
但是,魇渊献祭给死魂的力量,和那些死魂炼化的黑焰之力,都被死魂们消耗在了战场上。
估计魇渊没有想到,秦瑾晟他们竟然还能挑起一场上古之战,生生将他献祭给死魂的力量消耗得所剩无几,就算死魂们将剩余他的力量奉还于他,也远不及他的曾经。
或许,魇渊一开始就不打算要回自己原本的力量,而是打算得到那些死魂炼化的黑焰的力量,因为在他和那些死魂定下的契约里,不论成功与否,他都能得到炼化之后的黑焰。
魇渊打算一力换一力,却不曾想连死魂炼化的那些黑焰的力量,都被死魂消耗在了战场上。
幽国死魂失败了,血色的献祭阵法再次启动,履行契约。
于是,一股……不,准确来说,是一丝丝血红色的气丝,从魇渊的眉心里冒出来,飞向了早就被扫退到了角落的巨大冰块。
这会儿的温匀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还以为在幽国死魂失败之后,魇渊就死透了,却没想到在献祭阵法履行契约之后,还会出现异常的东西。
在看到那丝血红色的气丝从魇渊的眉心浮现出来时,温匀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毕竟魇渊一直都是红红的,基本上从头红到脚,看到那丝气丝时,温匀霖一开始还以为是风吹起了魇渊的发丝。
直到那红色的气丝从魇渊的身上飘出,飞向那在就被他们遗忘的大冰块,温匀霖才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冲上去。
可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等他冲到近前时,那缕红丝已经冲进了冰块里,钻入了那皮肤早已皲裂得不成样子的男人身体里。
温匀霖怒道:“魇渊!此人宁愿背叛宗门也要救你,你现在却要夺他的舍!你心里可知一个“愧”字!这样的不择手段地活着,有什么意义!”
下一刻,冰块里传来了“咔咔”的裂冰之声,冰封之阵里面竟然出现了裂痕。
这本来就是为了魇渊准备的冰封之阵,冰里蕴含了大量的灵力,像魇渊这样的魔物被冻在这种灵力丰富的地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可是,里面被冻着的不是魇渊,而是伪装成了魇渊的模样的人。
那人,是一个灵修。
那灵修在被冻住之前,被冰剑和黑焰洞穿了心脏,温匀霖打心里认定他肯定是活不了了,加上被冰封之阵封住,就没再管他。
可是现在想来,这或许也只是魇渊计划中的一环!
让一个灵修引出温匀霖的冰封,消耗温匀霖的灵力,再假装无法动弹逃离,安静地待在冰块里,直等着献祭之法结束,再抛弃原先的身体,转移进入这个灵修的身体里。
而这个针对于魔物的冰封之阵,对灵修的威力会减小很多,破冰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看到冰块从里面开始破碎,温匀霖再次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其中,将那些裂痕尽数修补!
而后,温匀霖再次划开自己的手,以血画符,并将镇压之符贴满了冰块。
里面的人明显在挣扎,奈何力量却不足以打破被温匀霖重重加固的冰层。
但凡那些幽国的死魂成功炼化了黑焰,亦或是能再多留点力量给魇渊,或者能剩下一点炼化好的黑焰,那钻入了别人身体里的魇渊,就能在一瞬间打破冰封,而不是只裂开了一点,就被温匀霖察觉,而后迅速将他封得更死!
确认魇渊就算夺了灵修的舍,也出不来之后,温匀霖这才放下心来。
随着献祭阵法消失,这附近的封印也被解除,被隔绝了一年多的外界气息瞬间涌了进来!
嗅闻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已经在这只有血腥味和怨煞之气的上古战场里待了很久的秦瑾晟和温匀霖瞬间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只想赶紧离开这里,飞到外界,好好唿吸外界的空气。
不过,眼下这上古战场的残骸,和这块被温匀霖贴满了封印的冰块,却不好直接留在这里不管。
上古战场上怨煞之气太重,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而魇渊的空壳尸体和冰块里那被魇渊夺了舍的灵修,也不能随意处置。
于是,两人合力,先将那上古战场再次掩埋起来,又绘制阵法封印之。
再画下一道传送阵,被魇渊的空壳和冰块一起传送到了温匀霖的仙山,两人也紧跟着一起跳入了传送阵之中。
这种传送阵只能使用一次,而且用完之后会自毁。
所以,等外界的人感觉到这片区域的封禁消失,可以再次进入,于是匆匆赶来时,只能看到一片荒芜。
这里与世隔绝了一年多,里面又是魔气又是黑焰又是有上古战场加持的怨煞之气,灵草灵物早就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原本的灵山灵土也已经变得寸草不生。
————
“哎!听说了吗?汤孤山谷那边的封禁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真的吗?”
“千真万确!”
“我还以为汤孤山谷那边永远都进不去了呢。”
“一年多前各个仙门的修士们还在那里集结修炼,组建了屠魔军,准备绞杀那炎山大魔呢,没想到临出发当夜会发生那种事,好多的魔气,好大的魔焰,太恐怖了。”
“还好我当年跑得快,不然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
“话说,你们谁知道那封禁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什么后来大家都进不去了。”
“难道不是各大仙宗的大能们联手施展镇魔大阵镇压魔物,顺手封锁了那片地方吗?”
“可是,我听说镇魔大阵最后破碎了,封禁是在镇魔大阵噼碎之后不久出现的,一片黑色的封禁,自从那黑色的封禁出现之后,所有人都进不去了,像是把里面的一切都关罩起来了。”
“我也去看过,那黑物从远处看就巨大得恐怖,近看时更是诡异十足,很多人都说那是邪物,很多仙宗都将那处划为禁地,不允许本宗门弟子靠近。”
“是啊,屠魔一事也不了了之。”
“也不算不了了之,有人看到那炎山大魔出现在了黑焰之上,也就是在他出现之后不久,那片地方才出现禁制的,所以那片地方很可能被炎山大魔侵占了。”
“也就是说,现在那片地方的禁制解除了,炎山大魔就有可能再次复出?”
“极有可能啊!”
……
在东城的一家酒楼里,两名男子坐在二楼的栏杆旁的桌子边,一边喝茶等菜,一边听着从楼下传来的声音。
这一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屠魔军在那次事件之后不欢而散,比如不少宗门因为宗门里的弟子没能从魔气和黑焰中走出来,损失诸多弟子,宗门实力疯狂下跌。
比如南延宗和北崧宗的修士因为是最开始的袭击者,所以哪怕他们当时身上充斥着诸多魔气,明显是被魔气支配,失去了理智,才会攻击其他人,但因为有太多的修士都深受其害,所以南延宗和北崧宗那些留守在仙宗里的修士们,都被其他仙宗的修士们迁怒到。
每个仙宗总会留有人看守宗门,南延宗和北崧宗也不例外,但是因为南延宗和北崧宗的修士在营地里做的那些事,导致其它那些被害惨了的宗门修士恨极了他们,恨到深处,难免迁怒,连带着所有南延宗和北崧宗一起怨恨,乃至见面就打。
南延宗和北崧宗的名声在此事之后,一落千丈,哪怕大家其实心里都清楚,南延宗和北崧宗的修士是被魔气操控,意识尽失,才会做那些事,而那些留守在仙门里的南延宗和北崧宗并没有伤及他们,但是,这种仇怨根本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相比之下,东寰宗显然是最大的赢家。
东寰宗宗主在此次事件之后,收揽了大量的名望,每年选择加入东寰宗的年轻且有前途的修士不胜枚举,东寰宗的实力也明显更上一层楼。
目前的四大仙宗显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四大仙宗,但东寰宗仍然位于四大仙宗之首,且实力远超其他三个仙宗。
“东晓义这老狐狸精,弄得这么明目张胆,倒也不怕别人眼红嫉妒。”温匀霖放下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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