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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半空时,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人捏在手里的海绵,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心脏在胸膛里剧烈跳动,身下被插入的地方不断地流出汁液,就像要被对方榨干了一样。
恐惧到了极致,大脑反而陷入了一种近似欢愉的情绪中,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只能看见一阵一阵的白光。
高潮的一瞬间他产生了幻觉,以为有什么怪物寄生在了他的肚子里,正在里边呼吸和蠕动。他的膀胱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幸好他之前喝的水都在运动时出汗出掉了,失禁时也只尿出来了一点。
在清理“犯罪现场”时,佘疆用他之前穿的内裤擦干净留在桌上的秽液。
幸好带了全套衣服更换,不然待会都不知道怎么回去上课……
“难受吗?”佘疆扶住他的肩,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没有不舒服……”藤槿踮脚抱住了对方的脖子,把红透的脸埋在对方肩上,嘟囔说,“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感觉有点可怕。”
虽然有听过其他朋友讨论黄片,可他也没想到做爱会这么舒服,过度的刺激让他从头到脚都汗津津的,身上黏糊得像被刷了一层奶油的蜂蜜蛋糕。
佘疆在他体内射精时,那种快感从小腹直接冲上了他的天灵盖,他紧闭着眼,浑身战栗地呻吟出声,在对方结实的后背上留下了许多抓痕。
想要和佘疆一直做……对方射精结束后,他的小腿还恋恋不舍地缠在男生的腰上,要不是上课铃的响声惊醒了他,恐怕他会晕乎乎地抓着佘疆再做几回。
“因为太舒服,我会上瘾的。”藤槿深吸了一口气,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他性爱知识都是这些天被佘疆恶补的,在他看来,那些下流的词语都只是一种客观描述,并不值得害羞。
他仰头看向男生的脸,说:“我白天也希望你的肉棒插进来,上课时都想着和你做爱……佘疆,晚上我们再接着做吧?”
第30章 三十
后排的佘疆靠在窗边,坐直身子就能看到前边趴在课桌上的藤槿。他的掌心还残留着少年肌肤柔软又温热的触感,必须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黑板上,才能勉强抑制住性欲。
要不是认识藤槿很久,知道对方就是个单细胞的纯情笨蛋,他肯定觉得刚才那些话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啊、怎么还不放假……想要整天和藤槿黏在一起,想得快要疯掉了。
一想到对方的肚子被他浓腥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内裤里的鸡巴就又会胀痛起来,脑子也都是藤槿动情的模样。他用手腕抵着自己的嘴唇,深呼吸了几回,提醒自己现在是在学校里,不能在这操晕对方。
他哄骗藤槿上床,一时热血上涌,没征求对方的意见就把两根都塞了进去,冷静下来后才懊悔起来,以为自己会被对方讨厌。
“上瘾……”佘疆冰凉的舌头从薄唇间探出了一截,他用手背挡着嘴,将面前的课本立了起来,舌尖如同蛇类一般分叉,能够灵活地上下晃动。
他平复着自己又要粗重起来的呼吸,试着把藤槿的事放到一边。一定是因为发情期他才这么想做爱,他以前可没有这么重欲。
藤槿、好想抱着藤槿睡觉……
天为什么还亮着?好想马上就回到家里。
能看到却碰不到,就像在商店外隔着橱窗看刚出炉的面包,馋得流口水,可又没法马上吃到。藤槿老给他做甜甜的小点心,每一种都很好吃,可他怕在藤槿面前失控,只敢从猫眼里偷偷观察对方,连道谢的话都没说过。
他最想吃的小点心其实是藤槿,一看到对方心脏就会怦怦乱跳。
藤槿就像生长在叶子间小小的蛇莓,他没法不去注意那艳丽的色彩,把果子吞进腹中,吮食那酸甜的汁液。
光是想象就让他兴奋得不行,想要不停地接吻和做爱,一直到对方怀上他的孩子……
那位教他如何融入社会的前辈前个月告诉他,即使是人类中的男性也可以怀孕,只要将他们稍稍改造一下……
药物里加了一点他提供的蛇毒,用于麻痹神经,让对方的身体能松弛下来。
“放心啦,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前辈拍了拍他的肩,哈哈地笑,说,“和喜欢的人一起繁衍后代是件幸福的事哦。”
放学前,佘疆在厕所单间里轻轻揉压着藤槿的肚子,让少年屁股里黏糊糊的白浊慢慢地流出来,咬着对方微肿的嘴唇,说:“如果肚子一直装着精液,说不定会怀孕……”
藤槿喘了会气,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没有反驳他“男生不会怀孕”,还靠在他肩膀边笑了,说:“会有小蛇蛋吗?”
佘疆点了头。
藤槿问他:“生出来的会是蛇还是人?”
佘疆的竖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少年,认真地想了想,说:“蛇吧……但人也有可能。”
藤槿把热热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又激烈地跟他接了一回吻,喘了会气后,忽然闷闷地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说:“我觉得一定是像你一样很酷的蛇人。”
第31章 (完)
佘疆过了一个醉生梦死的发情期,爽得几乎要把自己的蛇皮都蜕下一层。
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做爱,有时在藤槿家里,有时在他家里,偶尔也会在学校里的隐蔽处偷腥。藤槿的朋友们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关系,还会在他“借走”藤槿时打趣他:“说什么借啊,藤槿不是你家的吗?”
班上调整座位,他让老师把藤槿调到了他旁边,说这样方便他们“交流学习”。
终于等到上课,少年把通红的脸埋在他的校服外套里,身子微微抖着。只有他知道藤槿屁股里的小玩具震了一个课间,小内裤里的性器肯定已经充血得厉害,但被小环套住了储蓄精液的囊袋,高潮了几次也没法射精。
他跟藤槿说这是“锻炼”,藤槿就老实地任他摆布,没有对他产生半点怀疑。
藤槿被他肏得像枝头熟透的果实,香味扑鼻,身子比以前更容易出水,乳头被蛇鳞磨得红红嫩嫩的,仿佛能从那凹陷的乳孔中吸出清甜的花蜜。要是怀孕了,以后说不定还能流出醇香的奶水。
现在不是怀孕的好时机。佘疆摸着熟睡的少年微鼓的小腹,垂眼想了会,还是让小蛇把前辈给的“怀孕药剂”放回了抽屉里。
藤槿每天都在直白地向他表达爱意,公交上并排站着时一定要抓着他的尾指,给他做便当时还要在炸鸡排上挤沙拉爱心。佘疆有时都觉得这是一场过分甜蜜的美梦——他真的在跟暗恋了很久的可爱邻居谈恋爱,而且对方愿意主动黏着他,晚上还会洗香香钻进他被窝里。
他当蛇的时候一直对山神很尊敬,这一定是神赐给他的福报。佘疆笃定地想。
发情期结束后,他们做爱的频率就比之前少了许多(一周只做两三次)。他发现藤槿确实不太擅长学习,听他讲了几遍还是会把题做错。他规定“做错一道题就得被我咬一口”,所以每次补习完少年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咬痕。
但笨笨的也很可爱。
藤槿还会故意选错答案,在他张嘴装凶时仰头嘟着嘴唇凑过来,傻笑着骗走他一个吻。
他抱着藤槿,放松地变回了蛇形,对方一点都不怕他,还用温暖的手抚摸他的眼睑。他舒服地晃着蛇尾,很快就陷入了幸福的梦乡。
佘疆进入蜕皮期,有几天不能活动,只能请假在家休养。他终于磨蹭着把旧皮蜕到床底下后,睁眼看到藤槿坐在床边,正在好奇地摸他蜕出来的旧皮。
“蜕皮之后,人形的骨架也会变大……”佘疆的上身变回人形后,解释说,“一年里可能会蜕两三次。”
藤槿问他:“会一直长大吗?”
佘疆说:“蛇妖跟蛇不太一样,过了青春期体型就不会有大的变化了。”
“那就好,”藤槿松了口气,小声说,“再大屁股就塞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