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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雪[罪档案系列之二]

作者:鬼古女 时间:2022-11-30 09:00:23 标签:鬼古女

  五个人自动地开始解散,我叫道:“不要分开!我们五个人一起找。”

  另外四个人都愣了一下,简自远摇着头说:“你不是开玩笑吧?就这么屁大一套别墅,真要出什么事儿,叫一声不就完了?”

  我说:“罗立凡和成露失踪的时候,你听到他们的叫声吗?”

  欣宜道:“那兰说的有道理,在没搞清楚他们怎么消失之前,保险点当然应该都在一起。反正这套屋子不大,我们困在这儿又gān不了别的什么事儿,一点点仔细找吧!”

  当然,先是粗找一遍,每个房间、柜橱,都看过。没有任何罗立凡的影子。这已经是简自远他们第三次在各个房间寻找了,他嘟囔道:“不知道这样像幼儿园小朋友手牵手地瞎转,会有什么新发现。”

  这个人真是令人厌恶之至!他的抱怨只是在加重我的头痛。我回头问道:“您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但至少应该设法不要原地踏步。不如研究研究,这木屋有没有地室什么的。”简自远说。

  欣宜说:“要说地室,我至少排除了厨房和客厅,伊扬走后,我继续趴在地上使劲找,木板和地砖,又敲又打,手指抠着往上扳,绝对没有。”

  简自远说:“不要抹杀,我也帮着找了。”

  欣宜冷笑说:“对,你帮着找了整整四分半钟,功劳不容抹杀。”

  黎韵枝忽然说:“这是什么?!”

  斗嘴的和沉默的人都一惊:木板地上,两滴暗红的印迹。

  然后是三滴、四滴。

  血滴,从阁楼上流下来。

  19.尸楼

  黎韵枝发出一声刺耳的哭叫。欣宜紧紧搂住她,轻声安慰,满脸凄惶地望着我们。

  我们此刻正好走到了阁楼的木梯口,而阁楼正好是我们下一个要搜查的目标。简自远断断续续地说:“这……阁楼……倒是……没看过。”

  谷伊扬率先走上木梯,我对欣宜说:“你和韵枝不要上来。”又对简自远说:“你在楼梯正中,但不要进阁楼,给我们做个中介。”

  简自远抗议道:“凭什么……”

  谷伊扬回头,凶狠的目光在简自远的脸上驻留了一瞬。

  我心里一颤,那目光,真的算得上是凶狠。

  血从敞开的阁楼门流出来,有些流到楼梯上,有些直接从楼梯侧面流下来,滴到下面的地板上。

  无窗的阁楼里仍是一片漆黑。谷伊扬的手电光照进去,我捂住嘴,忍住没有惊叫出声。

  阁楼正中,吊着一个人。

  罗立凡!

  阁楼也就是一人多高,罗立凡的尸体几乎算是顶天立地。原本算得上英俊的脸扭曲着,双眼bào突着,嘴大张着,地上躺着一只被踢翻的油漆罐。

  鲜血,来自于他的右脚、他的右腿。

  那只右脚,已经几乎不在他的腿上。

  脚和腿,此刻只以关节和肌腱勉qiáng相连,小腿的ròu已经被撕下一大块,脚上本来就不多的皮ròu被撕扯得稀烂,皮靴也横在血泊中。

  谷伊扬立刻上前去解罗立凡脖颈上的皮带——罗立凡的裤子上已经不见了皮带,一定是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帮着将罗立凡放倒在地板上,谷伊扬开始做人工呼吸。

  罗立凡的尸体已经变冷,他再没有活转的希望。

  或许是受到了qiáng烈刺激,我的头再次剧痛,忍住痛,我还是努力地想:这说不过去,既然已经吊死,为何又断了腿脚?

  也许是上吊在先,然后被nüè尸?

  谁会如此变态?

  或者,他只是上吊身亡,然后有什么东西,撕咬了他的腿脚。

  可是,罗立凡怎么会吊死在此?巧的是,就在刚才,我还在和谷伊扬谈论着另外两起上吊事件。

  我心头一动,转头出了阁楼。楼梯上的简自远问:“怎么样?看见什么了?”

  我没有理他,径自向木梯下高声问:“韵枝,你能不能再给大家讲讲,那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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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野shòu和美女

  到雪场的第二天,我跟踪谷伊扬去墓园,第一次和黎韵枝匆匆jiāo谈了两句,心事重重地回到雪场后,欣宜正焦急地找我。雪场内手机的信号基本上为零,她联系不上我,正跟雪场客服商量,准备广播找人。我告诉她说滑得有点累了,刚才到外面转了转。她用圆圆的眼睛盯了我一阵,不知道是不是相信我的话。

  这时走过来一个工作人员,看着面熟,后来才想起来,前一天从缆车上下来,正是他开雪地车送我们继续上山,还在木屋门口和欣宜调笑了两句。那小伙子径直走到欣宜面前,摇着手中的一串钥匙,说:“准备好了吗?”

  欣宜朝我一笑,说:“他要教我开雪地车,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我说:“我本年度当灯泡的指标已经用完了,你去吧。我休息一下。”

  小伙子喜滋滋带着欣宜走了,我又要了杯茶,坐在餐厅里,望着银白色的雪场发呆。

  日落西山之前,我们几个人在上山缆车前汇合,唯独缺了简自远。我们猜想他本来就不会滑雪,一定到什么地方去拍雪景去了。我们终于回到小屋的时候,突然从屋里飞奔出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女孩!

  女孩身材高大丰满,留着短发,脸圆圆的、红霞一片,从她神qíng可以看得出来,不是那种幸福快乐的红色,而是因愤怒羞恼的热血充盈。她跑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在谷伊扬面前停了一下,两人目光jiāo错,绝不是初识。这或许不值得大惊小怪,毕竟谷伊扬就是本地人,他的确说到过,雪场的不少工作人员他都认识。

  两人擦身而过,虽然没有jiāo谈,谷伊扬却似乎明白了什么,大踏步跨上台阶,推门而入,叫道:“简自远,你给我滚出来!”我感觉不妙,紧跟了过去。

  简自远从客房里冒出头来:“gān什么?大呼小叫的?”

  谷伊扬厉声问:“你刚才对那个服务员……你做什么了?”

  简自远的脸上忽青忽白,嗫嚅道:“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一切太平。”

  “你说实话,否则我把你踢出去,你信不信?”谷伊扬已经在简自远面前,危险的距离。

  简自远说:“是说实话,看她帮我们打扫卫生很辛苦,聊两句,慰问一下,有什么不对的?”

  谁都看得出来,女服务员那样仓皇失措的离开,可见刚才在木屋里发生的事,绝不是“聊两句”那么简单。

  谷伊扬细长的双眼眯起来,紧盯着简自远,冷冷地说:“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张琴是我同学的妹妹,如果日后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你会很惨。”

  简自远有些慌起来:“你……你想怎么样……动手打人吗?我真的没做什么,就是看她辛苦,想给她按摩一下,谁想到她不领qíng呢。我还纳闷呢,服务员的工作,不就是让顾客舒心吗?我出差那么多次,从三亚、珠海,到太原、长chūn,天南地北的服务员都很顺从的,从来没有……”他甚至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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