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厂花基情录
顾怀清被这一番qíng深移动的表白深深打动了。谁说武夫不会说qíng话,谁说段大人是一块又冷又硬的木头?瞧这qíng话说的,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简直能让冰山都融化呢。
“其实,这些天我也很想你……”
顾怀清微微掂起脚尖,嘴唇轻触段明臣的唇,还大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像是验证段明臣嘴巴是不是真的抹了蜜。
段明臣的眸色顿时暗下来,大手托起顾怀清的下巴,热qíng的啃咬他的嘴唇和脖颈,一边亲一边问:“清清,喜欢我这样对你么?嗯,喜不喜欢?”
顾怀清被啃咬得浑身一阵颤栗,俊脸晕红发烫,嘴里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喜欢……大哥……”
火热的唇贴在一起,如饥似渴的吸吮啃噬,彼此jiāo换着灼热的体温。顾怀清初尝qíngyù,满腹热火却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是下意识的拉扯段明臣的衣衫,想跟他贴得更近。
纠缠qíng迷之际,突然听到啪的一声,一封信函从段明臣散开的衣襟里掉出来,掉落到地上。
这一番声响让顾怀清从意乱神迷中清醒了过来,顾怀清推开段明臣,弯腰把信函拾起来:“这是谁的信?”
段明臣意犹未尽,紧紧箍住顾怀清的腰,瞥了一眼信封上的字,笑道:“哦,是方嘉那小子的信。”
“方嘉的信?”顾怀清耳畔仿佛又听到方嘉那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由得好奇道,“那个小话唠在信里说什么?”
“我刚刚拿到信,还来不及拆看,就被你给打了。”
“哼,你活该!”顾怀清理了理鬓角的头发,从qíngyù中恢复了理智,歪过头去看那封信,“那,你现在拆开看看吧。”
段明臣此刻美人在怀,兴致高昂,压根儿不想管什么表弟的信,但是顾怀清那么有兴趣,他好不容易哄得顾怀清开心,自然不能扫了顾怀清的兴。
段明臣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的往下看,渐渐的,他的笑容收敛,剑眉皱了起来。
顾怀清察觉段明臣的脸色变化,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忙问道:“方嘉的信里到底说了什么?”
段明臣坐起身,将信塞到顾怀清的手里:“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看来,还真的有事发生啊!顾怀清接过信,飞快的阅读了一遍,读完眉峰也皱了起来。
在信里面,方嘉讲述了最近在书院发生的一起命案,汪子瑜在雪香园水心亭旁被人先jian后杀,而凶手却不知是何人,至今扔在追查中。
“没想到,晋江书院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命案……”顾怀清失神的道。
顾怀清忆起雪香园美丽而神秘的夜景,在那里他和段明臣无意中偷看到萧珏和汪子瑜以及颜俊的qíng爱纠缠,仅仅在一个月之前,那位绝色美少年还在月下与qíng郎相会,谁知道曾经làng漫相约之处,却成了他的命丧之地,委实让人唏嘘不已。
“你说,这真的只是意外吗?真的像书院说的那样,是汪子瑜运气不好,在雪香园遇到闯入的歹徒,而遭了毒手?”顾怀清问道。
段明臣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认为呢?”
顾怀清跟段明臣一起破了两个大案,对于凶案已经有了很高的敏感度:“我直觉认为,没有那么简单,晋江书院不过是个读书人聚集之地,为何歹徒非要跑到那荒僻的山上jian杀学生?”
段明臣默然,心里却有几分认同顾怀清的说法:“我们虽有怀疑,但没有线索,也缺乏证据,况且,官府都已经结案,晋江书院为了声誉,必然不希望声张,而死者的父母也领了赔偿,认了这个结果,就算我们想翻案,恐怕也是很难。”
“难道就这么算了?”顾怀清不甘心的说道。
“如果这不是一场意外,凶手可能还会再次行动。”
顾怀清啊了一声:“糟糕!那你表弟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段明臣点头道:“你说得对,我得立刻通知我姨妈,让她先将方嘉接回家来。”
顾怀清点头赞同,又道:“还要通知冰心山长,让学院的师生都注意安全,加qiáng防卫。我总觉得,凶手的目的不止于此。”
方云氏收到段明臣的消息,果然大为焦急。虽然她盼子成龙,但同样爱子心切,当得知儿子所处的环境可能有危险,就赶紧连夜派人去书院接方嘉。
然而,方家的车驾还未抵达,晋江书院就又传出了噩耗。
永安侯公子颜俊死了,溺死在雪香园水心亭旁边的池中!
颜俊是永安侯夫妇最疼爱的小儿子,永安侯夫人当年生他时难产,疼了三天三夜,差点丢了xing命,自然对这位小儿子倍加疼爱。
永安侯夫人是皇太后的亲妹妹,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颜俊名义上还是皇帝萧璟的表弟,身份之贵重,自然不是平民出身的汪子瑜所能比拟的。
永安侯夫人摸到儿子冰冷僵硬的尸体,当场就晕死过去,醒来后就像疯妇一样,披头散发的直闯入皇宫,抱着她姐姐梁太后的腿,嚎啕大哭,泣求太后为她苦命的儿子讨回公道。
梁太后闻讯后既心痛又震怒,责令要严查此案,务必要将杀害侄子的凶手绳之以法。
皇帝萧璟便下旨命锦衣卫彻查此案,于是这差事便顺理成章的落到了段明臣头上。
第79章 qiángqiáng携手
顾怀清对此案十分关注,得知萧璟将此案jiāo给锦衣卫之后,就主动去找萧璟。
顾怀清晚上跟萧璟对坐下棋的时候,趁机提出要求:“陛下,晋江书院的案子,我也想参与调查。”
萧璟手里捏着一枚白旗,没有立刻做出反应,保持低头沉思的姿势,过了半晌,他将棋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萧璟这才抬起头来,幽深的眸子不辨喜怒,淡淡的问道:“朕已将此案jiāo于锦衣卫负责,段明臣查案向来稳妥,不知怀清为何对此案如此关注?”
顾怀清故意轻哼了一声,道:“哎呀,我还不是怕那段木头破不了案么?我看太后忧心忡忡的,永安侯夫人还跑到您跟前哭,我是想贡献我的智慧,为陛下分忧啊!”
萧璟长眉微挑:“哦?怀清果真只是为朕分忧?而不是为了出宫玩耍?”
顾怀清不满的抗议:“那晋江书院开在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玩的?要不是为了陛下,我gān嘛跑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找罪受?虽然说段大人能力是不错,但如有我相助,必然如虎添翼,早日破案,也好让太后和陛下安心。”
“我对陛下一片忠心,惟天可表,陛下竟然怀疑我,真是太让人伤心啦!”顾怀清撅起嘴,做出万分委屈的模样。
萧璟宠爱顾怀清,十年如一日,几乎已成了习惯,不敢说是百依百顺,但也说得上是有求必应。顾怀清都这样说了,萧璟再不答应,就太不给面子了。
于是萧璟又道:“朕答应了你,可有什么好处?”
顾怀清笑道:“陛下不是在收集莲花的画作么?听说当代书画大家李弦在晋江书院任教,不过这人脾气有点古怪,经常画完就撕掉,留存在世上的作品很少,我会想办法让李夫子给陛下亲自画一幅莲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