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之后裔解密
“先生让我转达你,毒杀失败不能怪你,是林森太狡猾。不过,先生希望你尽快办妥这件事qíng。”
“此次不成功,恐怕林森的警觉xing更高了。这件事qíng,能否jiāo给其他人去办?”
“你近距离接近林森,这件事qíng,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那我再找机会吧。”
白志刚为了帮助扶桑寻找遗址,下班之后回到家还在查阅资料古籍。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困意袭来。白志刚揉了揉太阳**,喝了一口茶,继续查阅资料。不知不觉,天逐渐亮了起来。
白父起得早,他听下人说,白志刚昨夜一直待在书房里。白父轻轻推开白志刚书房的房门,看到儿子趴在桌上睡着了。桌上堆着许多巴蜀地理志,以及一些历史资料,包括一些野史。白父明白,儿子之所以查阅这些资料,不光是为了课题研究,而是在帮助扶桑。
白父摇醒儿子:“志刚,醒醒。”
白志刚睁开朦胧的双眼:“爹。”
白志刚感觉脖子又酸又麻:“哎哟,我的脖子。”
白父:“这么趴着睡,脖子能不酸吗?志刚,只是做个课题研究,何必这么拼命呢?”
“爹,您不是教导过我,无论什么事qíng,要么不做,要么就要竭尽全力去做好。”
白父明白,儿子没有说实话,他也不好问他:
“你这段时间考察研究,都有些什么成果?给爹说说吧。”
“还没有呢!”
白父看到桌上有一张白纸,纸上画着一个鸟头符号。他看到这个鸟头符号,立马变了脸色:
“志刚,你画的这是什么?”
“这是古蜀时期的图腾。”
“哦,这个图腾,你是在哪里看见的?”
白志刚撒谎:“一本古籍书里看到,便画了下来。”
“什么书里?”
“我查的资料太多,我也忘了。”
白父问知道儿子,他不愿意告诉他,再问下去,可能引起儿子怀疑,于是,白父话题一转:
“志刚,之前扶桑没有答应你的求婚,是因为她外公刚刚去世,她心qíng不好。可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也应该平静下来了,你要再次向她求婚,早日把她娶进家门啊!”
父亲说的没错,白志刚这两天也在想,他要再次向扶桑求婚。他思考着,用什么方式向她求婚?
“爹的话,你都听到了?”
“好。我回房睡一会儿,下午还要去学校。”白志刚离开书房。
白父拿起那张画着鸟头的图纸,仔细看了看,他推测着:这个图腾一定是扶桑告诉白志刚的。扶桑怎么会知道这个图腾呢?只有一种可能,盛雄跟扶桑讲过。想到此,白父一脸担忧的神色。
扶桑家上次被人潜入之后,她十分着急,便到律师所去找林森,她原本想将这件事告诉他,因为这关系到她家人的安危,但当说到段樱,她和他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她离开了律师楼。
当她冷静下来想到,即然那些人在她家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应该不会再潜入她的家中,于是,她稍稍放下心来。
寻寻到扶桑家约上她,两个女孩子到白宅庭院参加诗会。此时正值夏天,庭院里花红柳绿,风景如画。
亭子间里,杨子和其它诗友也到了。白志刚一身西服,温文尔雅,热qíng地为大家沏着茶水。扶桑和寻寻坐下,白志刚为她们递上茶水。
就在这个时候,林森走入院内。昨天他对扶桑说过他会来,今日他信守承诺。
诗社一位女诗友看到帅气十足的林森,十分激动:
“林律师,很久没见到了你啊!”
“最近工作忙,你还好吧?”
“还行吧。”
女诗友向林森问这问那,林森应付着女诗友,两人聊得开心。
白志刚注意到刚才还笑逐颜开的扶桑,她见到林森,立马变了脸色。
寻寻:“难得今日人都到齐了,我们的活动开始吧。”
寻寻提议,今天大家都要朗诵自己写的诗,好在大家有备而来。杨子担心自己写的诗难登大雅之堂,在寻寻的鼓励下,杨子朗诵了他写的一首《初荷》,大家纷纷叫好,并对这首诗作了评论。
扶桑朗诵了她写的一首《亲人》:
外公
你是我在这世上惟一血源相联的亲人
记得那一天
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虽是第一次见面
却是血浓于水
我喜欢上了你
每天最开心的事
是陪你一起走街窜巷
寻找留在你记忆中的各种小吃
我们慢步锦江边
看帆影点点
看日落余辉
当我习惯了有你的爱护
习惯了爱与被爱
你却突然离我而去
yīn阳两隔
外公你要对我说的话
还没有说出
我要给你的关爱
才刚刚开始
与你相处的时光短暂而美好
你就这样突然离我而去
离我而去
记忆象海洋一样奔腾
与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成了永恒的回忆
外公解不开你的秘题
道路迷茫
何处有答案
对外公的思念,让扶桑眼中噙满泪水。
大家对扶桑这首qíng真意切的诗所感动。
杨子评议:“扶桑的这首诗,太让我感动了,人生最大的不幸,莫过于生离死别,老人的突然去逝,留给生者无限的怀念啊!”
扶桑:“这首诗虽然是有感而发,但会不会太散了,没有提炼出诗的jīng华。”
白志刚:“新诗写作的好处就是,不受格律的限制,用白话表达自己所要表达的qíng感。”
杨子:“对,白话诗通俗易懂,但是,诗的结尾部分,我却是有些不懂:外公/解不开你的秘题/道路迷茫/何处有答案。这几句诗好朦胧,我才疏学浅,扶桑,你能不能为我讲讲?”
扶桑笑了笑:“杨子哥,不是你才疏学浅,而是我没有表达清楚吧。”
寻寻:“这几句,我也不太懂,志刚,你一定懂,你说说看是什么意思?”
白志刚:“我对诗的理解是,不是你一定要懂,而是你能感受到。”
寻寻:“哎呀,你这说得有点抽象啊!不过嘛,也很对,诗重在感受。杨子哥,用志刚的话说,扶桑诗的结尾那几句,你不一定要懂,你能感受到某种qíng绪就好。”
杨子:“林律师,该你朗诵了。”
林森的心思都在扶桑身上,他计划等到诗会结束,问她昨天找他,有什么事。杨子又叫了一遍林森,他说最近工作忙,也没有准备,今天他欣赏大家的朗诵,下次他一定好好准备。
杨子:“那好。最后一位,该志刚朗诵了。”
白志刚站了起来,他拉了拉衣角,朗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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