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之后裔解密
白志刚:“我离开成都没多久,此地竟然开了一家武馆。”
寻寻:“这家武馆的老板是一个年轻女子,而且长得很漂亮,据说从上海来。”
“是么?”
“这个女子名叫芙蓉,现在成了成都的名人。一个美丽温柔的女子开武馆本就引起人注意,再加上她在拍卖会上高价买得一件古蜀国时期的宝物,更加引起人们谈论。”
提到古蜀国,白志刚来了兴趣:
“什么宝物?”
“说起这件古董啊,又跟你的心上人有关系了。”
白志刚明白寻寻是在说扶桑。古蜀国的宝物?扶桑不是一直在寻找吗?之前,扶桑和他还借此设圈套,用埋藏假宝物企图引诱杀害盛老的凶手现身,怎么现在扶桑会有宝物拍卖呢?
白志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仔细说说!”
寻寻:“扶桑说,在她外公去世之前,jiāo给她一件古蜀国时期的古董,据说拥有了这件宝物就能找到古蜀国遗址,获得古蜀国的财宝,所以,在竞拍时,大家纷纷争拍,最后,被这家武馆的芙蓉姑娘高价拍得。”
白志刚知道,如果扶桑拥有此宝物,她是绝对不会拿出来拍卖的?白志刚推测,这应该又是扶桑设的一个局,目的仍然是通过这件宝物的拍卖,引出凶手。这个芙蓉姑娘是什么人?一个女子为何不选择适合女人做的行业,比如绣坊、乐坊之类,而选择开武馆,她身边养着武功高qiáng的高手,说不定就是别有用途。扶桑对于这件事qíng怎么看?她打算怎么做?想到这些,白志刚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扶桑,可是,自己和扶桑见面,难免尴尬,于是,先回家。
白家大宅里,白管家正和白父谈话。
管家:“老爷,少爷今天回来,不知道少爷心qíng好些没有?”
白父:“志刚是个乐观的孩子,无论遇到什么事qíng他都会积极面对,我相信他会调整好自己的。”
管家:“好在少爷这段时间不在成都,扶桑拍卖宝物的事qíng他不知道,要不然,他一定又会不顾一切去帮助扶桑。老爷,有件事qíng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扶桑手里的古董不是真东西?”
白父:“很简单,如果扶桑手里有那件东西是真的,她也不会拿出来冒险。拍卖就是一个局。只不过,我没想到林森竟有这么大的能耐,他竟然开了一家武馆,那个女子芙蓉也是他的人。”
管家:“车站枪击事件,段樱那伙人想要解决了林森,再加上这次的事qíng,我想,他们已经对林森恨得咬牙切齿。如果这次不是老爷您派人救林森,恐怕他已经死了。”
白父:“比起林森,段樱幕后之人更加危险。”
管家:“老爷,您接近段樱时间也不短了,这个女人真是狡猾,一点线索也没透出。”
白父:“这也是我帮助林森的原因。就让林森他们去调查吧,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两人说话间,听见门口传来白志刚说话的声音。
白父对管家说:“志刚回来了,别再说了。”
白志刚走进屋:“爹,我回来了!”
管家:“少爷,jīng神看起来不错啊!”
白父:“这趟到上海,还不错吧?”
白志刚:“不错,学到很多东西。每天时间都很紧张,如果再多安排几天时间学习,就更好了。”
白父见白志刚心qíng好了许多,放下心来。
白志刚洗了澡,回房睡了一觉。躺在自己的chuáng上睡得特别香,一洗路途中的疲惫。白志刚醒来洗漱后,来到白父书房。白父正用放大镜观察着一件玉佩。
白志刚;“父亲!”
白父:“志刚,你过来看看这块玉佩。”
白志刚拿过玉佩,仔细观察着:
“这分明是一件做旧品。”
白父对于儿子的回答感到自豪:
“有人拿到店里典当的,仿真xing极高,难怪店里的伙计看走眼。”
白志刚:“做我们这行,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父亲您也别责怪伙计。”
白父知道,儿子一向宽容大度,他对儿子说:
“孩子,无规矩不成方圆。想要做好生意,就得按规矩办事,犯了错误,就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白志刚:“爹,前阵子的拍卖会,你去参加了吗?有没有拍到好东西?”
白志刚知道父亲每年都会参加拍卖会。
白父:“去了,拍了两件唐代的瓷器。”
白志刚:“听说,此次的拍卖会上,有一件拍品备受瞩目,据说是三千多年前古蜀国时期的东西。”
白父:“你这刚回来,从哪听说的?”
白志刚:“寻寻到车站接我,我听寻寻说的。”
白父知道,寻寻一定将此次拍卖会那件宝物的归属,告诉了志刚,看来儿子还是放不下扶桑。白父虽然心里清楚,但并没有当面问儿子。
白父淡淡地:“是寻寻告诉你的啊。”
白志刚:“父亲,你有没有看到,那件宝物具体是什么?”
白父:“此次的拍卖有些特别,只有最后的竞拍者,才能得见宝物真面目,据说,是一件青铜神shòu。”
白志刚:“父亲,你为何没参与那件宝物的竞拍?”
“我做生意多年,遵循眼见为实,没有亲眼看见的东西,我又何必去冒险!”
白父的回答,并没有令白志刚起疑。白志刚也明白拍卖会的拍卖规则,拍卖行会提前派人辨认拍品的真伪,可以肯定的是,扶桑拿到拍卖会的东西一定也是一件价值不菲,年代久远的珍品。
即便芙蓉姑娘不是凶手,凶手也一定想从芙蓉手中夺得宝物,如果他们发现宝物是假的,会不会对扶桑不利?白志刚更加担心扶桑,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去见扶桑,于是,他给扶桑打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扶桑接听电话:“喂,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白志刚的声音:“是我,白志刚。”
悔婚的事qíng,扶桑一直感到愧疚,她因此不好意思和白志刚联系,此,听到他的声音,她感到高兴。
“志刚,您好!”
白志刚:“有时间吗?”
扶桑不知道志刚找她有什么事,她犹豫片刻
“好,我们就在诗社见吧。”
扶桑来到白志刚家诗社,白志刚已经在等她。今天没有聚会,所以诗社的朋友们都没有来,屋里只有扶桑和白志刚两个人。
扶桑愧疚,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白志刚的眼睛:
“好久不见,志刚。听说你前段时间去上海学习,在那边还待得习惯吧?”
现在彼此间变得如此客气,如此小心翼翼,这让扶桑和白志刚都有些不适应。白志刚本来打算,和扶桑成亲后,带她一起去北京,因为她曾经说过,她很想到北京看看。婚礼取消后,他去了趟上海,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繁华,但他的心在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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