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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3暗河

作者:雷米 时间:2022-12-07 10:06:57 标签:雷米

  方木不由失笑:“哥们儿,你也太抬举我了。”

  “不是抬举你。”肖望严肃地摇摇头,“我不会看错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求你保重自己,别làng费自己的才华。”

  方木的脸微微泛红,起身说道:“自己人,就别忽悠我了。”

  刚走到酒店门口,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喧嚣。方木抬头望去,刚好看到一个人从楼梯上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大堂的地面上。

  几个年轻男子从楼梯上疾步而下,为首的是一个又高又壮的男子,理着平头,左前臂文着一条鱼。几个人冲到刚刚跌落的那个人身边,围着他又踢又打,文身的男子边踢边骂:“死变态,踢死你……”

  方木皱皱眉头,抬脚上前准备制止,却被肖望一把拉住。

  “你看。”肖望冲地上那个鼻青脸肿的人努努嘴。

  方木定睛一看,心中竟涌上一股快意。

  是城湾宾馆的保安员景旭。

  “这种人渣,打死一个少一个。”肖望惬意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掏出一根烟来慢慢地吸,“就当给郑霖他们报仇了。”

  方木虽然无心制止,但也不想看着景旭被打得满地乱滚、连连惨呼的样子。他扭过头,低声对肖望说:“走吧。”

  “再等会儿再等会儿。”肖望却看得挺起劲,“多解气啊。”

  这时,一个穿短裙的年轻女孩也从楼梯上跑下来,抡起手里的提包,对着景旭一顿乱砸。

  “cao你妈的,死变态,看你还敢不敢往死里抠老娘了……”砸了一阵,女孩累得直喘气,嘴里依然不依不饶,“老公,给我狠狠地打!”

  文身男子应了一声,下手愈加凶狠。

  酒店的经理和几个保安很快赶过来,好不容易才拽住几个施bào的男子。

  余恨未消的文身男子指着经理的鼻子说:“没你事儿啊,给我滚远点!”

  经理倒是很镇静:“大哥,要打你们出去打。打死人了,我们倒无所谓,你们哥几个可就麻烦了。”

  文身男子看着几近昏迷的景旭,也有些犹豫起来。女孩显然还觉得不解气,她一把拽过文身男子,低声耳语了几句。文身男子的表qíng先是诧异,随后露出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好,我不打这孙子了。”他满脸坏笑地看看四周,“不过,大家想不想看看太监是什么样?”

  几个男子先是一愣,随后立刻哄笑起来:“看,看!”“扒了他!”

  见他们不再打人,酒店的经理松开了文身男子,抱着肩膀,饶有兴致地看着景旭。就连女服务员们也不像刚才那样惊恐万状,而是聚在一起,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偷笑着瞄着景旭的下体。

  景旭此刻却突然清醒过来,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外爬,一边苦苦哀求:“不……别……我不敢了……”

  文身男子拽住他的双腿,像拖一条狗一样把他拖回来,转身招呼那几个男子:“兄弟们,把他给我扒了!”

  几个男子一拥而上,按腿,解腰带,扒裤子,很快,景旭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景旭死死地抓住内裤,先是哀求,然后哭骂,最后只能像野shòu一样高声嘶叫。

  文身男子见景旭不松手,十脆用力扯开他的内裤,随着“哧啦”一声,景旭下体旺盛的体毛露了出来,只差一点,就彻底曝光了……

  没有人阻止他们,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刺激,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丑陋的部位上,都希望那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快点撕掉。

  方木却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快步走上前去,一脚瑞在正努力撕扯内裤的文身男子后背上。

  文身男子碎不及防,一头栽倒在景旭身上。等他爬起来,转身yù骂时,顶在他鼻子上的是一张警官证。

  文身男子立刻愣住,几个想要冲上来助拳的男子也傻在原地。

  “要么现在离开,要么跟我去公安局。”方木冷着脸说道,“告你故意伤害……”他瞄了景旭一眼,“相信他也愿意告你侮rǔ罪。”

  文身男子气鼓鼓地看了方木几秒钟,转身又踢了景旭一脚,对同伙喝道:“走!”

  肖望看着他们走出酒店,转头对方木半是埋怨半是无奈地耸耸肩。围观的人们似乎也很失望,三三两两地散开了。酒店经理毫不客气地踢踢景旭:“喂,你也赶紧走吧,别耽误我们做生意了。”

  景旭慢慢地爬起来,低着头,把裤子穿好,一摇三晃地向门口走去。经过方木身边时,他抬起头,已经破裂肿胀的嘴唇蠢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方木看着他面目全非的脸,冷冷地问道:“你没事吧?”

  话音未落,景旭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方木脚下。

  市第二人民医院的走廊里,方木坐在长椅上,远远地看着肖望捏着几张纸向自己走来。

  “他怎么样?”

  “一根肋骨骨折,一根肋骨骨裂。肺挫伤,嘴唇破裂。”肖望懒洋洋地说,“没事,死不了。”

  方木糙糙看了看诊断书,“通知他家人了么?”

  “问他了,在本市没有亲属。”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送他回去呗。”肖望撇撇嘴,“这王八蛋身上还有不到三百块钱,住不起医院——你该不会想帮他掏住院费吧?”

  “呵呵。那不会。”方木笑笑,“走吧。”

  景旭的家住在原机chuáng厂职工家属楼,估计是父母留给他的。这几栋楼房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没有物业管理,处处显得破败不堪。

  肖望绕过那些杂糙丛生的花坛,把车停在景旭家楼下,回身对景旭喝道:“下车!”

  一路上时而昏睡时而清醒的景旭勉qiáng睁开眼睛,先是茫然地环顾四周。认出是自家后,费力地抬脚下车,刚踏上地面,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方木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才没让他摔个狗啃泥。

  “快点!”肖望不耐烦地喝道,“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算了。”方木看看不住呻吟的景旭,“我送他上去吧。”

  景旭住在三楼。短短几十级台阶,却足足用了五分钟。与其说是扶他上去,还不如说是方木背他上去。把景旭放在沙发上躺好,方木也累出了一身大汗,一屁股坐在景旭对面喘粗气。

  景旭的家是那种老格局的房子,客厅昏暗狭窄。满地乱丢的内衣裤、啤酒罐、烟蒂和huáng色杂志,显示出主人的颓废生活和低级趣味。方木把目光落在如死狗般瘫在沙发上的景旭,感到说不出的厌恶。

  忽然,景旭动了动,随即就在身上乱摸。

  看他摸得急切,方木问道:“你找什么?”

  “烟……烟……”

  方木想了想,掏出烟盒,自己点燃一根,又甩给他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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