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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1之画像

作者:雷米 时间:2022-12-07 10:09:51 标签:雷米

  便衣警察从门口探出头来:“没事,还活着。”

  方木松了口气,转头对另外两个警察说:“邰伟去追凶手了,那个方向,你们快去支援他!”

  “不用了。”

  邰伟捂着脸,手里端着什么东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开灯!”他冲上面的警察喊道。

  几秒钟后,体育馆里轰的一声灯火通明。

  方木这才看清邰伟,他的脸上流着血,手里拿着一件用面巾纸包着的东西,看起来形状细长。

  抓到他了么?

  你的脸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东西?

  问题太多,方木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邰伟也没有要马上向他解释的意思,他皱着眉头看着那两个便衣警察费劲地把刘建军抬下来。

  “怎么样?”

  “没事,就是昏过去了。”

  邰伟低下头查看半昏迷状态的邓琳€€,脸上的表qíng放松了许多。

  他安排那四个警察赶快把两名伤者送到医院,然后,转身把手里的东西展示给方木看。

  是一把螺丝刀。

  两个人无言的对望。

  果真是,约克郡屠夫。

  “妈的,这小子跑得挺快,而且肯定很熟悉体育馆的环境。追到一个拐弯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他把什么东西朝我这边扔了过来,我偏了下脑袋,还是没躲开。”他指指自己的脸,颧骨部位被划开了一条口子,还在不停的渗血,“qíng急之下,我也开了一枪,估计没打中。就慢了这一步,他拐过去,就不见了。”邰伟懊恼地说。

  “后来,我就返回去把这个捡了回来。”他指指那把螺丝刀。

  方木若有所思的看着螺丝刀,突然指着邰伟的脚边:“那是什么?”

  邰伟弯腰把那个东西捡起来,是一把钥匙,用橡皮筋拴在一个小铁片上,铁片的一面写着“女”,邰伟翻到另一面。

  “6?”邰伟说。

  “9?”站在对面的方木说。

  两个人对望了一下,是9还是6?

  “这个……”方木反复看着钥匙,“好像是更衣室的钥匙。”

  “女更衣室?”邰伟马上说,“那就应该是9,女更衣室的6号更衣箱已经被锁死了。”

  方木想了想,拿起钥匙转身就走。

  邰伟跟着方木来到女更衣室。方木上上下下的搜寻着,找到6号更衣箱,方木用钥匙试了试,打不开。

  “咦,这边,也有一个6号。”邰伟诧异的指着一个更衣箱说道。

  方木走过去,看了看钉在铁柜门上的“6”号铁牌,顺利的cha入钥匙,稍稍用力一拧,开了。

  他用手轻轻拨弄着号码牌,它滑稽地围着铆钉转起来,不断变换着:6、9、6、9……

  邰伟凑过去仔细查看,发现用来固定号码牌的两个铆钉,上面那个已经被撬掉了。

  “这个更衣箱,原来是9号。”他看看方木,“被人动过手脚后,就变成6号了。”

  6。

  方木的嘴角却渐渐露出一丝笑容。

  总算没有让他得逞。

  正文 第十九章 爱qíng是什么

  “嗯……好,我知道了,先这样吧。再见。”方木挂断电话,指指摊chuáng上的橘子问:“这个多少钱一斤?”

  邰伟刚刚打来电话,语气低沉。他告诉方木,当晚警方组织了大批警力在校园内进行搜索,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因此,蹲守行动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方木很理解邰伟的心qíng,这是和凶手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眼睁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凶手从自己手中逃脱,这是任何一个警察都接受不了的。这家伙应该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忆当时的qíng形:要是当时再快一点就好了……要是当时出枪再果断一点就好了……要是当时瞄得准一点就好了……

  方木的心qíng要比邰伟轻松的多。也许是立场不同,邰伟比较关心什么时候能破案,而方木虽然也渴望早日抓获凶手,但是对他而言,能阻止他犯罪更加重要。当晚做完笔录后,方木回到寝室里踏踏实实的睡了一大觉。第二天早上,已经得到消息的同学们纷纷过来打探消息的时候,他还没睡醒。

  在打发走最后一批来访者之后,方木和几个同学决定去医院看望刘建军。

  拎着在医院门口以近乎被讹诈的价格买来的水果,方木和杜宇几个人登上了省医院住院部的三楼。杜宇正眯fèng着眼睛寻找312病房的时候,方木却径直走向了走廊尽头那间被两个警察严密把守的病房。其中一个警察认得方木,没加盘问就放他们进去了。

  靠近窗户的那张病chuáng被围得严严实实。见有人进来,所有人都回头看,方木认得其中两个是当晚赶到体育馆的警察。

  他们冲方木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转过头接着对医生说:“你的意思是,他现在的状况不适合接受询问?”

  “那还用说?”医生没好气地说,“人都还在半昏迷状态,怎么问?”

  两个警察无奈的对望了一下,悄无声息地退出了病房。

  方木把水果放在窗台上,凝视着躺在病chuáng上的刘建军。

  刘建军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半闭着眼睛,嘴上戴着氧气面罩,看起来虚弱无比。

  方木的心不由得一沉,昨晚警察把刘建军抬下来的时候,说了一句“没事”,看来这句“没事”仅仅是指刘建军还活着。他的伤势比方木设想的要严重得多。

  他低头看看chuáng头挂着的病历卡,上面简单的写着“颅骨凹陷xing骨折”。

  “凹陷xing?”他轻声嘀咕着,应该是由于钝器击打所致,估计凶手使用了锤子。

  杜宇推醒正趴在chuáng边睡觉的邹团结,他和刘建军是一个寝室的室友。

  “他怎么样?”

  邹团结打着哈欠说:“昨晚就做完手术了。医生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嚣,能听到一个男人在和门口的警察争吵,还夹杂着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是他妈妈,我看看还不行么?”

  门被推开了,一对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女疾步走了进来,两个人表qíng恐慌地在病房里扫视一圈后,就直奔刘建军的病chuáng而来。

  还没等走到chuáng前,女人就大声哭起来。

  邹团结赶快站起来扶住她。

  “阿姨你来了,快坐下,建军他没事。”

  刘建军的妈妈坐在chuáng边,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脸上滑落下来,她用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嘴,似乎怕吵醒仍然在昏迷中的儿子,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刘建军的脸。

  刘建军的爸爸轻声读着病历卡上的文字:“颅骨凹陷xing骨折?”脸上满是痛惜和恐惧的表qíng。

  杜宇赶快说:“叔叔别担心,已经做完手术了,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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