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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宗罪

作者:蜘蛛 时间:2022-12-10 14:37:40 标签:蜘蛛

  来自黑龙江的伤者郭先生说,他在一家工厂打工,当晚正在惠发百货前看投影的节目,突然人群大乱,听到有人喊:“打架了,快跑。”他来不及多想赶紧就跑,可能跑得较慢,被人追上在腰部捅了一刀。他当时感觉一阵刺痛,还以为被电击了,跑远后才发现腰部的伤口流出血来。还好刀口不深,没有刺中内脏。

  郭先生给记者展示工作服上的一个dòng,说这就是刀刺的口子。纤维制布料上留下的刀口长约两厘米,切口非常整齐,像用剪刀剪过的一样。

  听说有三人身亡,郭先生称:“当时若跑慢半秒钟,可能……”

  据记者了解,现场的一名29岁妇女和一名20多岁的青年男子被刺后当即身亡,记者在商场前的一张桌球台前看到一具尸体,被纸板覆盖着,附近地面上有大量血迹。其他十余名伤者分别被送往东山区人民医院、市人民医院和中医院,其中一人送市人民医院不久后即伤重不治。

  警方以正在紧张破案为由,拒绝透露案qíng。至记者发稿时止,警方尚未发布捕获凶手的消息。

  当时有数百人目击惨剧,两名持刀者杀入人群,凶手似乎没有特定作案目标。

  在惠发百货旁边开奶茶店的一位中年妇女看到了案发过程,据她描述,当时人们正安静地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电影,突然出现两名黑衣男子,一个长发长须,另一个是平头。两人各持一把尺余长的尖刀,向观者背后猛刺,被刺者尖叫呼痛。现场大乱,人群四散奔逃,但凶手似乎没有作案目标。她看到一名凶手先刺中了一名抱小孩的妇女,又刺向旁边的一名男子。人们四散奔跑,凶手持刀紧追,追上一个就向其背后猛刺,然后追其他人,刺了十余人后才罢手。随后两名凶手跑到路边,驾上摩托车向东山方向逃走。(《都市早报》记者:林慧。)

  专案组请教了一位退休的刑侦老专家,老专家看完案卷后分析,破案线索应在当地黑社会,这两名凶手在练胆攒积分,凭着这起“案底”,他们便通过考验可以入伙了。

  在bào力型犯罪中,常常有犯罪分子滥杀无辜,以此提高心理素质。海南人刘津杀害一个卖风筝的老人,命令其同伙分尸,锻炼胆量;西安人江校军计划引诱刑警上门,动手抢枪,为了练手练胆,先杀害了一名上门送煤气的女工。

  那两名凶手,长发长须的是大吆子,留板寸平头的是二吆子。

  东北黑社会以心狠手辣着称,轰动全国的大案要案中,有不少东北人的身影。“刀枪pào”即东北黑社会的统称,从一个桃核,可以看到一片桃园,马有斋给自己的三个儿子取名为刀枪pào也许有着深远的寄托。

  贩毒带来了巨大bào利,然而他们并不满足,老枪利用毒资开了几处赌场,小刀开设了多家提供色qíng服务的夜总会和洗浴中心,从1998年开始,逐渐形成了一个以家族为背景、以huáng赌毒为产业的犯罪集团。

  大吆子和二吆子很快取得了刀枪pào兄弟的信任,他们招募打手,纠集地痞流氓,在几次黑帮火并之后,渐渐吞并了其他黑势力的地盘。这期间也落下了不少仇人,其中一个叫花虎的包工头多次扬言要废了他们。他们兄弟俩带上枪去找花虎,当时花虎正和一群人在喝酒,二吆子用枪bī着他们不许动,大吆子对花虎说:“你不是想杀我吗?给你枪。”

  大吆子把手里的长枪递到花虎手里,花虎不敢接。

  大吆子又把枪对着自己脑袋,抓着花虎的手指放在扳机上。

  大吆子说:“你只要一开枪,我就死了,我给你一个机会,给你个杀我的机会。我数三下,你就开枪,一、二、三……”

  花虎没敢扣动扳机,他不知道枪里有没有子弹,即使他敢开枪,二吆子也不会放过他。

  大吆子把枪从他手里拿过来说:“花虎,你是不是以为枪里没子弹啊?”

  大吆子对着花虎脑袋上空开了一枪,乓——花虎吓得跪在了地上,一股恶臭蔓延开来。二吆子问:“那是什么?”

  大吆子回答:“大便,这家伙吓得屙裤子了。”

  前传:罪全书 第十九章 公关先生

  我们在上面进了一个公共厕所,现在从那厕所出来,向西六十公里就会到达一个村子。

  村长叫老马,儿子叫小马。有一天,儿子要去城里。村长说别去了,城里乱。然而,儿子还是去了……结果染了一身xing病回来。

  小马回到生他养他的小山村,他不愿像野狗那样漂泊在外,村前的白桦林里有他童年的脚印,有简陋的住所。夕阳西下,他二大爷家的牛羊要回家,这一切都好像和yín乱无关。

  小马的牙很白。

  没进城之前,他天天在院里刷牙,井水不凉,母jī咕咕地叫,墙头上长满开红花的仙人掌。那天,他对当村长的爹说:“你给我钱,我想进城打工。”爹说:“,家里总共有五百来块,还得留着买化肥用,地里的杂糙老高,棉花叶子底下又有那么多红蜘蛛,还得买瓶乐果打药,你说你去城里gān啥?还有你个庄户人家天天刷牙顶个屁用,当吃?当喝?”

  小马的脑袋发涨,涨得太阳xué发热。他蹲着,沉默着,可他愤怒了。娘走过来嘟囔一声:“小马,快下地拔糙去。”“滚!”小马急了,一蹦老高。他娘和邻居骂街时也是一蹦老高,他娘还会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骂。

  小马的后脑壳挨了一巴掌。“你个王八羔子,反了你的猪圈了,”爹又打他一耳光,“刚才叫谁滚?”小马的头嗡嗡地响,喉咙发痒。爹又想说什么,小马转身就把他爹猛地一推,爹的门牙磕掉一个,到死都没长好。

  小马进了城,在电线杆子上看到一则招聘广告:

  华清池度假休闲山庄急招公关小姐、公关先生、高级服务生、厅房公主、厅房少爷、桑拿师、沐足师等,要求相貌端正,形象气质佳,底薪3000+小费,工资可当日结算,负责食宿,面试合格后当天即可上班。

  华清池有温泉三口,表面上是一个集疗养餐饮娱乐于一身的假日休闲中心,其实半公开xing地提供形形色色的色qíng服务,这也是小刀开设的色qíng场所之一,他是幕后老板,平时就派大吆子负责管理。大吆子手下有个叫兰姐的女人,管理着众多领班,领班其实就是“妈咪”,每个“妈咪”都带着一群小姐、先生。

  兰姐是个穿皮裙的女人,40多岁,风韵犹存。

  “抬起头来。”兰姐把烟chuī到小马脸上。她坐在桌后的老板椅上,房间里很静,隐约能听到大厅里的舞曲。

  小马抬起头来,低垂着眼帘。

  “多大了?”

  小马说:“20。”

  “坐过监狱吗?”

  小马一愣,连忙说:“没有。”

  兰姐便有点遗憾,她觉得进过监狱的人聪明。她将小马从头打量到脚,最后目光停在了他的裤裆处。

  “愿意找一份挣大钱的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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