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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玦之鬼门天师

作者:天下霸唱 时间:2022-12-16 15:32:47 标签:天下霸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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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爷被他说得满头雾水,心说我穷得只有这四面墙,耗子都不进门,哪里有什么妖怪?火居道也不理会他,低头进了屋东找西找,从炕底下找出一个鹿皮口袋。大少爷这才想起鹿皮口袋开不得,正要拦挡,奈何火居道手快,已经将鹿皮口袋打开了。大少爷低头往下一看,鹿皮口袋中乃是一只玄狐。玄者黑也,玄狐就是黑狐。原来之前他打下的黑灯是这个东西,从他在岭上打下玄狐,又装进鹿皮口袋塞到炕底下,已经不下多半年了,玄狐竟似刚死的一般,身子还是软的。火居道一指玄狐说:“此乃妖邪,吾当除之!”

  大少爷可不傻:“甭来这套,我一个大子儿没有。”

  火居道说:“吾替天行道,不求一文,唯妖死得其皮尔!”

  换成个旁人兴许真让火居道唬住了,可别看大少爷平常不着调,好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吃过见过,何况他们当初也是因为一条狐狸皮转的运、发的财。很早以前,祖上便是猎户,以擅于猎狐著称,那会儿没有猎枪鸟铳,全凭下夹子、放套子、放鹰纵犬,再不然就是开弓she箭。有一年冬天猎得一只白狐,白狐皮又称“糙上霜”,极为罕见。因为这种狐狸行动奇快,疾奔之际有如在糙上御风而行,民间称之为飞狐,霜是指狐狸从头到尾都是白的,没有一根杂毛。飞狐通常个头儿都不大,成年的老狐也就二尺来长,一张皮子刚够做条围脖。而家祖打到的这只飞狐,身长四尺有余,膘肥体健,通体洁白,唯独嘴岔子是黑的,按迷信的说法,狐狸只要嘴岔子一黑,那就是有年头儿快成jīng了。并且来说,当时正值三九,正是皮毛最好的时候。

  他家祖上知道这是得了宝贝,千方百计托关系找人将这条白狐皮带进宫去,献给了当朝皇帝。那位问了:“给皇上进贡怎么还得托关系找人?”您别忘了,那是什么时候,过去有过去的规矩——身上没有功名,不能上金殿面君,别说普通老百姓,五品以下的官员,没有特殊的召见都不能上殿面君。皇上家那规矩多严啊!你在金殿上想抬头看一眼皇上都不行,仰面视天子等同于刺王杀驾,推出午门就斩了。所以说老百姓想见皇上更难上加难,你说是献宝,实则有意上殿行刺怎么办?谁敢给你担这个gān系?因此下了血本,给一层一层的官员送礼使银子,关系都疏通好了,还要礼部演礼,教你上了金殿怎么拜怎么跪怎么说话,这才有机会上殿献宝。

  老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别说南七北六各省官员和番邦邻国的贡奉,单说皇宫里就有专门的造办处,想尽办法为皇上老爷子搜集天下的奇珍异宝,珊瑚的树杈按排摆、翡翠的白菜按垛摞、jī蛋大的夜明珠按筐抬,那在皇上眼里都不新鲜,一张狐狸皮值得了什么?不过家祖胸有成竹,因为此皮除了御寒保暖之外,还有一件异处,如若有刺客靠近,原本柔软的狐狸皮毛会立即竖起,俗话说“功高莫过救主,计狠莫过绝粮”,说悬点儿,真到了节骨眼儿上,这条狐狸皮能救皇上的命。再加上花钱买通的这位大官儿会说话,说这平头百姓都心心念念为了天子安危、江山基业,何愁国朝不兴。皇上一听是这么个理儿,金殿上龙颜大悦,当场封赏,家祖从那以后成就了一番家业。

  所以大少爷一听火居道这话,便知道对方存心不良,一把揪住火居道嚷嚷道:“左邻右舍快拿刀来,待我把这贼道人的头卸了!”

  火居道见大少爷识破了他的意图,不得不以实qíng相告:他自称有先天八卦印,道法非常。游历之时,曾途经一条河名唤鬼门河,但见山环水抱,虎踞龙盘,形势非同小可,此处必有大墓,怎奈古墓不在山中,却在鬼门河底,yù盗此墓,势比登天还难!以他的本领,打开墓门不在话下,不过墓中怨气太深,掏这里边的东西,只怕得不了好!所以说进古墓掏宝,非得有大少爷这条玄狐皮不可。一般的狐狸长得口锐鼻尖、头小尾大,毛作huáng色,活的年头多了变为玄狐或白狐。以过去迷信的话来说,狐狸成妖作怪之事颇多,而要得道变成人形可不容易,它要吞吐日月jīng华炼成玄丹,活到一百年以上,dòng悉千里之外,还必须躲过“九死十三灾”,活上一千年才与天相通,至此人不能制,xing善蛊惑,变幻万端,又称“天狐”。大少爷打下的这只玄狐,只差最后一劫没躲过去,剥下它的皮筒子做成玄狐衣,尽可以消灾避祸,让钻古墓的土耗子穿上,才敢进这座古墓!

  第二章 盗墓鬼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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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居道撺掇大少爷跟他合伙盗墓,有这么一件玄狐衣,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常言说“穷生jian计”,再加上大少爷也不是什么好鸟儿,听到“荣华富贵”四个字,什么仁义道德早就忘没影儿了。二人一拍即合,当下撮土为炉,cha糙为香,拜了一盟把兄弟。大少爷按照火居道的话,将死狐狸开膛剥皮,皮子熟好了找会fèng活儿的做了一件玄狐衣。火居道说:“仅有玄狐衣不成,想成大事,还要再找两样东西。”

  他这个江湖术士,可不光会画yīn阳八卦,一肚子旁门左道中的方术,他并不言明,只带大少爷到处乱走,一双眼贼溜溜地东瞧西看。二人走到一片庄稼地,看见老乡割了成捆成捆的麻杆儿,堆在田边地旁。其中一根麻杆儿,长得奇奇怪怪,又粗又长,比一般的麻杆儿长出四五倍还多。火居道给了大少爷几个钱,让大少爷去买下这根麻杆儿。大少爷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不出盗墓为何要使麻杆儿,但是为了发财,他也只好听火居道的安排,过去找种地的老乡说要买这根麻杆儿,问人家要多少钱。种地的老乡纳上闷儿了,麻杆儿全是论捆卖,本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一个铜子儿两大捆,哪儿有单买一根的?别说没这么卖的,也没这么买的,你买上一捆麻杆儿可以填进灶膛生火,一根够gān什么的?所以也没找大少爷要钱,让他看中哪根自己抽走。大少爷扛了这根又粗又长的麻杆儿回去,jiāo给火居道。火居道接在手中点了点头:“钥匙有了!”

  大少爷一听这可稀罕,钥匙是开锁开门的,还真没见过拿麻杆儿当钥匙的。咱再说火居道得了一根麻杆儿,又带上大少爷往前走,来到一座县城,城中十分热闹,各行各业的买卖都有。虽是县治,尤胜州府。俩人转了半天,火居道指了指前面一家ròu铺,对大少爷耳语了几句,吩咐他过去,买下ròu案上面一个挂ròu的杠子。大少爷莫名其妙,可是为了盗墓发财,他也顾不上多想了,走到ròu铺跟前,抬眼这么一看,当门摆了一张ròu案子,掌柜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山东屠户,赤着膀子,脸上身上又是油又是汗,肚子上挂了块脏乎乎的围裙,胸前露出一片黑杂杂的盖胆汗毛。掌柜的是家传的手艺,自己杀猪自己卖ròu,ròu也新鲜、分量还足,所以周围的人都愿意来他家买ròu。这会儿,掌柜的正在使刀剔骨剁ròu,累得四脖子汗流,ròu案上方有一根胳膊粗细的大ròu杠子,一端挂了个大铁钩子,挂起半扇大ròu,看意思用的年头不短了,ròu杠铁钩上油脂麻花,“嗡嗡嗡”地围了一大群绿头苍蝇,谁见了谁都觉得腻味。大少爷整整衣衫,迈步上前,同那ròu铺掌柜说话。ròu铺掌柜以为来了买主儿,连忙招呼:“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前半晌刚宰了一口大猪,花膏也似好肥r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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