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神探夫夫档/无罪强奸
继而,钟余轼张着手臂翻了一下身子,便把盛珟完全压到了身下,他一边兀自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象”,一边呓语到:“珟珟……你又寂寞了么?唔……你的温度好高呢……这样会腐烂的……乖……快点回冰柜去……呼……呼……”
钟余轼如斯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几句梦话后,便又沉沉地睡去了。盛珟轻扯着钟余轼那俏丽的面皮,笑着嗔到:“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抱着我盛珟,竟然还在想那个男尸‘珟珟‘么?你既然这么害怕他会腐烂,为什么就不能来找我这个永远都不会腐烂的大活人呢?还好你不梦游,不然……我现在是不是就被你塞到冰柜里面去了?呵呵……你这个恋尸的毛病呀……什么时候才能改好呢?不过,不改也不错,若是改好了,喜欢你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了吧?现在能接受你这古怪喜好的人,可是只有我哦。所以,快点好好来爱我呀!”
“嗯……”
睡梦之中的钟余轼似是而非,似答非答地应了一声“嗯……”之后,竟然又一个人兀自打着滚伸展到了chuáng边上,原本就已然有些松散的睡袍在被他如斯蹂躏了一番后,越发变得chūn意阑珊了起来,那一幅艳色昭彰的“满园chūn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活色生香图只把盛珟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到了chuáng上。他轻舔了一下唇边的口水赞到:“珟珟好幸福呀……竟然每天都可以看到这么美丽的轼轼么?这可当真是要嫉妒死我了……”
盛珟抓着自己头上的头发兀自在房间中转了一会儿圈之后,终于是一头钻到了浴室之中,他在拼命地冲了半天凉水之后,才艰难地让自己血液中沸腾着的那一股“罪恶之yù”休歇了。自顾自地折腾了小半夜的盛珟终于在劈天盖地袭来的困意中睡去了……
当翌日的阳光偷偷地窥到盛珟的脸庞之时,钟余轼的美目也在盛珟的脸孔上方轻眨着:“呆子……傻子……笨蛋……今天可有可能是生离死别呢,竟然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来和我缠绵一下么?哼……你要当‘柳下惠‘怎么着?还当真是坐怀不乱呢?傻死了……笨死了……呆死了……哼……你这么笨还活着gān嘛?gān脆当个尸体好了?”
话到此处,钟余轼竟然抄起手边的“轼轼抱枕”狠狠地朝着盛珟的胸膛打了过去……
在被狠狠地“鞭尸”了一顿之后,盛珟终于是挂着两个黑眼圈坐起了身来:“轼轼……你疯了?大早晨的不好好睡个懒觉,怎么在这里欺负我呢?我可不是珟珟和king,他们不知痛痒的,不会反抗。我可是会痛的,会反抗的。”
“哦?你还会反抗么?呵呵……那你反抗个给我看看呀!”
“你这可是相当于是在引诱我犯错误哦!”
盛珟才刚刚想要来一个猛虎落地,一声源自他肚子中的“咕咕……”声却昭彰地横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盛珟摸了摸自己的胃口后,便开始央到:“我饿了!轼轼去做早餐吧!”
钟余轼甩手把“轼轼抱枕”丢到了一边后,便气势汹涌地压到了盛珟的面前:“如果今天的早餐是我的话,你要不要吃哦?”
“啊?”
盛珟又挖了一遍耳朵后,惴惴地问到:“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么?外边是不是在下红雨?撒哈拉沙漠上空是不是在下馅饼雨?还是说我现在还在做梦?轼轼你肯让我吃么?”
“你说呢?呵呵……”
“啊……这可真是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照耀着大地了……我来了……轼轼……”
“呵呵……好呀!”
钟余轼兀自扭动了两下腰肢后便早已是出落得繁华落尽,芳华尽展,他抱到盛珟的身上蹭了蹭,问到:“开胃菜的味道如何?”
盛珟受宠若惊地摸了摸这昼思夜想的琼花玉骨,立时应到:“delicious!”
“呵呵……你这张嘴除了会打官司之外,应该还会做点别的吧?”
“啵……”
盛珟贪婪地噬吻了一阵钟余轼身前的凸起后,便探手到chuáng头柜中抓了一瓶杜蕾斯优质人体润滑剂出来,当这些透明的液体融在他的胯间,吞吐在钟余轼的后庭之中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韵律近乎完美地开始在房间中还是回dàng了……
待到此曲终尽之时,钟余轼的脸上竟然还淡淡地浮出了一丝红晕,虽然行欢之前他的容颜如妖如魅,但是风雨之后的他却又是一种似圣而洁的娇俏之姿。他裹着睡袍兀自在盛珟的怀中心跳加速了半天后,不禁有些不舍地问到:“一会儿……你是不是就要再一次启动‘五星魔法阵‘了?”
“是呀!事不宜迟!毕竟这款游戏对当世的影响太大了,我们应该早日终结了它。是不是?”
“嗯!”
盛珟抓过chuáng边的面包往钟余轼的两片薄唇中塞了一片后,笑到:“吃完早餐我们就开始继续游戏吧!”
“你今天可是吃了两顿早餐哦!”
“所以今天更要努力地工作了!呵呵……”
……
……
日光慢慢地倾斜了,盘子中的面包也渐渐地遮不住那花纹jīng美的盘底了。万紫千红的旋风又一次在显示器上闪现了,须臾之后Cinderella从显示器上消失了,随后前所未有的一幕发生了,紫色的光从显示器中开始弥漫了出来,那种好似触手一般的万条紫光只用了一次眨眼的功夫便把钟余轼手边的盛珟拉到了显示器之中……
Cinderella消失了,盛珟也一起消失了,钟余轼空对着空dàngdàng的房间,泪腺终于决堤了。他抱着盛珟那留有残香的睡衣呜咽到:“果然会连真人一起消失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呜……珟……即使是我舍身的温存也不能阻止你去冒这个险么?不过你起码会留恋我的身体吧?这样的话,你就一定会想尽方法回来吧?呜……”
在空dàngdàng的房间中,一种震天动地的幽咽之声比肩魑魅地开始妖音绕梁了起来……
忽地,chuáng上的心形耳麦高呼着“I love you!”大叫了起来,泪眼潸然的钟余轼匆忙地抹了一把眼睛,立时便接通了心形耳麦,急切地问到:“盛珟?是你么?你还好么?”
须臾的沉默之后,柔婉的女声羞赧地从耳麦中传出了:“轼轼……我真是不想活了!呜……”
“嗯?你是谁?”
“轼轼……我是盛珟呀!我才不过换了一个声音,你就不认识我了么?呜……你真是太绝qí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