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神探夫夫档/无罪强奸
盛珟百般好奇地问到:“你怎么知道刚才面具人来过?”
“呵呵,我临进游戏之前,在我的房间里装了一个新的玩具呀!其实就是一个可以穿越游戏的监控设备……摄像头就装在客厅里,摄像头拍摄的画面会传送到我在《末世纪魔法坛》中使用的设备‘PDA‘上,这样我就可以既在游戏中,又在游戏外了!呵呵……”
盛珟吃痛地捂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之后,却是欣慰地笑了起来:“还好你刚才在游戏里……不然,我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这样紧紧地抱着你了!轼轼……谢天谢地,你什么事qíng都没有!”
钟余轼满前关切地观察了一会儿那个诡异的伤口,便开始用那掺杂了魔法的医疗术为盛珟治疗了起来。
盛珟一边享受着那来自钟余轼手掌的温和温度,一边小心翼翼地盘问到:“轼轼……你刚才到游戏里面去做什么了?怎么一下子又学会这种医疗方法了?”
钟余轼未加任何思索地随意答到:“我到游戏里面去尝试一些禁忌的医疗手段了呀!呵呵……很多医疗实验在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是无法实验的,不过在游戏里就无所谓了呀!而且最近我的一个‘好友‘似乎对假死术很感兴趣呢!同时他对假死之后的复活也很有兴趣,这个研究方向刚好和我研究的方向一样,所以我就跑到游戏里面去和她一起研究了!”
盛珟在嗅到了几分“qíng敌”的味道之后,立时追问到:“这个‘她‘是谁?”
“游戏ID的话,好像叫做‘蓝屏‘吧?”
“什么?是‘蓝屏‘?那个我怀疑用病毒攻击《末世纪魔法坛》的家伙?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她是不是有意接触你的?”
“这我怎么知道?只不过是她感兴趣的东西刚好和我一样而已呀!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
盛珟的脑细胞在飞速地运转了一番之后,他立时跑到了电脑的前面,在键盘上噼噼啪啪地疯狂敲打了起来。
钟余轼见盛珟的这个势头有一点吓人,他便惴惴不安地问到:“你在做什么?”
“我在追踪‘蓝屏‘的真实IP……我怀疑她的身份有问题!在我确信她的身份没有问题之前,轼轼不要再和她联系了,可以么?”
“当然不可以了!我和她在做的实验刚刚才有一点起色而已,怎么可以中途放弃?盛珟,你不会是在吃醋吧?你如果仅仅是因为吃醋就要限制我的爱好和自由的话,哼……我就不理你了!”
“那么我退一步……你再和她联系的时候,让我也在场总可以吧?”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难道你是在怀疑我钟余轼的人品?你以为我是那种见异思迁、水xing杨花的人是不是?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不过是这种印象么?”
第170章 证据
盛珟愤愤地看了钟余轼一眼之后,便把一份诡异的IP追踪结果亮到了钟余轼的面前:“这是‘蓝屏‘的IP曾经出现过的地方,你自己看看!你难道不觉得她有问题么?”
“这些地方……有什么不对么?”
“这些地方全都是和‘垃圾邮件‘中所提及的那本奇怪的书《哭泣的十字架》有关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个‘蓝屏’也许和我们的失忆有关。最起码,她和《哭泣的十字架》有关,这样一个谜团重重的人,你还要和她在一起研究东西?”
钟余轼微微地撅着嘴,眨了眨他那满眼秋波的双眼之后,便好似那泄气的皮球一般呆坐到了盛珟身边的转椅上,他懒懒地把后背靠在了盛珟的肩头,缓缓地拉住了盛珟那坚qiáng而又有力的手指之后,便开始絮絮叨叨地兀自抱怨了起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孤零零地研究……那些不被世俗所允许的医学领域……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和我有了相同的爱好,我终于不用再一个人偷偷摸摸地研究了……可是你却告诉我,这个人有问题。就这样,我就要放弃自己很喜欢做的事qíng了……珟……我知道你很担心我,我也知道你觉得我很不可理喻,但是我也很委屈呀!我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同类的,你竟然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我这辈子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永远孤零零地研究那些被世俗所禁止的医学领域么?你告诉我呀……”
盛珟用力地握紧了钟余轼那无力的手指之后,便关怀备至地问到:“轼轼到底在研究什么?难道不可以和我一起研究么?”
钟余轼满眼水色地凑到了盛珟的面前缓缓地说到:“我曾经错怪过两个人……做了很多对不起他们的事qíng,所以现在我要补偿他们。其中一个人因为我的关系一直处于假死的状态,现在我想要让他从假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然后再把他抢救活了……珟!我真的很想要做到这件事qíng,不然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盛珟捋了两下钟余轼那柔顺的发丝之后,便微笑着赞到:“原来轼轼是想要济世救人?那么你对不起的人到底是谁?”
“柳凭栏……一个曾经被送到我验尸台上的人……”
“柳凭栏?怎么会是他?他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弟弟呢……而且他的死因……”
想到柳凭栏的死因,盛珟立时便匆忙地翻阅起了那一堆属于他的X档案。当他的手指稳稳地落在一个浅蓝色的塑料档案夹之上时,他突然开始莫名地忐忑了起来,他犹豫不决地在档案夹上往复地摸了好几个来回之后,终于把这个看似轻巧,实则沉重的档案夹打开了。
那些冲入他眼帘之中的照片也在这么一个短短的瞬间之中冲杀到了钟余轼的眼眸之中,钟余轼瞪着照片中的挂历看来了良久之后,不禁惊异到:“这个时间段……不是刚好是我们失去记忆的那一段时间么?在那段时间,他曾经到我的家里拍过照片?这么说来……你看到过……”
钟余轼才刚刚想要掩住自己的嘴,他却发现盛珟那犀利的目光已然狠狠地定在了他的脸上:“轼轼……你说你对不起这个人是不是?那么你是否还记得你对这个假死之人的身体都做过什么?你可知道你对我好友的弟弟做了多少残忍的事qíng?你觉得就算是你把他再次救活了,他就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了么?你看看这些照片上面记录的都是什么?这些事qíng是‘人‘做的?”
“我当时……还以为他……”
“你不过是以为而已,你有证据么?你怎么可以在没有确凿证据的qíng况下,就自己认定这个人是有罪之人呢?”
“证据?证据!你还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律师,什么都要讲求证据!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刺穿我心脏的那一刻中,发生了什么么?有什么可以证明你不是存心想要伤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