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神探夫夫档/无罪强奸
当钟余轼快意无比地带着自己的“女友”林妲溜达在花前月下散心之时,柳初飞却是目放凌光地来到了自家的猫舍之中,他在那一大堆白白、黑黑、huánghuáng、花花的猫咪中寻找了半天后,终于找到了那只明眸瞎子,他拎着小瞎子走到了僻静处,面容立时便变得狰狞了起来,他把小瞎子的脖子用麻绳系紧后,便抡着它狠狠地丢到了墙上……
“啪”的一声闷响,墙壁上的血花飞溅了……
“喵……唔……”小瞎子绝望地在黑暗的世界中鸣叫着,但是它的声音却不可能换来任何人的怜悯,相反只能换来更加bào戾的蹂躏。柳初飞用自己的鞋底狠狠地踩着小瞎子的肚子,直到它的肠子凌乱不堪地淌了一地,他才把它随意地丢到了硫酸池中……
一通发泄过后,柳初飞便目泛冷光地坐视着硫酸池中的小瞎子,自语到:“钟余轼……你说的话没有错呢!我身上是有和你相同的味道,只不过这种味道不是什么对世人愚昧的菲薄,相同的不过是你我对‘世间他物‘的nüè毁而已!哼哼……”
原本想要用漂白水来清洗墙壁的柳初飞,在清理血迹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那足以堪称是“石破天惊”级别的东西,地上那本打开的《哭泣的十字架》中原来还隐藏着这样的一个秘密啊……
第21章
柳初飞望着《哭泣的十字架》中那一缕沿着对角线方向的血滴,惊叹到:“这太不可思议了!原本横着念可以读通、竖着念也可以读通就已经很神奇了,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竟然每页中的对角线也可以读通……这到底是怎样的一本书?除了中文版的如斯神奇之外,竟然连英文版、日文版、韩文版、法文版……的全都是横、竖、斜……可以读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写得这样的一本书?横着读是一个故事,竖着读是一条催眠指令,而斜着读竟然是……呵呵……”
在柳初飞的笑声中,全世界仿佛都开始摇晃了起来,而那原本万里无云的晴空也骤地翻滚起了墨黑色的云、闪现起了锃亮的白雷,在黑与白的jiāo相辉映中,一场仿佛只有诺亚方舟才能幸免遇难的倾盆大雨就这样毫无任何征兆地在全球降临了。
这种百年不遇的怪天气就似是末世纪故事在缓缓地拉开序幕一般……
耶稣基督是圣父赐给全人类唯一的救世主,除他以外,古往今来的任何人,不论是君王、宰相、圣贤、哲人等等,都陷入了人类所无法自拔的罪恶和死亡中。没有人能用任何方法拯教自己和别人脱离罪恶和灭亡,人手所做的偶像更是空虚无用,与人无益。神造人,为人预备了物质需求,又将永生的需求放入人心。然而人却远离了神,常陷于罪中,或拜偶像,或拜人,或者一味追求ròu体享受,犯罪堕落,或者一心只为生活在忙忙碌碌不思想永生的事。魔鬼还引诱一些人在教会里冒充耶稣,欺骗信徒离开主。
耶稣还要再来,再来的日期我门不能知道。他将要带着千万天使和去世信徒的灵魂从天堂带有荣耀,威严和能力地驾云再来,显现在天空中。每一死去的人的灵魂,以及活在那时候的人,都要看见他再来。主再来的时侯,要使死去的信徒复活,活着的信徒改变,身体都变成不朽的灵xing身体,与他复活的灵xing身体相似。主耶稣要使一切作恶的人复活或者改变,使他们也具有灵xing之体,然后照他们所作的审判他们,定他们的罪,将他们和魔鬼一同扔到火湖中焚烧,直到永远。主耶稣还要与上帝一同创造新天新地,除去旧的天地。虔诚的信徒们将在新天新地里,与圣父、圣子、圣灵同在,事奉,敬拜,赞美三位一体真神,享受祝福,得蒙奖赏,与主同掌王权,直到永远……
“唦……唦……唦……”纸张间那细腻的摩擦声有如挽歌一般在盛珟的客厅中规律地演奏着。窗外那骇人的急风bào雨对于盛珟来说,似乎不过是细雨和风而已,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直到他把从《创世纪》到《启示录》的每一个字句都品味过了一遍后,他才开始皱着眉头站到了窗边,他用手指轻拔着窗边的白色窗帘幽叹到:“《圣经》曾经遭到过无数的怀疑、责难甚至诋毁,几乎没有一个句子、一个字不被攻击过,但几千年过去了,一点一划也不曾改动,更未曾废去。相反,考古学上的发现,不断地给圣经添加qiáng有力的佐证;历史进程更是一步一步奇妙而准确地应验着圣经的预言,推罗要成为净光的磐石,尼尼微城必灭亡,巴比伦必不再兴起,主耶稣的诞生、受难和复活,还有以色列的复国……这些预言在当时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历史已经一一应验了,丝毫不差。经过美国科学联合会(ASA)认证的计算,仅仅对十项已应验预言的统计,其应验的概率是1.7′ 10245分之一。它的话语,真是没有一句不带着能力,没有一句要徒然而返的。一部《圣经》让无数的人成为了基督徒,而由《圣经》衍生而出的《哭泣的十字架》却让无数的人成为了‘十字架杀人魔‘。一本在全球发行的书怎么可能找不到作者呢?难道这本书根本就不是人写的?是神写的?或者是魔写的?写这本书的人到底想要看着地球变成什么样子?”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就似是点水的蜻蜓一般,一瞬间便打破了盛珟的止水之心。他暂且放下了心中的杂乱思绪,走到门边通过猫眼看了一眼后,便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钟医生?”
“喀……”门被打开了!钟余轼拎着那只在滴答着雨水的黑色旅行包走到了盛珟的客厅之中,他随意地坐到了玻璃方桌上,媚笑到:“下雨了!”
盛珟从卫生间中抛出了一块毛巾后,便好奇地问到:“你难道没有带雨具?怎么也不叫我去接你?”
钟余轼虽然接到了毛巾,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要擦gān自己的想法,他呆呆地望着窗外那墨云翻滚的苍穹,幽幽地说到:“十字架开始哭泣了……”
骤然听到两个非常敏感的词汇,盛珟的身体一瞬间就似是被电流过了一遍一般,他紧紧地抓着钟余轼的肩膀,问到:“钟医生……你还好吧?你今天到底是和谁去约会了?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轰隆……”一阵白雷挥舞着妖魔一般的触手震颤着盛珟家的玻璃,一瞬间……钟余轼那冷艳的面容之上骤地幻逸出了一丝鬼魅的妖笑,在雷电的映照之下,他那本就毫无血色的面容此时已然完全换做了幽魅袭人的荧蓝之色,在他妖冶的笑容中,他的目光渐渐地凝固了。他的身子微微地倾斜了一下便倒在盛珟的怀里。
盛珟急切地呼唤到:“钟医生……钟余轼……”
当钟余轼能够真切地听到盛珟的声音之时,天上那滚滚的黑云早已是奔腾到了天之涯、海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