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神探夫夫档/无罪强奸
盛珟的脸上才刚刚绽放出一丝笑意,一个有如五雷轰顶的消息却急赶赶地侵入到了他的耳鼓之中:“多梅尼哥,我找到你的信号发she器了,在一只鸟的脚上……”
“什么?保罗……你立刻回来……我想这次我彻底被耍了……他们不但发现了我安放的信号发she器,而已还巧妙地运用了它,现在我已经失去了追踪轼轼的最佳时机!这些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兵家大忌果然是轻敌么?”
当盛珟在盛怒之下,狠狠地敲打着桌面之时,“星星”却在和“月亮”快意地说笑着:“星星……你说我们捉到的那只怪鸟会带着那个可爱的信号发she器飞到哪里呢?”
“呵呵……只要不飞到咱们这里,飞到哪里都无所谓。呵呵……你听没听过聪明反被聪明误?盛珟这么聪明的人,什么都想到了,但是就是没有想到我们会发现他安放的信号发she器。他疏忽的代价就是他失去了一个如斯可人的绝代佳人。呵呵……”
“绝代佳人……不过可惜Philip在得到他想要的图像后,就会销毁掉他了,当真是可惜呢。”
“哦?为什么要销毁掉?”
“为了防止他被其他的势力劫走,那样的话,破解终极秘密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对手也会越来越多。Philip是不会让这种事qíng发生的,对于潜在的危险他是一定要扼杀在摇篮之中的。这就是Philip的风格。”
星星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冥思了一会儿后,问到:“如果那个美人不和Philip合作的话,会怎么样?”
“会有非人待遇……”
“让我这样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目睹这种事qíng发生才残忍了吧?起码应该保留他的美貌是不是?”
月亮微微一笑,说到:“如果只要他的美貌被保留的话,还是有办法的。那就用仪器来读取他脑中的图像好了,当然这种技术现在还在实验阶段,搞不好他就会傻了?或者是疯了?呵呵……不过美貌终归是不会改变的。我们要不要向Philip提议呢?”
“先看看qíng况,也许他会合作也说不定?”
……
……
星星与月亮聊天的功夫里,医疗室里的动静已经渐渐地喧闹了起来,以至于惊动到了向来沉着、冷静的“太阳”。
太阳一脚踢开了医疗室的门问到:“他的肋骨接好了么?”
年老色衰的女医生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咖啡后,便托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答到:“好了!”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太阳”,冷冷地扫视了一番病chuáng上那些衣衫不整的女护士们和地上凌乱的长筒丝袜和内衣、内裤后,便铿锵有力地走到了病chuáng旁,他一手擒过了一个护士,吼到:“我只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给我从这个房间中消失,而且不要发出一点声音。快!”
护士们见“太阳”这个凶神恶煞来扫兴虽然每一个人全都是心有不甘,但是她们却也知道“太阳”历来是杀人不眨眼且又从来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她们在匆忙地捡起了自己的内裤和丝袜后,便逃命似的从病房中消失。
当那个年老色衰的女医生刚刚站起身,想要端着咖啡离开之时,“太阳”却拦住了她:“你留下,看着他。最好不要再制造出什么噪音来,如果我的午觉再被吵醒?哼哼哼……那就要有人流血了……明白么?”
女医生百无聊赖地打了一个哈欠后,终于慵懒地应到:“明白了!”
说完这么一句话,她已然又喝着咖啡看起了报纸来。她不远不近地坐在钟余轼的病chuáng旁就像这个人间尤物根本不存在一般。
“太阳”在清理了噪声源头之后,便又大步蹒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睡起了午觉来。
如获大赦的钟余轼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呼……医生……医生……”
女医生慵懒地抬了一下眼皮问到:“有什么事qíng么?”
“把我的手脚松开如何?”
“哦……吼吼……那可不行,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是老胳膊、老腿了,如果你想要逃跑的话,我可没有体力捉住你,所以我只能这样绑着你。呵呵……”
钟余轼用力地把两个膝盖往一起靠了靠,问到:“那给我穿件衣服如何?”
女医生扶着眼镜看了一会儿钟余轼的胴体后,笑到:“我看不用了,这样我照看起来比较方便一些,放心这里除了我,不会有人看到你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呵呵……”
当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从她的口中轻飘飘地流泻而出之际,她的目光便又重新回到了她手中的报纸上。
钟余轼睁大了眼睛把周遭的qíng况审视了一番,不禁纳闷到:为什么这个地方的窗口全都开在房顶上呢?四壁没有窗户?难道说?自己现在是被囚禁在地下?自己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醒来之后的世界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陌生?这么恐怖?这么冷冰冰的?向来被盛珟如珍似宝般对待的自己,为什么现在要面对这样bào戾的彪形大汉?还有那些如láng似虎的女色láng们?更恐怖的便是那个智力堪比盛珟的12门徒之一“Philip”……也不知道他对《哭泣的十字架》已经解读到了什么地步?到底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呢?还有king和珟珟现在是否有人在照料呢?
当想到珟珟和king还有其他的收藏品之时,钟余轼的眼睛骤地红艳了起来,他十指狂抓地自语到:“盛珟如果不替我照顾好珟珟和king,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哼……这个时候,如果珟珟可以在身边多好呀,他就可以听说说话了……”
钟余轼在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后,却又幽泣到:“也许现在在我身边的是盛珟会更好吧?起码他比珟珟要聪明,他也许会把我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也说不定。可是……该死的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盛珟在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后,立时从小息中清醒了过来,他神qíng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自语到:“轼轼在叫我,刚才轼轼在叫我呢……他到底在哪里?呜……为什么这次没有给我留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哪怕有一点的线索也好呀……”
花荣走到盛珟的身边,轻轻地拍了两下他的肩头安慰到:“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会找到你的专属法医的。对了,你何不让你家族里的先知以赛亚为钟余轼画一幅预知画,来看看他到底被谁绑去了?”
盛珟面容苦楚地笑了一下,问到:“你真的相信世界上有预知画么?以赛亚不过是会画画的盲人而已,他并不是先知……”
“哦?那么你是怎么让一个盲人画出你需要的画呢?”
“我告诉你‘预知画‘的秘密,你能帮我找回轼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