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神探夫夫档/无罪强奸
“哦?到底是什么?”
“12神柱的光芒,吸噬灵魂的宝藏,当同一轨道上的星宿不再彷徨,门徒的手指将会一起把圣火点亮。”
“这是什么?诗歌?”
“差不多!这就是最终章里隐藏的密文,呵呵……你破解出来了么?”
“还没有……”
盛珟微微一笑,继续说到:“现在还差寻找12神柱的地图,当12神柱被找到的时候,恐怕就需要现在的12门徒一起来启动了。所以,12门徒之间是不可以自相残杀的,不然少了谁都无法启动。”
盛珟那若有似无的目光不断地在Philip的脸上游走着,Philip脸上所有的表qíng全都一丝不差的落入到了他那jīng明的双眼之中。
盛珟悄无声息地欣赏过了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杀气后,不禁偷笑到:果然“杀戮”是人类永恒的主题么?想必Philip当初想的应该是在破解了所有的秘密之后,就消灭掉其他的门徒吧?呵呵……如此看来柳初飞和他的合作也不过是纯利益合作而已嘛!两个人全都是各取所需,呵呵……不过现在他一定气炸了,因为现在他谁也不能杀了!所有的人对于他来说都是有用的,“耶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他为什么一定要让12门徒携手合作呢?是怜惜世界上这些难得一聚的天才们?还是有什么别的用意?
浴缸中漂浮的白色泡泡们一个一个地碎裂了,水中的倩影则是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这种活色生香的镜中月、水中花犹若蛊毒惑药一般在一个短暂的瞬间中迷惑了Philip那不断摇曳的心旗。当诱人的美色袭来之时,Philip甚至有点忘记了《哭泣的十字架》和其中的秘密。他摸着盛珟的臂膀叹到:“十字教会中的美人当真是多呢!呵呵……”
肌肤被触的盛珟狠狠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淡怒到:“你要做什么?”
“呵呵……虽然都是美人,但是反应还真是差很多呢!我现在到网上去发布密文了,你继续泡澡吧!”
Philip在获悉了密文的内容后,便兴致盎然地离开了。
盛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走到镜子的面前定住了,他望着镜子中那与柳初飞无异的面容笑到:“果然……十字教会中的美人很多呢!呵呵……现在看来,初飞也算是万中无一的美男子了。而且能够破解出《哭泣的十字架》中秘密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人。把他留在轼轼那里是不是有点不妥?如果他对轼轼不利怎么办?”
若是放在平时,柳初飞的智商绝对可以划入天才的级别,但是当他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椅子上且又面对着门口放置着的时候,他所有的脑细胞全都罢工了。
钟余轼笑意盈盈地搬起了柳初飞的下巴笑到:“柳医生,门我没有锁哦。现在若是谁不敲门就进来的话,呵呵……就可以把你的chūn光一览无遗了。”
钟余轼在这样没心没肺地笑过之后,便自己一个人安心地跑到chuáng上睡觉去了。
满身疲惫的柳初飞虽然也很想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但是他的眼睛却又无法从那扇门的把手上移开,甚至当有脚步声从门口经过时,他都会冒着冷汗地激灵一下,而最神奇的事qíng便是,每当他以为会有人进来时,他的胯间红物便会不安分地翘起头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怒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七轮日升日落如飘烟一般从所有人的眼前飘过了。柳初飞的包皮环切手术痊愈了,盛珟的蛇毒也缓解了……虽然这几日里,钟余轼免不了在办公室里、病房里、卧室里被Philip粗施nüè技,但是他却全然没有把这些在他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的SM技巧放在心上,他不过是擦擦血痕,又把这些游戏变本加厉地施加到了柳初飞的身上。
第七日到了,逃跑的日子到了。
盛珟通过通风管道爬到了钟余轼的房间中,问到:“轼轼……你准备好了么?”
“嗯!我随时都可以走。”
“柳初飞呢?”
“呵呵……他嘛?在卫生间里呢。”
盛珟凝着眉毛将信将疑地才打开卫生间的门,便惊呆了……
第76章
美妙的椭圆,那是jī蛋外壳才有的jīng美弧线;均匀的ròu色 ,那是人类肌肤特有的至美色彩。但是当这两者相重叠的时候,会出现什么呢?
一个光头,一个毫无杂色的光头。
盛珟盯着眼前这简直与柳初飞判若两人的“剥光猪”,内心不禁有些抖动地思索到:头发没有了?眉毛也没有了?甚至连眼睫毛都没有了?腋毛更是dàng然无存了……甚至连两腿之间的也惨遭了毒手?
当盛珟的目光游走到了柳初飞的两腿之间时,柳初飞又一次亢奋了,他泪流如注地摇晃了半天自己坐下的椅子试图来回避盛珟那探究的眼神。
可是地上那些白色的浓稠液体却是比他的身体更加让他羞愧难当。在钟余轼各种各样“戏码”的玩乐中,柳初飞几乎面临着jīng尽人亡的悲惨命运。
盛珟在兀自震惊了半刻后,立时便解开了柳初飞手脚处的绳索,他顺手拿过一条浴巾围在柳初飞的身上后,便把他抱到了卧室的chuáng上。
目光有些呆滞的柳初飞在7天之中,终于第一次躺在了舒适柔软的chuáng上,而不再是那个如噩梦一般的座椅,那个吃喝拉撒全在上面的座椅……
盛珟走到墙边,压住了钟余轼的肩膀,微显怒色地问到:“你对他到底都做什么了?”
钟余轼用那他好似在冒着妖气的手指轻轻地在盛珟的眉毛上描画了一下后,笑言到:“我不过是给他择了择眉毛而已呀,不过我的技术不太好,择完了左边的,觉得右边的不对称,择完了右边的,又觉得左边的不对称,所以择来择去就都择掉了。呵呵……”
盛珟渐渐地bī近到了钟余轼的耳鬓,悄声问到:“那么他的下边又怎么了?”
“呵呵……下边呀?我非常好心地给他免费动了一个小手术哦!放心吧……有益无害的!”
“有益无害?你看看他现在怎么傻乎乎的?他的脑子里可是装着一篇目前只有他才能解出来的密文。如果他就这么傻下去的话,就麻烦了!”
“哦?是么?”
“算了!回去再计较这些事qíng,我把他的衣服还给他,我穿我自己的衣服回去。”
“嗯!”
“对了!我抓的那条蛇没有跑出来吧?”
“它呀!呵呵……在柳初飞的肠子里呢!”
“什么?”
“开玩笑的!它还瓶子里呢!”
“你……”
盛珟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后,不禁郁纳到:原本我以为轼轼只会对尸体做过分的事qíng,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对活人也会做过分的事qíng,而且他折磨人的手段堪称上品,只折磨人的jīng神,而不折磨人的ròu体,是他越来越可怕了?还是他本来就这么恐怖?只不过现在才凸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