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神探夫夫档/无罪强奸
“被你一提点我就想到了,你若是不说的话,只怕我这一时半会的还想不到。不过被你抢先想到,我可是很介意的,你又不是学医的,你怎么会先想到?”
盛珟抖了都手腕笑道:“其实我是根据笔迹分析出来的,所有的尸书全都有一个共同的特xing……那就是开头时的笔迹非常潦糙,凌乱……但是到了收尾的时候却格外的工整,这种迹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尸书作者在开始写的时候qíng绪非常的激动,几乎是不可遏制地想要写……这就让我想到了‘狂写症‘……既然知道了是‘狂写症’,那么只要让他再写一次,不就知道是谁了么?所以我就在各大报纸上全都放下了‘饵‘,这种‘饵’保证让尸书作者见了之后铁定会就范。呵呵……”
钟余轼在潦糙地又擦了两下盛珟的后背后,便兀自言语到:“原来这么简单就找到了……我还以为有多复杂呢……”
泡在温水之中的盛珟,犹若弱风抚柳一般地抱住了钟余轼的脖子问到:“要不要下来一起洗?”
“好呀!我可以带上我的玩具一起洗么?”
“玩具?”
“就是你今天新拿回来的尸书呀!”
“……”
哎……为什么眼前的世界就似是一下子落入到了极夜之中一般?好黑呀……简直是暗无天日的黑……
盛珟手脚利落地爬出了浴缸后,苦笑到:“我可不想和你的玩具一起洗,我洗好了!”
钟余轼目光如电地瞪了盛珟一眼后,问到:“你在嫌弃我的玩具对不对?你不喜欢他们对不对?哼……”
嘀嗒……嘀嗒……
在这落针可闻的浴室之中,但见是花自飘零,水自流。盛珟身上的水滴则是不断地在地面上演奏出蹑手蹑脚的轻巧小夜曲声。
冷凝的空气愈来愈寒彻骨髓地bī迫到了盛珟的周身之所在,他在偷偷地打了一个寒战后,微笑到:“我怎么会嫌弃轼轼的玩具呢……不过他们都是你最喜欢的玩具,所以还是留给你自己不是很好么?”
钟余轼收敛了半分的怒气后,便把盛珟重新按回到了浴缸之中,随后他竟然红着一张脸,抱着那一堆碎尸小声嘀咕到:“可是我好像和珟一起分享这种喜悦的,尸体和珟对于我来说一样重要……所以我想要让我喜欢的东西全都在一起……”
盛珟用力地掏了一下耳朵后,惴惴地问到:“你刚才是不是说我和尸体一样重要?”
“嗯……”
如斯一句落在常人耳朵中不可理喻的话语,对于盛珟来说却好似是比夜莺的歌唱更加动听,比甜言蜜语的侵袭更加动心,他在兀自偷偷地重复了几遍后,不禁默默地感叹到:“进步呀!真是跨世纪的进步呀!我终于和尸体一样重要了么?不再是屈居尸体之下了么?这当真是苍天有眼呀!huáng天不负苦心人!守得云开见月明!下一步的目标就是比尸体更重要……嘿嘿……”
不过还没等盛珟笑出声音来,他的手脚便凉冰冰地木在了原地……
浴缸里的水为什么渐渐地漂浮起了朵朵的红云?一些看似手手脚脚的东西为什么冲击到了自己的脚边?
当这一波血色冲击方才落幕之际,一个软玉一般的身体随即挤到了他的身边。
盛珟虽然很想凝望着眼前的钟美人一直失神下去就好了,但是那些堆在他身上的碎尸却还是无法让他选择xing失明……他小心翼翼地拎起了一根断臂后,问到:“你不怕你的玩具泡腐败了?”
钟余轼抓着断手捋了两下盛珟的头发后,淡笑到:“我在做防腐处理之前总是要先清洗他们一下的,既然要洗,就不费两次事了,一次把你和她一起洗了不是挺省事么?呵呵……”
这是多么天真无邪的笑容呀……这是多么轻描淡写的解释呀!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说把一只小猫和一只小狗放在一起洗没什么大不了一样。
盛珟搅了搅身体周围的血水,问到:“这样她是洗gān净了,我可是越洗越脏了……”
“你不懂的……血水是可以滋养皮肤的。曾经艳冠欧洲的血腥佳人‘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常驻青chūn的秘诀就是用鲜血洗澡哦!呵呵……”
听到“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名字,盛珟不禁微微地抖了一下,问到:“你是说那个欧洲四大鬼宅之中,闹鬼闹得最凶的那座中世纪古堡的女主人?在50年里,杀害2800名少女获取鲜血,且把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浴室底下的恐怖女人?”
“是呀!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 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làng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呢……呵呵……由此可见,她的美容方法还是很有效的。是不是?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来摸摸我的皮肤……”
盛珟轻柔地摸了钟余轼半刻后,微笑到:“像白玉豆腐一样的柔滑呢!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用鲜血保养出来的……”
“呵呵……每次收到死亡时间比较短的鲜尸的时候,我都会把他们的血先放出来用一下再解剖哦。所以说血水真的有益于滋养皮肤的,你就安心地在这里面泡着吧!”
钟余轼快意地向着自己的身体上撩了一些鲜血后,不禁媚然地笑到:“想不想抱我?”
“你知道答案还问?呵呵……”
清淡的语言在水雾中飘渺了,妖娆的人影在尸山血海中热切地相拥了。
虽然在无数的碎ròu之中寻找钟美人的身体是一件很需要胆量的事qíng,但是久经沙场的盛珟又有什么理由会被这些碎尸吓到呢?
两具绯色的胴体在红色的尸海之中拥缠逶迤着,他们的唇、他们的舌、他们的齿……在疯狂地翻滚着,直至晶莹的香津顺着他们的嘴角滑落到了玉颈之上,他们才呼着粗重地气息暂且分开了片刻。片刻之后,盛珟终于如愿以偿地把钟余轼压倒在了自己的身下,他们的“唇枪舌战”越是来得惊涛骇làng,浴缸之中激起的红波则亦是汹涌澎湃。钟余轼万分享受地看着那红色的血水在盛珟的激昂下,不断地在自己的身上谱写着惬意的cháo起cháo落之姿。素来冷艳的他,甜腻地笑了起来,他紧紧地抓着盛珟那血色凛然的肩膀只觉得心cháo愈发巨làng滔天地翻滚了起来。
心爱的尸体们包围着自己,令人心醉的男人怀抱着自己,一种从来都没有产生过的qiáng烈占有yù势如破竹地从一颗神秘的小种子中萌发了出来……
在一片血cháo澎湃之中,钟余轼的两条玉腿已然是不自知地盘到了盛珟的腰际之上,他那有些缺氧的大脑,不禁疯狂地思索到:如果我和珟就这样一起熔化在这一片血水之中是不是会很有趣呢?这样的话,就再也分不出哪里是他,哪里是我了……我们就永远都在一起了,永远都和我喜欢的尸体们在一起了……呵呵……